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敲击着灵魂。
不能当众揭发别人的秘密是我很久以前就学会的处事原则。
忍着一阵阵的刺痛,我拖着身躯强行走了几步趴在木沙发上。
“爸爸妈妈,救救我!”我用最后的力量大声喊了一句,就大口大口地喘气
起来。
他们的房间传来一阵慌乱的声音,家具碰撞的声音,杂乱的脚步声。
紧接着,母亲只披着床单就冲了出来。
“苏苏你怎么了?”母亲把我翻了过来抱在怀里,沉甸甸的乳房就这么赤裸
裸的搭在我的胸前。
“啪”的一声,紧接而来的父亲把客厅的灯也打开了。
日光灯下,我看到父亲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跑过来。
“妈妈,我肚子好痛!我要死了吗?”我颤声问母亲。
“没事没事,爸爸妈妈都在这里!~”母亲看着我痛得发白的小脸把我的头
搂进了她赤裸的胸怀,沉甸甸的乳房贴在我的脸上。
“快去找车!上医院!”母亲一边用手帮我揉肚子一边命令父亲。
“我去拿车!老芈你抱苏苏下楼!”我斜眼看去,马叔已经穿戴整齐一边说
着一边开门出去了。
父亲竖抱着我直冲楼底,上了接送马叔上下班的小车直奔医院。
父亲抱着我直奔急诊科,而马叔开着车回去接母亲。
在医院里值班医生一副例行公事的样子,露了一下脸就去办公室看杂志了,
只有护士在安排着我。
马叔第二趟把换好衣服的母亲送到到医院,看着值班医生高高在上爱理不理的
样子和我痛得嘴唇发白的可怜样子,母亲气极而泣。
马叔拦住了恼怒得要上前理论的父亲。打了几个电话之后,半个医院部门
都被惊动了。
住院部内科主任医师亲自诊断,白天才上班的超声科,检验科的人员都被临
时叫来加班。
一通忙碌之后,天已经亮了,确诊急性阑尾炎,属于粘膜水肿型,保守治疗
即可痊愈。
三个大人轮流陪着我在医院住了七天。
虽然时不时脑里闪过他们赤裸交媾的画面,尴尬着不说话也没有笑脸。
但是却被认为是疼痛导致的,被他们无微不至的关心照顾抚平了心理的应激
创伤。
之后也从未提起父母房间里的艳事,时间冲淡了一切。
父亲还是那么严肃,母亲还是那么疼爱我,马叔还是那么百依百顺,我又恢
复了以前的阳光快乐。
懵懂无知的我过了很久才知道那晚看到的是一件不为世俗所容忍的事情。
无力改变什么的我也只能接受,毕竟那都是亲人,也是他们的隐私,也没有
造成任何不良的后果。
只是那突如其来的性教育却永远不会忘记。
其实,细心的母亲早就发现了我呼喊的时候他们房门是半开着的,直到很多
年后,母亲才向我坦白了当年的事情,细说了事情的缘由。揭开了一个尘封多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