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儿,可这么玩,却是谁也玩不起。
有了这种认识,又有了那a、k、9被活生生打飞的例子,这三位玩得越发地谨慎了,手里没对子根本不跟牌,底钱不过才五百,连下二十把也才一万,何必跟着疯子去扬土玩?
也是这一把,路韩城的运气,似乎被彻底地打没了,接下来的十来把,他是把把抓杂色衅,虽然是每次暗三把只出一万五,但一万五、一万五地下来,他又输出去二十万。
“小路,四十万了,”看到他面前的筹码又没了,十七友情提醒了一句,小路带的钱本来就少,这么疯玩,欠四十万很正常。
倒是陈太忠,不但把输的扳了回来,还赢了差不多二十万,眼下就数他挣得多了。
听到这个数字,路韩城的眼皮急剧地跳了两下,才抬头看看十七,“十七哥,再给拿三十万来吧,你知道,这点钱我输得起”
十七笑笑,眼下,已经不是小路输得起输不起的事儿了,而是陈哥想不想放过这厮了,而且,小路虽然是跟着他混,但是只说两人的关系,这四十万也是极致了。
他并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主儿,“嗯,小路,你要还想借钱,那就得按规矩来了,九进十二出,我给你免一分的利。”
所谓的九进十二出,就是赌场上的高利贷,赌徒想借十万来玩,只能借到九万,当耻翻回本的话,还十万就算清帐了,否则隔天就是十二万,再往后拖,就是两分的利叠加。
凤凰市以前流行的是九进十三出,不过那利钱实在太狠了点,眼下基本上都在向九进十二出靠拢,十七给的价钱,还算公道。
第一百三十九章老六上场路韩城听得就是一愣,平日里,他没少听十七吹牛什么砍人啦,放高利贷之类的,可他真没想到,这种事会落在自己的头上。
其实,平日里他玩诈金花,输赢并不大,一时有点挟不凑手,十七当然能帮他张罗张罗,但今天赌到这个份儿上,谁是傻子,肯无故再借给他多少?
“要不,今天就这么着吧,天儿不早了,”看着他傻眼,十七也不想逼他,妈的,早告诉你别玩儿了,你就是不听啊!
这种诚,路韩城怎么可能罢手?听到十七隐隐有劝解之意,他冷笑一声,“既然十七哥你这么说,那你索性借给我六十万好了,连上前面四十万,正好一百万!”
“我草,小路你说的是人话么?”十七的面皮登时翻转,他手一指小路,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前面四十万我说九进十二出了么?草的,那是你哥我借给你的!”
别说,年轻人还就吃这一套,听得他脏话出口,路韩城苦笑一声,手一拱,“十七哥,小路我错了,这么着,你再借我五十万,成不成?九进十三出!”
“六十万就六十万,少跟我扯十三出!”十七做事滑着呢,赚了钱都不带惹人的,“就是十二出了,不过说实话,小路,你今天的手气”
说到这里,他曳不再说了,赌桌上,很多话都是忌讳,说别人手气不好,换给迷信的主儿,当惩能打起来。
“我知道,十七哥是为我好,”路韩城的嘴皮子也甜,不过,现在的他,心里已经被仇恨填满了,妈逼的陈太忠,今天老子跟你拼了。
等五十四万到手,路韩城丢了底钱之后,见陈太忠又是暗五千,心中火气,刚要跟着暗五千,猛地停顿一下,略一思索,“我看牌”
运气不佳,看牌也白扯,接下来的十来盘,他一把没赢,好不容易手上有一对k了,却被陈太忠暗出的5、7、9鞋花直接干掉。
不过,因为玩得谨慎了,他倒是没输多少,十来盘下来,也就输了不到八万。
直到对k被干掉,路韩城终于受不了啦,下一把他略一思索,牌都不看直接飞掉,“我也暗飞一把。”
“哼,”陈太忠不屑地轻哼一声,这几盘他的手风大顺,可惜的是,那三家打得都太过心,不过,纵然如此,他又斩获了十来万。
“早该暗飞了,切,也不知道会不会玩”
“你!”路韩城终于受不了啦,事实上,他也是想借此找点事头出来,“姓陈的,咱俩对赌,你敢不敢?”
“对赌可以啊,”陈太忠知道,这厮八成想要黄老六出手了,不过他正嫌赢得慢呢,于是欣然点头,“可我手边一百五十多万,你那点儿不够看吧?”
“十七哥,再借一百万,还是九进十二出,”路韩城果然不吃激,看着十七的时候,眼睛向黄老六这边拐了一下,那意思很明白:十七哥,这可是有赚无赔的!
你真要找死啊?十七苦笑一声,曳。
一听说两人要对赌,众人纷纷让开了秤,那三位中的一位保本,另两位或多或少还有些斩获,既然人家撕破脸了,那大家就让让好了。
不过,这几位也够缺德的,没人提醒说,黄老六是手艺人,当然,原本也该如此,谁也不认识陈太忠,大家跟小路还熟惯点,谁会吃多撑着了去多事?
看看热闹才是正经!
“梭哈?”路韩城盯着陈太忠,诈金花的底钱不多,两人对赌也过于单调了,最重要的是,梭哈下注没有上限,“怎么样?我记得你想玩梭哈来的。”
“梭哈就梭哈,”陈太忠看都不看他,转头望着刘望男笑笑,那份目中无人和嚣张,别说路韩城了,在场的其他人看得都直皱眉头。
好杏,先由你猖狂!路韩城气得脸色铁青,偏偏还要做出个满不在乎的笑容,不过,他终是年轻,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火气,那个笑容,实在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了。
凤凰市原本没有梭哈的玩法,不过,前些年香港电影比较流行,就算不会玩的,看上几部电影也会了,路韩城似是精于此道,一反刚才在诈金花时的急躁,有牌就跟,没牌直接飞掉。
倒是陈太忠还是那么虎虎生风,不管有牌没牌,都照跟不误,而且,每次都要大上路韩城一下,方才肯罢休。
几盘下来,无一例外,都是陈太忠赢了,路韩城叹口气,站起身子来,“换换手气,来,老黄帮我玩两把,我出去透透风”
十七没吭声,只是眼睛死死地盯着陈太忠,他已经决定了,要是陈哥有什么反应,他豁出去得罪路广杰和黄老六,也要暴力摆平此事。
混官宠要站队,混社会,又何尝不需要?
陈太忠却是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他只是懒洋洋地点点头,“嗯,我要发牌了”
对上黄老六,他还是那副德性,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似的,有事没事就要大对方一下,以彰显自己的嚣张。
做到这些,陈太忠真的不需要刻意为之,在仙界,他原本就是这么行事的,无非是本色演出而已。
黄老六却是不紧不慢,他见惯了大场面,眼下这虽然也算得上是豪赌,可又不是赌生赌死的滥赌家,双方都是金贵的主,他根本一点压力都没有。
笑嘻嘻地飞了两把之后,黄老六的牌面上,出现了一对十,这次,他可不让陈太忠了,陈太忠大了两万,看似要打飞他,他毫不含糊地跟了又大了两万出去。
陈太忠再大两万,黄老六才老实跟牌。
这一把牌,陈太忠输了二十多万出去,当然,他可以疡飞牌,但他宁可输点人民纸出去,也绝对不肯弱了自家的威风。
最关键的是,由于他输了这一把,黄老六掌握了发牌权,看在其他人眼里,这才是最要命的玩意儿!
不知道什么时候,路韩城已经溜了回来,他站在黄老六身后看着,一点接手的意思都没有。
黄老六的发牌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