,不能用,够他受罪了。弄完了他,我才看看舅妈。
美丽的舅妈已经起来,正在拉紧衣服。但那衣服已经被撕坏了,再怎么拉,也掩不住她的身子,白白的子只能盖住
,更让我心火上升,她见我两眼直勾勾盯着她的
子,有些羞涩,忙又拉了拉褂子,但这样一来,露得更多。我上前将她的的手拉开,仔细看看她的
子,仍是当初那么白洁高耸,
不自禁的把手放上去,试试感觉变没变。
舅妈身子一颤,轻声道:“小舒——-”我抬起,月光下,舅妈光洁的脸上沾了一些
屑,却更加让我心动,好像是妩媚吧。
“舅妈,我难受!”我的下面硬得厉害,心中有火气,想要将一切毁灭。
舅妈忙道:“怎么了?哪里难受?”
我指着下身道:“那里涨得命,舅妈,帮帮我吧!”说着,拉着她的手,摸我那硬得要命的家伙。
刚触到那里,我感觉舅妈的手缩了一下,想往回收,被我拉住。我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她,道:“舅妈,求你了,帮帮我!”
她的雪白的脸泛起红晕,如果不是我的眼力特异,绝看不清她的羞涩。
她轻轻叹了气,伸将手伸到我的裤裆里,摸着我的硬东西,我感觉一
电流从那里窜了出来,冲到我的脑袋里,不由轻吸了一
气。“好些了吗?”舅妈轻轻的问。
“哦,哦,好多了,谢谢你舅妈,你真美!”
她仍在轻撸我的硬东西,闻言轻轻一笑,说不出的妩媚,我忍不住,猛的抱住了她,紧紧搂住她丰满的身子,用嘴去亲她的脸。
她左右摇,不让我得逞,我急了,用手把住她的
,狠狠的亲住她的嘴,软软的,滑滑的,腻腻的,感觉好极了,她不断挣动的身子软了下来,本来火热的嘴唇更热了,我总觉的有什么在身体里躁动,身下的硬东西恨不能将地
一个坑。现在抱住了柔软的身体,真想用那硬东西将她捅烂,忙空出一只手去脱她的裤子。
裤腰带已经被那个废弄断了,裤子一下就脱了,露出了雪白的
,两个
墩墩的白丘,很结实,我边咬着她的
子,边用手去揉她的
,弄着各种形状,心中的火气越来越大,将她的身子扳弯,让她弯腰撅着她那大大的
,将自己的裤子一脱,用那硬东西去刺她的那里,她一声痛叫,轻声道:“错-了,
错地方了!”
我这才知道弄错了,忙找到了下面湿淋淋的那个
,用劲猛的
了进去!
两声叹息响起,我是舒服的叹息,只觉得自己的硬东西进了一个温润柔软的地方,被紧密的包住了,无一丝缝隙,那种爽到骨
里的感觉无法形容。
舅妈也出了一声叹息,轻叫道:“哦,太大了,轻点!”
我哪里听得进去,只知道我想刺,猛刺,将她刺穿。
于是,我抱住她的腰,将她的下身固定住,狠狠的刺她,如急风骤雨一般,只见她的上身被我刺得摆,
不停的甩动,汗水将
弄得湿漉漉的,随着
甩动,给她增添的些许狂野的
感。当时,我脑袋中冒出一个词:花枝
颤。
惭愧,对这个词的意境以前太瞧不起,是不求甚解之举,现在是
有体会了,原来这个词形容的是如此美妙的
景!
她喉咙里出不像苦又不像痛的呻吟,让我更加亢奋,捅得更用力了。但总觉得不能痛快的泄那种火气,将她推倒,她身体像没了骨一般,软软的扑倒在地上,我让她像狗一样趴着,要撅着大
,然后骑在她身上,狠狠的捅她,仍不能泄,就狠狠的揉她的
子,把她揉得叫疼。
看着她不停耸动的大,恨不能咬一
,一
掌打在
上,她嗷的一声叫痛,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一
掌接着一
掌的重重的打了下去,下面不停的捅她,上面时而打她的
,时而揉她的
子,不停的蹂躏着她,想将她撕碎。当然,我是控制了力道,否则,还真能把他撕碎了。
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最后我泄出来时,她已经昏了过去,浑身被汗水洗了一遍,子红肿,白白的
已经变成红紫色,看样子是不能动弹了,我把她抱回家里,放到炕上,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欲火又起,还好不那么强烈,能控制住,我也知道她受不了再来一次,只好练起功夫来。
一运气,觉得一凉的气息在丹田处驻存,心中一喜,看来,那老和尚果然没骗我,欢喜法真的有用,将这
纯
之气炼化,修为果然
进不少,哈哈,这倒是一个练武的好方法呀。在农村,对男
的关系看得并不那么神秘,但远没有城市中那么随便,不够开放吧,如果一个男
被妻子给戴了绿帽子,那可是奇耻大辱,是无能,不是个男
。
那时村中有一户家,丈夫无能,只能对自己的老婆的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