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棠翻翻眼没说话。
自打陆敏当兵,这年初二在家还是一遭,偏偏小舅妈不在,也难怪我这姨不高兴。
表姐过完初三就走,大家都笑她这么急啥呢,后者自然羞红了脸。
陆宏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始终没吭一声。
后来张凤棠给他捏了俩核桃,顺势坐在了沙发扶手上。
多么正常的一幅家庭画卷,我心里却飘忽忽的,像被什么生拉硬扯着似的。
母亲直到开饭前才过来,父亲大概早了她几分钟,此前据他说一直在倒腾养猪场的煤炉子。
席上,张凤棠说表姐回来捎了台电脑。
大家三言两语,说这下宏峰有的玩了。
「敢?」张凤棠说,「借他俩胆!」哄堂大笑中,陆宏峰窘迫得差点钻到桌子底下。
而回我姨便问我能不能帮忙下点电影。
我问联网没,她说暂时没,说有线通小区出来年统一装,优惠不少。
「再说了,有的你总得提防着些!晚装一天是一天!」这么说着,她瞟了我亲
的表弟一眼。
初三初四走完亲戚,初五一早我就去王伟超那儿拿了个移动硬盘(40G,除了俩游戏安装包,全是他妈的毛片),吃完午饭便直杀网吧。
值得一提的是,我顺带着揣上U盘,继而顺带着解了万象管理系统。
没别的意思,更不是省那几块钱上网费,我只是觉得物尽其用会让更舒服一些。
当然,得亏网吧里不多不少。
拷完电影,没杀两局冰封王座,牛秀琴就来了个电话。
其实她打了俩,第一个我戴着耳机没听见。
她问我忙啥呢,连她的电话也不接。
「是不是又祸害哪家了?」牛秀琴笑起来咯咯咯的,我几乎能够想象她那身软
漾的模样。
她说她打海南回来了。
如你所料,自设的锁链分分钟绷断。
我抱着这老姨了个昏天暗地。
归根结底,我认为是海风的缘故,我能嗅到她身上的咸腥昧,这让我无法自持。
躺床上抽烟时,牛秀琴问我带着移动硬盘啥,我便实话实说。
她切了一声:「你看看凤棠,一到关键时候就抠门,上次开家长会,啊,为一点营养费不依不饶的」我不知该说什么好,就没吭声。
倒是牛秀琴飞快捣了我一下,扭扭身子:「我可没说你姨坏话啊,当她面我也照说不误」紧接着,她按火烟,凑过来小声说:「没整点那个片?」「啥片?」「你说啥片?你姨这单身老娘们儿那方面的需求可不要小瞧」「我姨有对象好吧,早听说要结婚了都」「看看看,我都给忘了,」牛秀琴笑笑坐起身来,捧着俩
子瞧了好半晌,「这两天肩膀上的筋都是疼的,约莫又是
腺增生,看我们
……」她就这么自顾自地摆弄了会儿
子,然后扭身穿上睡袍下了床。
走到梳妆台前,她又踱回来说:「你姨这骑驴找马,整得也爽」我不明白她为毛老揪着张凤棠不放,就撇了撇嘴。
「切,一个个假正经,整起来哪个不是心急火燎的,大子,
芯子,」稍一停顿,她瞅我一眼,「也不知道刚刚谁趴老娘
上叫妈了」这老姨哼一声便扭过身去,睡袍下的曲线犹如流动的水。
我心里一痒,只好伸手在肥上来了一
掌。
就我躺床上的功夫,牛秀琴说她下楼弄点酒。
结果一等就是十来分钟。
在我犹豫着是否该去洗个澡时,她跑上来说刚接了个电话,工作上有点应酬,她得过去一趟。
等打扮妥当,她又说马上就能同来,晚上一起吃个饭。
我自然无所谓。
待牛秀琴走后,我不可避免地在她的卧室里游览了一番。
先看了看柜子里的内农,又欣赏了会儿尊贵华丽的各色包包,最后还玩了玩最底层的几个数码相机。
要不说这老姨有钱呢,光那个SonyDSV1就起码小一万,更不要说我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袖珍型DV了。
原本我不想去碰电脑,但实在闲得无聊,索还是开了机。
而碰巧U盘在,鬼使差地,我索就试了试。
密码嘛,闲着也是闲着,索就
解着玩呗。
结果。
当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后来,百无聊赖地,我打开电脑桌的抽屉,随意翻了翻。
真的是百无聊赖,我并不指望什么鬼灵怪会打里面钻出来。
然而就在二层抽屉的左前角,倚着两条末拆封的软中华,一个类似U盘的红色玩意儿赫然映
眼帘。
它躺在一本书上,这本书的名字叫《十五天瑜伽速成》。
毫不客气,我再次点开保密盘符页面,把那个类似U盘的东两了进去。
老天在上,我肯定心如止水。
USB提示发现一个叫Smrtkey的新盘符,双击没反应,右键只有两个选项,qut和cler。
我只能选择了cler,然后指引到G盘。
令大感意外的是,无需任何辅助
令,保密盘符一下就打开了。
毫无征兆,二十多G己用空间的蓝色长条现于眼前。
我猛喘气,停顿,接着又喘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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