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衣裙,披散着的长发犹如晚风新发的芽。
我想说点什么,却只是撇过了脸。
母亲也没说话,她摇着蒲扇,转身上了楼。
我在院子里杵了好一阵,最后还是进了堂屋。
那支可怜可俐就立在茶几上,我一直没动,直到有一天它自己卸下包装跑到
了洗面台前。
母亲的不理不睬持续了好几天,连父亲都发现了异样。
他偷偷问我是不是招惹母亲了,我一时面红耳赤,都放不出一个。
于是一次午饭时,父亲宣布:「现在的小孩啊,喜欢搞点青春叛逆,叛逆个
啊,要让我遇着,屎不给他们打出来!」
淅淅沥沥的雨声中,我瞥了母亲一眼。
她都没抬,只是面向父亲说:「吃个饭,你能文明点不?」
除了一声嘟囔,后者无言以对。
片刻后,在的不动声色中,母亲又转向我:「可别跟你爸学。」
这句话令我打了数天腹稿的长信宣告流产,也让我愈加坚信:父母与子通
信是影视作品里才会出现的滑稽桥段,乃是一种艺术加工,或者确切点讲——一
种不可理喻的华而不实。
毫不夸张地说,那个令羞愧的早晨像座突然崛起的堤坝,把我体内跃跃欲
试的水收拾得服服帖帖。
好长一段时间后,我才重拾手的乐趣。
至于蒋婶,我说不好,或许她只是恰巧处在那里吧。
就如同九七年夏天在平河滩上偷瓜,你选定一个,必会被另一个所吸引。
那不计其数的西瓜似河面上的波光粼粼,令眼花缭
。
而犹豫等于被俘,如果你真的渴难耐,唯一的正确做法是就近抱住一个就
跑。
九九年冬天后,蒋婶就经常在家里走动了。
她不打正门进来,而是走楼顶。
有好几次,我见她拾阶而下,毛衣里的子像不时飘
于院子上空的嗓门般
波涛汹涌。
多数况下她会找
闲聊。
当然,碰到父母在家也会扯几句。
比如那年母亲在卢氏给我做了套西服,她看了直夸前者有眼光,还说我瞧起
来像个小大了。
这算不算某种鼓励我也说不准,总之冬惨淡的阳光驱使我在她丰满的身体
上多扫了好几眼。
那个冬天多雪,2000年元旦前后积雪甚至一度有膝盖。
于是们就缩在煤炉桌旁烤火——那是一种类似于炕的存在,下面炉子上面
桌子,至今北方农村靠它取暖。
有天晚饭后我趴桌子上看书,周遭是喋喋不休的众。
他们的唾绕过电视剧和瓜子后依旧充沛有力。
蒋婶就坐在我身侧。
可能是某个搞笑的剧后,她的腿悄悄在我腿上碰了一下。
之后就是无数下。
这令我大吃一惊,却又无可避免地振奋起来。
作为回应,我忐忑不安地在那条丰满的大腿上捏了几把。
我甚至想长驱直。
但她勐然攥住了我的手。
一番摩挲后,那个多的小手围成一个圆筒,圈住了我的中指。
是的,伴着耳畔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它轻轻地套弄起来。
我不知作何反应,只能僵硬地挺直了嵴梁。
记得我看了母亲一眼,她正好撇过脸来,说:「少吃点瓜子啊你。」
然而某种令作呕的东西正让我迅速勃起。
毫无疑问,那已是近乎赤的
配信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