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里还噙
着点点清泪,似乎是为了尽早抛掉不快才故作的挑逗姿态。在某一刻,空似乎为
妹妹可怜的执念有些动摇——在身体表现出足够的渴求之前。
可是他俩不是什么如胶似漆的侣,而是牢不可
的兄妹!道德的桎梏坚不
可。
但荧哪管这些,戳着空小腹的手指不断往下,划开些许毛发,在耻骨处稍用
力地按下,让空打一激灵。
「哼。」
食指请来拇指和中指做帮手,抚着空的玉柱不断往下。荧的手相比自己的身
体稍有些冰冷,但正是这温度的反差,加大了空被侵犯的刺激感。
任由自己妹妹摆布的屈辱感开始变强,可束缚在身上的绳索是远比强烈的心
还要现实的存在。空甚至开始侧过
,企图撕咬肩上的绳根,可他够不到。
「没用的哦,今天空不答应我,休想获得自由。」
荧这开始轻柔地握住玉柱,感受着握住的那一瞬间,手心被不断膨胀的玉
柱撑起的感觉。这膨胀得无可阻挡的力道,不正是空不断妥协的证明吗?
「住手吧。荧……」
「住手?我看空现在,涨得似乎很痛呢~」荧的表开始认真而兴奋起来,
她似乎真的投进欲望了。「想要~软软的按摩吗?」
荧趴到地板上,手还握住空的玉柱,脸却不断凑近。
「你要什么?这样很脏啊!」
「给『哥哥大』按摩啊~」
玉手已被灼热的玉柱加热,顶端分泌的些许粘已把荧的整只手润得光滑。
荧上下撸动着手,让茎皮在反复的运动中把那粘均匀地涂抹在
的每一处,
也在微弱的快感里变得更加挺立。
「哥哥一个的时候,就没有想念过妹妹我吗?」称呼已经完全变成了这样
的词汇,荧很享受地看着空对她俩的关系心存芥蒂的难堪表。
「荧,求你停手吧,我不可能对你——」
「对我什么?在你想我的时候,就没有想象着我的样子,用自己的手,像现
在这样给自己按摩吗~」
「唔……」
或许真的是荧一语中的了,空的表变得更加难看,但玉柱的挺立丝毫不减。
「怎么,难道哥哥真的对妹妹我有过想法?」
「别说了,荧,别说了。」
「好,听哥哥的,我不说了哦~」
空还没意识到这话的真正含义,就看见荧的越凑越近,直至薄唇分开,将
自己的玉柱含下一分。
「你!嘶——」
空刚想说什么,荧就用舌在
轻轻平蹭一下,让空倒吸一
气。他感觉
自己变得很奇怪,他盯着妹妹的樱唇,荧还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但空似乎不禁
在遐想到那小嘴里的
会是如何的享受了。
这时他觉得一热,被柔软的一个腔子包住,一条滑
的舌
重新缠绕
了上来,又吸又舔。他低下,腿间的妹妹正眯着眼睛把他
的茎整条含进了嘴
里。他开始喘起粗气,脑海一阵甜美的眩晕,那被吞得如此之
,
都清
楚地感觉到了喉咙处的娇软肌正一缩一缩的推挤着,灵巧的舌
更是不放过每
一个角落。
甚至,荧的小手也托住了他的囊,在那对
球上轻柔的抚摸着。
空这才发现了自己可以发力的部分在哪里。他开始把背向后仰,借着尾椎支
撑在地的力量,便可以更加方便地把腰向前挺,挺荧那湿热的
腔。
玉柱的顶点一下子擦过荧上颚的纹理,让空后仰脖子赞叹一声,又很快顶到
荧的喉。荧发出窒息的呜咽,空很快饱含歉意地退出。
但荧此刻并不在意空那一瞬间的放肆行为。她为空偶然间的主动感到高兴,
又为那一刻的歉意和怜悯感到甜蜜和怀念,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拥有能不时停下脚
步等待自己的哥哥的时光。
她看了一眼空的脸,他还是紧张地闭着双眼,除了鼻息里偶尔的哼声,没有
任何回应。但荧似乎觉得没有必要再给空什么悲戚的质问,或者居高临下的挑逗
了。此时,将对方完全占有的想法成了绝对的上风。
她全身心地撑起身子,低下,以一个垂直的角度对准空的玉柱,不断迅速
地上下起伏,让上颚频繁剐蹭一侧的同时,灵巧的舌
环住另一侧,让空在
舌苔的环顾中不断高。
空只觉脑后快要融化一般,他死死地盯着荧的脸,那平和而努力的表,沾
满汗滴的洁白脖颈,最后一刻,是空在极度的愉悦中挺荧的
腔,全身颤抖着,
冲着她的喉出
。
「空,愿意和我在一起了么。」「我……我做了什么?对自己的妹妹——」
空的双眼有些无神,企图用恍惚掩盖那份懊悔。
「没有关系的,这都是我主动的,我愿意的!只要空能答应留在我身——」
「不!不…我——对不起,我——」
「看来还是妹妹我做的不够呢。」
「荧,不是你的错……」「只能让空完全地占有我,才能博得你的责任心么?」
「不是的荧,这不是这样的问题……」空不自觉地向后缩,直到身体重新坐
正。重新撞到背后的柱子,空才回想起方才那努力把腰往妹妹嘴里挺进的自己,
那可悲的模样!空真想给自己一掌。
他还想用言语辩解、劝告什么,可荧已经不再说话,不再回应。她站起身子
缓缓走向自己,坐在自己跪着的大腿上。
「噢,对不起。」荧又站起身,找来一只枕垫在空的膝下,这是荧说的唯
一一句话。
她坐在空的腿上,空还在挣扎,而在某一瞬间,荧改了主意。
她轻轻地环抱住空,把两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抚摸对方的后颈。温柔真
是最有魔力的手段,在那一刻,空也安静了下来。
哥哥。荧想着。
空。荧呼唤着对方的名字,但她没有说出声。
荧不禁微笑着咧开嘴角,而空似乎在享受沉睡一般闭上眼睛。果然白天的梦
是假的,空还是那个空,对待自己的本心没有变。
久违的静谧,比欲望的战术更加有效。这份安详,甚至在两还陪伴在彼此
身边时都鲜有过。他俩几乎从来没有过这样温存过,感受着彼此的存在。懊悔?
荧顶多只是感叹一句失去才懂得珍惜,还能有幸让最重要的在自己怀里。
路只能向前看,荧一直都这么说,此刻这话的意义好像更加明晰了。
「空?」
「嗯?」
「你…还是那个空吧。」
「当然了。」空也还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