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视着汉娜,牙齿相互碰撞发出咯咯响声,但还没等她完全站起身,瓣上传
来的两处痛感和菊再度被蛮力抽
的快感再次抽走了她腿部仅存的力气,霜叶
呜咽了一声,被触手凌辱,开发到渐渐敏感的菊不仅十分享受触手略带蛮狠的
抚,甚至还主动迎合起了触手的抽
,不甘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她痛恨自
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察觉温蒂的计划,哀叹自己的命运是如此的多戈。
「我可以轻轻松松地就结束你的痛苦。」汉娜看着躺在瓷砖地上动弹不得的
霜叶,「但我不会这么做,拜小姐所赐,我也对你接下来发生的事,产生了少
许兴趣呢。不妨让你熬过这四天,然后,就用佣兵间最直截了当的方式证明谁对
谁错吧?」
「……」回应她的只有沉默,但眼见霜叶渐渐握紧的双拳,汉娜心知眼前沃
尔珀少的回答,她笑了笑,大步流星地跨过霜叶的身体,拎起那两个早已变得
浑浊的水桶,离开了走廊,只剩下霜叶一个躺在瓷砖上无助地吸着冷气。
「顺便,早饭快好了,今天你要的任务还很多,我不介意你在那里躺一上
午。」汉娜再度折回走廊将梯子并拢,似乎是为了回敬霜叶当对自己的态度,汉
娜也只是冷漠地瞥了一眼。曾经的战友地位竟然不如在走廊的一个折叠梯,霜叶
苦涩地笑了一下,直至汉娜的脚步声消失,她才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洁白的瓷
砖如同镜子一般照着她狼狈不堪,憔悴无比的面容。
「呵……汉娜,等到最后一天,我会让你彻底后悔的。」她看向走廊尽的
那一扇门,红宝石般的眼眸中流露出了一丝嘲弄,霜叶用手背抹了一下脸颊,快
步离开了大厅走廊。
但霜叶太低估汉娜给她的这份『见面礼』了,汉娜似乎在有意刁难她,现在
即便是周围没有,触手服也依然玩弄着她本就敏感的身体,一直舔舐她小
凸
和尖的触手内壁似乎生长出了更多的细小分支,在
器触手时而吮吸时而舔舐
的攻势下,细小的触手也开始有模有样地抚摸,甚至直接缠绕住那
几颗的凸
起,用略带滑腻的抚摸让更多快感一波又一波地传霜叶的大脑,再这样猛烈的
攻势下,霜叶几乎丧失了言语能力,只要稍稍张,按耐不住的娇呼和
靡的喘
息就会从喉咙处滑落嘴边,而完全将她尿道阻塞住的触手则更是让霜叶根本无
法神,只要她稍稍想打起
神,堵塞住她尿袋的触手都会不经意地划过她敏感
的膀胱内壁,光是轻轻一触就能让霜叶下意识地双腿一软,霜叶也曾尝试过用各
种方法与触手抢夺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但无一例外皆以失败告终,而每当她想
扑向汉娜抢夺她那天看到的遥控器时,后者都会刻意加大触手服的档位,让更大
的快感直接打她的行动计划。
「呼……哈……不行,这样,我根本……毫无……哈……还手,之力啊。」
在奋力与触手服抗争了两天之后,霜叶还是失败了,现在的她找了一个借跑进
了后花园,直直将自己的脑袋进了花园正中间的
水池中,过了好久才抬起
,
丝毫不顾被被冷水打湿的秀发软塌塌地贴在自己的后脖颈和肩膀,随后她缓缓地
坐在水池旁的白色大理石岩壁上,不经意间她瞥到了自己愈发黯淡的眼眶,对
此霜叶也只能摇了摇,她沮丧地看着逐渐被冷水浸染颜色变
的
仆服,正当
她用手指揉搓着连衣裙的裙角时,一个想法突然闯脑海:既然我没法与触手抗
衡,那不妨把这身衣服脱下来,不就可以了吗!?
说就
,霜叶就如同抓住了救命稻
般拉扯着身上的这件衣服,但不知为
何这件具有弹的衣服似乎抵消了所有试图
坏这件衣服的外力,霜叶几乎要使
出了全身的力气,但身上的那件黑白色的连衣裙依然牢牢地套在她身上,很快霜
叶就不得不停下了一切徒劳的尝试,正当她气喘吁吁用手背擦拭从额上泌出的
汗水时,在花园角落处的一个偏僻的小木屋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霜叶坐在岩壁上
休息了片刻,才勉强打起神以试试看的心态走向了那个木屋。
在即将接近那个神秘的小木屋时,霜叶警觉地看了看木门上的锁眼,和她料
想的一样:并没有灰尘而且有近期使用过的痕迹,见此形霜叶的脸上也不由自
主地浮现出了一丝微笑,她轻轻戳了一下木门,却发现门没有锁,她缓缓拉开木
门,门轴也没有发出刺耳的叫声。
木屋内的装潢相比起庄园咄咄般的奢华,更像是散发着温暖的雇佣兵临
时营地,在她一进门后的右手边就放置着一张盖着棕色棉被的床铺,虽然床的栏
杆早已斑驳不堪,白色的底漆也渐渐泛黄碎裂,但整张床却异常的整洁,霜叶
吸了一
气,除去木屋特有的味道外,淡淡的茉莉香气也萦绕在屋内,而后她
瞥见了在小木屋窗旁的一个绿色的几乎有一高的铁皮柜子以及正好放置在从窗
户洒进来的阳光下的老旧木桌,稍稍翻了一下放在桌上的笔记本,秀气却又不失
力度的笔迹映在笔记纸上。
「呼……不论是谁,打扰了。」霜叶咳嗽了一下,她试图打开柜子,但却锁
住了,拉开木桌的抽屉也没能找到些许有用的东西,但当她将目光投向木桌的左
侧时,她叫出了声,一些类似于园艺用的工具正静静躺在那里,霜叶快速地扫视
着,随后从工具堆中抽出了一柄修枝用的剪刀,光芒照耀在刀刃上,霜叶点了点
,但正当她准备将剪刀刀刃抵在袖
时,从门
传来了脚步声,霜叶还没来得
及退出房间,木门就被猛地拽开了。
厚底靴踩在木屋地板上发出的咯咯声让沃尔珀少起了一身的
皮疙瘩,但
更让她霜叶感到惊慌的,是那双透过防尘面具的冰冷琥珀眸子,那根本不是一个
鲁珀少的眼神,更像是一个老谋
算的猎狼
。
那个鲁珀少应该也是这里的
仆,晚饭时霜叶曾见过一个顶着蓝灰色
发,
穿着园艺工制服的少
,总是不声不响地坐在餐桌最远的位置,即使是其他
仆向她搭话,后者也没有任何反应,她就像一个瓷偶一样,直至休息时间结束,
而她也会直接走向后花园,途中也不会与任何谈。
这时霜叶才明白,原来这里是她的住所,但沃尔珀少并没有思考的时间,
因为后径直地走到了霜叶面前,冰冷如剑的双眸直直对视着霜叶红宝石般的眼瞳,
粘着少许青叶的黄色塑胶右手套直接掰开了霜叶的手指,取走了那只剪刀,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