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知道他在问什么,笑着说:「在做爱……」
「滚犊子!不是这个!」强子用力的又猛撞了几下。
妻子呀呀的叫,咯咯的笑着说:「我说不出来,好恶心……」
「那天在麻将室厕所操你的时候你咋能说出来?」他们竟然还在那种地方做
过,刘波内心一阵抽痛。
「那天是怕让人看到,就只好说了,你这个死变态,那天外面那么多人,你
居然欺负人家。」
「少废话,说!咱俩在干啥?」强子挺动腰部把动作砸的啪啪作响。
「就不说……呀……」
「说……」
「不说!」
强子动作突然停了下来,这下妻子有些急了,急忙转身抱住强子的身体,噘
着嘴急剌剌的说:「我说,我说
还不行吗?」
「说!」
「咱俩……在……操……」妻子躁的满脸通红,一边使劲的抱着强子,一边
憋着嘴巴终于吐出那个字眼。
「不行!听不清!」强子不依不饶的问。
「在操……」妻子提高了一些声音。
「操啥!谁在操谁的啥!给我说清楚!」妻子咬了咬嘴唇,无奈的撅着小嘴
说:「在操我……强哥在操晓云的……逼。」
强子这才松弛下来,满脸满意的重新卧回妻子的两腿间。
「自己扶着……」他挺了挺胯间的东西,两手扶着妻子的两腿根,只把那东
西摔打在妻子的肚皮上,发出叭的一声肌肤撞击声。
妻子赶紧伸手到胯间抓起那依然湿滑的东西,也顾不得擦拭一下,用两手一
起抓着,直送到自己挺起来的胯间,往自己那突然空虚起来的阴道口一抵,直接
就主动着把腰往强子的方向凑了过去。
没用强子发力,那壮实的肉棍棍随即整根被吞进那湿滑的孔洞中去了。
「臭骚逼……我今天操死你得了……」强子发着狠,弓着身体,把妻子的两
条长腿都架在自己的肩上,两只手掐在她的腰上,自己的两腿跪在炕上作为支撑,
把个髋前后摆的像是一个高频次的机械摆锤一样,直撞出急促的啪啪声响。
妻子不再说话,只是在喉中或高或低,或短促或悠长地发出各种舒爽的呻吟,
紧紧闭着眼睛,在强烈的撞击中开始痴醉的享受这种无法用语言文字言表的快乐。
空气中汗液的气味愈加浓重,还掺杂着一股子酸酸的气味。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妻子猛然在一阵僵直中忘乎所以的尖叫起来:「……来
了!……来了!……呃……!」像是心有灵犀,妻子刚一僵直起身体,强子立刻
默契的猛力把腚一沉,直直地把那坚硬粗壮的东西杵到最深的地方。俩个人就这
么僵直着坚持了有十几秒,妻子才哆嗦着瘫软下来。
同样瘫软的还有窗前的刘波,他瘫坐在地上,裤裆里黏糊糊的湿了一片。今
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下去,刘波不知道,但当务之急是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