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难道，我真的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为什么所有
都在用那种可怕的眼
神看我——不，不要……好羞耻，谁来救救我——成百上千道鄙夷嫌恶、却又或
多或少夹杂着龌龊与觊觎的视线从四面八方窥视着伊蕾娜一丝不挂的胴体，前所
未有的惶恐与屈辱让少
下意识地夹紧大腿，挣扎着被绑缚在横木两端的双臂，
想要遮掩自己挂着沉重铜铃、红肿硬挺的羞
，还有完全
露在空气之中、
正在不住渗出白浊污物的湿润
——当然那都是士兵们的杰作。被关在地牢里
等候判决时，毫无反抗能力的伊蕾娜被那些男粗地中出了不知多少次。因此，
当少的
被
唇夹子强行拉开后，积存在她子宫和道
处的
便开始不
受控制地向外流出，掺杂着少被凉风刺激时沁出的透明
、从她的
间淋漓
着滴落在地。尽管这是士兵们目无法纪、擅自
囚的铁证，然而在众多围观
者的眼中，这糜的一幕却彻底坐实了伊蕾娜「榨魔」的罪名。看到滴淌在
她身后的那行污渍后，拥挤在街道两侧的市民们显得愈发群
激奋，刺耳的嘘声
以及羞辱与责骂宛如铺天盖地一般涌向已经站立不稳的无助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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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还自诩什么灰之魔，我看明明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婊子啊！」
「光着
游街都能兴奋成这样、把水滴得满地都是，想必她其实很享受
这种感觉吧，哈哈哈……」
「快把她押到城外，这种
必须处死！」
……
「呜，我才不是那种…别说了，求求你们，别再说了——」
遭受种种不白之冤的伊蕾娜面红耳赤、泪水从眼眶中满溢而出，曾经宛如蓝
紫色琉璃般澄澈的双眸黯淡无神。尽管少仍在坚强地述说着自己的清白，可她
却已经因极度的屈辱与羞怯几乎不敢抬。
然而，伊蕾娜的哭泣与辩解反而成了火上浇油；甚至有开始愤怒地将杂物
砸向少毫无遮掩的赤
娇躯、仿佛那真的是承载着一切罪恶与欲望的化身。
「不知悔改的魔，还想欺骗我们，去死吧！」
「谁会相信你这发母猪的鬼话啊！」
「长得这么下流的脸，一看就是只知道勾引男的货色！」
……
虽然这座城市确实有着极度憎恶魔的传统，然而，对前来观看这场游街处
刑的大多数而言，他们其实并不那么在意伊蕾娜究竟是不是魔。之所以如此
欺凌一个素不相识的无辜少，甚至对她报以最为纯粹的恶意、迫切地想要目睹
她被送上处刑台、接受残酷处刑的凄惨场面，或许只是因为潜藏在
处的黑
暗作祟罢了——枯燥乏味、几乎看不到任何光明未来的
繁重工作，
益增加的税
赋，贵族老爷们的盛气凌……这些每天都在被这些所困扰、生活单调且无趣，
到处都要陪着小心的普通市民怎么可能放过这个许久难得一遇，能够以「对
魔进行审判」的合法理由、不负任何责任地肆意宣泄绪的好机会呢？换句话
说，他们只是想假借正义之名，用伊蕾娜赤条条的美艳体、用少被鞭子抽赶
时所发出的哭叫与悲鸣来取乐罢了。
盲目的愤怒，愚蠢的仇视，试图掩藏起来的觊觎与欲……亢奋的观众们脸
上挂满了诸如此类的东西；只要能够发泄压力，这群家伙才不会在意少是死是
活。在那些嘈杂的叱骂声中，聪敏的伊蕾娜隐约猜到了自己即将在处刑台上面对
的会是什么。
难道，我会被……会被杀掉吗？
诸如此类的念在少心中一闪而过，紧接着便扎下根来；伊蕾娜似乎感到
有某种冰冷彻骨的寒意从她那双已经被碎石划出许多伤痕的白
脚底飞快地扩散
至全身，对死亡的绝望与恐惧顷刻间变得挥之不去——天才魔沦为农夫甚至乞
丐们的便器，被百般凌辱、后迎来生的末路，一想到类似那样、可能成
为事实的凄惨结局，少便觉得此时当众露身体、被无数陌生视时所产生
的羞耻和屈辱根本算不得什么了。不住涌出的求生本能让伊蕾娜下意识地放缓步
子，噙着泪水环视四周、希望能够找到哪怕一个眼中带着怜悯、或许愿意帮助自
己的，「为什么要成为帮凶、去迫害一个无辜且可的陌生少呢？无论是谁
都好，救救我吧，我一定会报答您…呜、哦啊啊啊——！」
「该死的魔，还敢蛊惑心！闭上你的
嘴，快走！」
伴随着刺耳的风声，士兵不耐烦地高举起皮鞭，犹如驱赶不听话的牲畜一
般狠狠抽在了伊蕾娜已经遍布红肿鞭痕、几乎看不到任何完好地方的白皙翘
上；
在横木和铁球的重压下，伊蕾娜早已累得浑身湿透，裹挟着盐分的汗水很快便渗
少皮绽裂的伤、持续带给她仿佛彻骨髓般难捱的灼热刺痛；即使说这
是某种残酷的刑罚也不为过。
「呜、呜啊啊啊啊——！！」
尽管羞恼与恐惧让伊蕾娜很想反抗，可被夺走了魔杖、又被拘束住四肢的少
实在是有心无力。为了不遭受更为粗的对待，认清现实的她只好一边用哭叫
宣泄着瓣上难以忍受的痛楚，一边重新迈开已经快要脱力、不住颤抖的双腿，
在围观者的讥笑与谩骂声中光着身子蹒跚前行——虽然这座城市中的街道完全由
圆润的鹅卵石铺成，然而，在马车经年累月的碾压下，几乎每条古旧的道路上都
散落着大量无清理的尖锐碎石，特别是通往城门的主
道，上面不仅遍布砾石
还有大量市民丢弃的植物芒刺。如果穿着鞋子倒还好说，可要是光脚踩在上面绝
对是难以言喻的痛苦。不仅被剥光了全部衣物，还要背负横木、拖拽铁球，在无
数的嘲笑与辱骂中赤前行的伊蕾娜所受的折磨可想而知。即使是完整的坚硬
石子都会将她的敏感足底硌得生疼，更别说是那些锋锐程度堪比尖锥、歪七扭八
的碎石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少脸上的神也愈发痛苦，几乎每走一步都会疼
得忍不住呻吟出声——游街仅仅进行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距离，可伊蕾娜白皙娇
的脚板已经满是伤和鲜血。虽然残存的高傲与矜持让少不想被那些围观者进
一步轻视，可她还是忍不住地想要出声哀求：「呜、呜……已，已经不行了，让
我休息一下——哦呜呜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