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的小衙们纷纷请他吃酒,直吃得周楠满面油光,腹部的巧克力似的肌也有消失的迹象。
周楠心中得意,暗道:承发房吏目在明朝虽然不算什么,在现代至少是县委办公室主任,副处级,都他娘可以进常委了,还不吊?
叫他喜出望外的好事找上门来,这一户房师爷过来同他说,得大老爷恩准,他这个月的俸禄可以补齐,请他找个时间去领。
原来,他以前是个衙役,每月的工食都由知县自掏腰包。给多给少,全凭史杰的心
和腰包厚度,多的时候一个月一二两银子,少的时候一两不到,没个准数。
现在成了国家正式在编员,工食银子就变成了俸禄,由国家财政开支。
按照明朝的制度,县一级吏员的俸禄由货币和实物两部分组成,每月二两银子和三石米。银子是固定的,三石米经过层层克扣,发下来估计也有一石多一点。
明朝的一石相当于一百多斤,倒够一个的伙食。
最爽的是,他现在属于正式的国家公务员,只要不触犯法律,也不怕被
无故开革。铁饭碗就是好,穿越到明朝半年,到这个时候,周楠才算是彻底地解决了吃饭问题。
说起来自己进城来已经半月,也不知道云娘在家里怎么样。想起乡下老家那烂的房屋和艰苦的生活,周楠决定立即启程回周家庄把老婆接进来。自己一个
呆在城里,也需要有
照料生活。再说了,夫妻总是要住在一起的。
这一他回到住所,正换了一身衣裳要走,突然院门
就有
喊:“子木,子木可在否?”
子木是从前那个周秀才的表字,周楠自从做了囚犯,现在又是一个文吏,已经不混知识分子圈,别见了他要么是“楠哥”要么是“周师爷”这个称呼自然用不上。此刻听到外面有
喊,一时回不过神来。
那喊了半天,又道:“子木,周子木,
他明月好,憔悴也相关。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的周子木,故
来访问,缘何避而不见,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