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春桃将杯子递过去,说:「嗯,给你。」
彤彤用一只手护着一丝不挂的上身,另一只手端着水杯,咕咚咕咚便喝尽了。
喝完了,她瞪着有些彤红的眼球,问春桃:「你叫什么名字?」
春桃说:「我叫李春桃。」
彤彤说:「怎么取个女孩子名字?」
春桃:「爹妈取的,我怎么知道,兴许,我出生在春天桃花盛开时吧」。
彤彤:「你是哪儿的?」
春桃:「奶子山林场」。
彤彤:「奶子山林场,那刘乐萌你认得吧?」
春桃:「认得认得,她是我们林场副场长的女儿,比我们高一届,以前在一
个大院常玩的,现在听说到北京上研究生的课程去了,去年冬天,我还见了她的。」
彤彤一听春桃说认得刘乐萌,脸上也露出笑脸,说:「她是我玩得最好的同
学,在高中时,我们课桌挨着课桌坐了三年。」
两人一交流,就有了共同的话题,一个是儿时的玩伴,是同一个林场长大的
职工子女;另一个则是高中同学,是两上玩得较好的朋友。
这会儿的交流,围绕这个叫刘乐萌的女孩开展起来,就变得轻松愉快多了。
春桃说:刘乐萌文文静静的,是咱们林场职工子女的榜样,那时候,我们疯
玩,她则斯斯文文坐在一旁看我们玩,很乖巧,很讨人喜欢,我爸妈教训我们,
要求我们向她学习。
彤彤说:刘乐萌读书可历害了,我记得那时候我们班才三个人考上大学,其
中就有刘乐萌,她还超出分数线不少呢。
……
两人愉快地聊着天,彤彤全然忘记了被男朋友抛弃的事,春桃本来还想着晚
上要回家的,这一聊,就错过了回家的时间,待到发觉眼睛的眼皮打架,身子感
觉实在太困时,他才恍然大悟,朝彤彤家堂屋里挂在墙上的闹钟望去。
春桃说:「哎呀,都十二点了,我回去了。」
彤彤说:「你杂走?」。
春桃说:「我摩托车锁在网吧的车库呢。」
彤彤说:「这么晚了……车放那也没事的,你看,我家没有人,你就在这睡
算了吧」。
春桃看了半缩在被窝里的彤彤一眼,问她:「你们屋里人呢?」
彤彤说:「我爸在县城开了个店,我妈和我弟都到县城门面上去了。」
春桃说:「那你怎么不去?」
彤彤说:「县城里租的门面太窄,连卫生间都没有,一家人生活不方便,哪
有屋里舒服。」
春桃笑了笑,便征询彤彤的意见,说:「那,那我到沙发上睡算了。」
说着,他汲上拖鞋,就要转阵沙发上。
彤彤在后面说:「傻蛋吧你,少给我装逼了,咱俩好都好过了,还装什么纯?」
知会了彤彤的意思,春桃急忙将鞋袜往椅子上一丢,将灯一关,便往彤彤的
被窝钻去,他光着胳膊的赤血身体刚刚触碰到彤彤滚烫的身子,彤彤便发出银玲
般的笑声,她用手指使劲地掐着春桃的胳膊,还笑盈盈地说:「你不是要回家去
吗,你装,我看你装」。
春桃借着这个势,将彤彤搂在了怀里。
依然是一场销魂的肉欲战斗。
不过,这场战争与前面的不同,前面的时候,两人不堪了解,存在着陌生的
隔阂,虽然有些陌生人之间的刺激,却少却一份体慰的温情,少却一种身与心的
融洽。
这会儿两人经过短暂交流接触,心中已经互相产生好感。
身子互相融入一起的时候,更加紧密,契合度更高。
这一次,在春桃拥抱着彤彤时,他的嘴唇,就在彤彤俊美的脸上探索。
彤彤的回应是热烈的,春桃的嘴还未凑近彤彤的嘴,她的唇已经迎了上来,
那鲜艳馨香的舌头,卷起来,直愣愣地往他春桃的嘴里钻。
春桃将彤彤的香舌含住,用自己的舌头,使劲绕着彤彤的舌转圈。
彤彤像呻吟却又像呓言的哼哼声音,从舌
头底下的声带发出来,含糊,且断
断续续。
亲吻了一阵,又爱抚了一阵,进入实战程序后,这一次,彤彤竟然占了上风。
她向春桃抛了个媚眼,说:「你躺倒,看我的。」
说着,她将正准备上马的春桃给放倒下来,然后巧笑眉兮地将被子一拉,将
两个严严实实蒙住了,只有被角星星光光光亮照进来。
虽然刚刚才经历了一次实战,可对春桃来说,今天已经是连着两次将精华贡
献了出来,这伙儿虽然也亲吻,也动心,可怜那根肉棒,却像秋风下的茄子,软
不拉几的。
春桃正在为这不争气的老二懊恼时,突觉一个带有热度的湿润将他的命根子
紧紧包围起来,待他明白过来,才知道那是彤彤的嘴唇。
那种温暖,那种畅快,让春桃胸部一挺,深深地吸了口气,嘴里「呵」地发
出悠长而又沉静的声音,那软茄子在彤彤的口中,立即有了起死回生的作用,软
软的杆子开始充血,如给自行车胎打气一样,彤彤每吸一下,那车胎就硬一点,
再吸一下,更硬一点。
到了车胎再打不进气,或者再打气就会爆掉的时候,彤彤翻身上马,用手轻
轻地将春桃已然高举的杆子往那山涧间一拔,又是一股更加爽滑更加细腻更加贴
入肉心的感觉袭遍他的全身,这种感受,不仅让春桃再吸一口大气,更让坐在上
面的彤彤「呀呀」有声,那是很痛快和销魂的呻吟。
约摸持续了五六分钟,上面的彤彤已经香汗淋漓,娇喘连连。春桃怜悯她投
入劳累的身子,倾身坐了起来,适时将彤彤放在被子的上面,这样平整着,舒展
着,让彤彤去享受性爱的欢愉。做这一切的时候,他的那根东西,一直没有离开
过彤彤的河流。
又是连续性的机械运作。在彤彤的手指,一声尖利的声音,划破春桃的耳膜,
让他血液潮涌——那是彤彤高潮时的声音,她的手指,已经深深掐进春桃的肩膀。
在这种痛感与快感交叉中,春桃又一次将精华全部贡献出来。
风平浪静之后,两人都累得不行,稍稍收拾了一番,便各自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