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惜于她的青纯、她的美丽,仿佛自己因为她而显得更加活力和冲动。“你父母都
什么工作?”
“爸爸很早就不在了,只有妈妈。”
范玲玲一副柔弱的样子,让将军久旷地怀产生了一丝怜悯,不知为什么,这种感
最近越发的浓厚,使他在
身上变得越来越温柔了。
“家里还有兄妹吗?”
的大腿夹起来,就会让
遐想联翩,范玲玲这个姿势,把个
户裹在里面,只露出前端的一条细缝儿,看得将军伸出手。
“伯伯……”
范玲玲显然知道他的意图,眼睛里有着制止的意味。
“不喜欢了?”
将军自然是将军,任何轻微的抵抗,他都会采取攻城毁地的措施,揽过她的身子,让她的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从小腹一路走下去,平坦而宽阔,就像长征时的难得的一块
地。
范玲玲有点撒娇地将两手抱住了他的大腿,鼻子里娇哼了一声,眼睛翻白着看着他。这个眼神让将军想起了姗姗,那个天昏地暗的沙尘夜晚,身子极其疲倦的他被
儿摇醒后,第一个眼神就是这样,然后又开始了另一
的缠绵。
“小东西。”
他抚摸着她的嘴角,有喜
不够的感觉,他得让她幸福,至少给她一笔钱,他暗暗地下了决心。“家里……”
“还有一个弟弟。”
孩知道伯伯贪恋她的
体,就轻轻地顺着劲儿分开了,然后小嘴对着将军翘了一下:“嗯。”
将军心动地扣进处,感觉那水势泛滥的通道。
“你妈叫什么名字?”
他无意识地问着,忽然又觉得好笑,自己和这孩的关系值得去打听那么多吗?可内心
处又似乎期待着
孩的回答,如果见了
孩的母亲,自己该叫什么?叫妹妹、侄
,抑或是岳母?想到这里,自嘲地一笑。
“肖玫”
范玲玲心无遮防。
将军已经将她抱着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他想和她紧密地搂抱着,感受她房的青春活力。
“什么?”
那个名字起初并没引起他的注意,只是在脑子里一转圈,让他猛然想起一个。
“你坏!”
范玲玲不满于将军的生拉硬扣,两个子生生地被将军捏变了形。
“你说你妈叫肖玫?”
手保持着那个姿势,仿佛一切都静止了。看着范玲玲点了点:“那你家是哪里?”
“肖家峪。”
将军动容了,那个在地图上几乎看不见的地方,一排排尸体遍布着山坡、沟谷,将军爬起来时,整个山坡寂静极了,望望漫山遍野的凄惨景象,他第一次流下眼泪,感觉到浑身疼得裂开似地,他摇晃着又倒下去。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一个山村俏姑站在他的面前,他嘴唇动了动,用舌舔了舔裂开
子的
燥的嘴唇。
将军的眼泪模糊了,怎么会是她的儿,他记得那是个
雨天,肖玫来的时候怯生生的,简单地介绍了一下,便看着他的态度,他无置可否地沉思着,搜寻着记忆,一场战火纷纷成就了一场欢
,当她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仅仅委屈地扭过了
,跟着他象雄师下山一样占有了她。这就是她
儿的
儿?
汽车爬过了一道山岭,将军的思绪就在这漫山遍野里搜寻。这里根本没有了原来的丁点记忆,石、荒岭被一片片青松覆盖了。
唯有那远处的横亘在山脊上的古城遗址还能让他清晰地记得当时的激烈场面,一排排敌冲上来,没有了弹药、战友们挥舞着长枪、大刀勇猛地迎上去,以压倒一切的气概,将敌
再次压下去。漫山遍野的血腥味儿。
血腥味儿,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玲玲。”
看着萎缩下去的上的一圈鲜红,他幸福地倚在床
。
“伯伯。”
小上流着白白的
,那末鲜红却把卷曲的
毛紧贴在鼓鼓的
阜上。
“看你……”
他撮起她的下,让她看着自己:“刚才惊天呼地的,象伯伯吃了你似地。”
“家,
家疼嘛。”
范玲玲扭捏了身子:“你那么大……”
小嘴撅起来。
“呵呵,这会不疼了?”
两只小子尖挺挺的,浅浅的
晕,鲜红的
:“那么大,也经不起你的吞没。”他调笑着,“张开了,还不要连伯伯吞进去呀。”
“你欺负家,
家的处
都给你了,你还……”
小孩一脸的委屈,似乎丢失了很多。
“不乐意了?”
忽然范玲玲笑了:“伯伯,家说
的第一次……”
她支吾着,看着将军不说话。
“是不是第一次就是你的男呀。”
他知道从农村里出来的,这种观念特别强:“可伯伯都可以做你的爷爷了。”
“哼!你是爷爷,还要家。”
“小骚……”
话刚出就收回去,面对这么个纯洁如水的
孩,他不愿说出那肮脏的字眼:“好了,爷爷就做一回你的男
。小乖乖。”
小乖乖!将军嘴角一动,自嘲地笑
了笑,没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