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
臂一点也不能动,完全地张开,没有丝毫的防御。而我,会用我的手指,挠你的
胳肢窝,你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看我这样做,你会觉得痒死,然后会爆笑,你
不想笑,但却控制不了,你会笑个不停,然后你会向我求饶,求我停下来,但我
却无视难道你的请求,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把你痒死。如果你这婊子恳求我诚恳
一点,我也许会考虑给你个痛快。假如你发自内心的说,『多由也大人,求求你
放过我这个垃圾吧』,我可能还会考虑一下……」
「呸!」
猝不及防地,多由也被手鞠啐了一口。
这明显把多有也激怒了,她立刻用手指在手鞠暴露的胳肢窝里挠了起来,正
如她所料的,手鞠的反应非常地激烈。如果不是多由也的定身法,她一定会立刻
跳起来,在享受过这种按摩的6个女忍者中,手鞠是最怕痒的那个。
但是现在,她却一动也不能动,任凭多由也的手指在她脆弱的腋窝里滑动,
让这种酷刑逐渐把自己逼疯。
看着手鞠无法自己的笑容,多由
也的心情好了许多,她想到了更加残酷的方
法,利用魔笛梦幻音锁将手鞠现在的感觉深刻嵌入她的大脑之中,这样即便她的
手停下来,手鞠仍然会觉得腋窝在被人挠着,然后她就能去折磨她的其他部位。
这种想法很好,实践起来也正如多由也的预期。
手鞠觉得自己正在被疯狂的痒感淹没,身体的本能反应正在极力试图背叛她
的意志。但是为了自己的尊严,她一遍遍地告诉自己绝对不能笑出来,尽管这看
是去是那么的艰难。
然后在手鞠与腋窝的痒感疯狂地做斗争时,多由也又轻轻揉捏她的腰肢,仔
细地「数」她的每根肋骨,抠挠她的肚脐,并在腹肌上画线,然后将所有这些感
觉全部通过音锁加入手鞠的大脑,这样她就躺在一边,什么都不用做,静静地看
着手鞠被幻术中的搔痒推向崩溃。
虽然没有笑声,但是手鞠的眼泪已经顺着面颊开始流淌。
这种忍耐的表情,似乎要比狂笑更加引人注目。
这场美丽的折磨,还远没有到尽头。
忽然,笛声再次响起,随着笛子的声音,对于手鞠的酷刑停下了,同时对于
她的定身法也解除了,她直接瘫倒在地上,不断地喘着气。
多由也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仇人在自己的脚下匍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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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舒服。
这句感觉是给她自己的。
「这副样子真是丢人啊,明明不行,还装个高冷的逼样。」
说着,多由也踢了几脚手鞠,并且把脚踩在她头上。
手鞠感到耻辱,但无力反抗。
「接下来!我会挠这婊子的脚。你很快就会明白,这是根本无法忍受的。所
以你这垃圾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如果现在向我求饶,说『多由也大人高抬贵手饶
过我这垃圾吧』,我就给你个痛快。」
「你……做梦……」
「说得漂亮,混蛋,我马上就让你明白你是多么的愚蠢!」
多由也一个跨步骑到了手鞠的身上,抓住她的脚踝,用力抬起了她的一只脚。
手鞠的脚不大不小,和之前所有的女生都不同,身为风影女儿的她向来最注意自
己的形象也拥有极高的保养条件,这让她对身体的呵护远超过小樱。
比起多由也从小到大因为经历苦难而日渐粗糙的双足,手鞠的脚掌可称完美,
曲线光滑柔和,皮肤也如脸蛋般水嫩,如牛奶般乳白。这让多由也的心中产生了
些许同为女人的嫉妒。
毕竟,两者的人生从刚诞生的那刻就已经被注定了:对手鞠而言,人生的一
切努力只是点缀,而对多由也而言,人生的努力则是为了生存。
她们人生的结局,早就在起跑线上被决定了。
而现在,她们的地位发生了逆转,多由也有了报复的机会。
她要把因为命运不公而产生的怨恨全部发泄到眼前这个仇人的身上。
两个女孩都明白,如果要说的话,挠痒这种刑罚,尤其是为脚而设计的。
对很多人来讲,这里是一个根本无法忍受被挠痒痒的地方,能够直接将人逼
疯。
通过控制黑色的物质,多由也见识过了那些女忍者被挠脚之后的惨状,她有
足够的理由相信,这一切的悲惨也能同样重现在手鞠的身上。
她看到手鞠的脚趾全部紧紧地握住,这双脚很强壮,但此刻却无助。
虽然看不到,但手鞠却感到自己的脚趾被抓住了,然后一根根地被拉直,向
反方向撑开,固定。无论手鞠如何强壮,在这种情况下也绝无法用脚趾违逆多由
也的双手。
她的脚被反向绷直了,脚底所有的皱褶也都消失了,光滑无比。
「现在让我看看这到底会发生什么?」
话音刚落,多由也的手指就伸到了手鞠的脚心处,侵入那柔软、最敏感的地
点,然后像滑冰一样在脚心上轻轻地扣动。
「真舒服。」
手鞠差点嚎叫了起来,痒感成倍的增长一下冲击到了她忍耐力的极限,这种
样子就像她的脚上着火了,身体发出了无法控制挣扎。手鞠不确定这是否在求饶
的姿态,但身体绝对是想这么干。
她试图用尽全身的力量去抵抗这种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残酷的折磨,但脑子
里却变得一片空白,只能默默地等待这种蹂躏击垮她的心理防线。
多由也也笑了,她知道这是对待仇人最有效的手段。她挠的地方不再限于脚
心,而是扩展到脚掌,之后又扩展到娇嫩的脚趾根。而且她知道,不论她去搔这
只脚的哪个部位,她的敌人都会生不如死。
试过各个部分的折磨之后,多由也重
新吹响了笛子,让这最为残忍的折磨再
次做为幻术嵌入手鞠的记忆中,为她接下来的行动种下一颗种子。
笛声终止,挣扎也因此有了短暂的停止。
但多由也却不愿意让她的仇人休息太长时间,她恨不得让她时时刻刻处在地
狱。事实上,她几乎达成了这个目的。
然而,情况却忽然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
就在多由也打算继续酷刑的时候,她发觉自己的脑袋有些眩晕,并且这种眩
晕在下一秒扩散到整个身体上,毫无征兆地,她晕倒在了手鞠的身上。
手鞠在喘息,她本来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上了,但此刻事态却发生了变化,她
用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