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降龙十巴掌,如若那牲
口还带出气儿的再上前补一刀结果了他,程女侠豪气万丈做了决定。
可现在的局势明显不按剧本走啊,先是程女侠一腔的豪言壮志被那一声柔情
似水的[妈妈]击的支离破碎,再由身后那缕熟悉又陌生、充满男性气息直撩心
悸的温热鼻息轻抚耳根,程小月是酥了心也酥了手脚,哪里还顾得上反抗,还没
开打就已经身心沦陷了。
「小流氓,你...你想干嘛?」
程小月想着摆出最后一丝做母亲的威严来挽回败势,可话一出口完全变了味
儿,本就是色厉内荏的质问,结果还配上了战战巍巍、声细如线满是情欲的腔调
,全然像是调情勾魂般的猫叫呓语,陈皮皮同学被这声好似天雷的呓语勾得欲火
焚身,心痒难耐,脱口而出「想干你」,说完自觉得对程小月太不尊敬了,忙改
口道「我饿了,想吃你」,说完还用嘴唇呡住了程小月珠圆玉润的小耳垂。
程小月原本被小流氓的那句脏话羞恼到似要发作,刚提起的最后气力却又在
小流氓的新一轮攻势中迅速土崩瓦解,双腿间似是有一股暖流急涌而出,清哼了
一声娇弱道「你...别...」。
陈小流氓真切感觉到刚刚自己吃咬妈妈耳垂的时候,怀中佳人的娇躯明显一
颤,小流氓试探性的又是一呡,[啊~]程小月脑子里已经全是浆煳,经不住这
一下挑逗,不自觉的从沙哑的喉咙里蹦出一个娇媚的母音。
我们的英雄探险家陈小流氓似是找到了新大陆般兴奋雀跃的赶忙登陆插旗宣
布领土主权,双手爬上怀中佳人酥软的双峰宣告这高地我已经占了,嘴上则不停
的在程小月粉颈和右耳上狂轰滥炸,吃咬啃呡。
程小月何曾经历过这等阵仗,脖颈后仰,双腿发软似要倒了,幸好小流氓箍
的紧,护住了怀里的一滩春水,小流氓借势一个挺身,身下的坚硬如铁刚好嵌入
怀中佳人的股沟,虽然隔着两个人的衣物,但小流氓还是感觉顶到了一片柔软温
湿处,还扭着腰肢前后左右缓缓晃了一圈似是要将自己的分身揉进这片温柔乡。
几处敏感地带失陷,程小月已经感觉不到自己意识的存在了。
看着怀中可人儿瘫软无力,媚眼迷离,小流氓嘿嘿一阵淫笑,恶作剧般的勐
地用牙齿咬住了已经意识模煳的程小月的右耳垂,这一下来得太突然和出其不意
,程小月眉头紧锁一声娇呼,右手中的汤勺也惊掉在还在沸腾的面汤中,滚烫的
汤汁溅到了程小月的柔荑上,吃痛惊叫一声,整个身子从小流氓怀里跳出,不觉
方才站久了麻了双腿倒在了地上,电光火石之间,小流氓刚刚还沉浸在茫茫情欲
之中,这会儿好似被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透心凉。
见此景,赶忙扶起老妈,「妈,你没事儿吧,哪烫着了」
关切之情溢于言表,见程小月捂着手不说话,只是紧锁峨眉,小流氓拉过妈
妈手一看,右手虎口处已经红了一片,急忙扶着程小月到厨房洗碗池冲洗伤处,
边说道[妈,你在这冲着,我去拿药箱]。
手上火辣辣的刺痛让程小月汹涌的情潮退了许多,意识也有了些许清醒回想
着刚刚那一幕,程小月羞得无地自容,居然被亲生儿子三两下摸索就情不能自已
了,这还是那个平素里说一不二,对小流氓果断专治,不听话手脚并用的女侠程
小月么,这还是那个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打得过儿子斗得过流氓的中国好妈
妈程小月么。
思及于此,程小月直想一死以谢天下。
再一想又不对,凭什么错都是自己担着,便宜都是那臭儿子占的,这样想着
,程小月顿少了几分羞愧,却平添了几十分的委屈。
火急火燎的小流氓拿着药箱赶来,道「妈,来上点药」,刚想扶着程小月到
客厅坐着上药,发现背对着自己的程小月,肩头在微微颤动,小流氓只道是妈妈
疼的厉害,这会儿难受,「妈,快上点...」
「别碰我」,刚伸手想扶着程小月,手一触碰到香肩,程小月一扭身就挣脱
开了似是还带着哭腔,借着光亮小流氓分明看到了程小月泪光点点,是哭了。
小流氓慌了,就算是再没心没肺也是开了点窍,想着肯定是自己刚刚的胡搅
蛮缠耍流氓恼了她,急道「妈,我知错了,你就让我帮你先处理一下伤吧,待会
儿要打要骂、要杀要剐的都随你,只是别再糟践自己了。」
程小月装着没听到,也不理会,撇过头自顾着流泪,右手已被水流冲得指节
都发白了也不管,陈皮皮看着心疼,恳切地唤着「妈~」。
见程小月依旧不理自己,小流氓心一横,双手并用横抱起了程小月,程小月
没个防备,以为小流氓这厮又要撒泼耍浑,都快气晕了,羞怒道「放我下来,你
个混蛋,放我下来...陈皮皮,你混蛋」
说着就要挣扎着下来,双手不住拍打着陈皮皮的胸膛,虽不似挠痒,可陈皮
皮同学铜皮铁骨也不在意「妈,你就打吧,只是别又伤到了伤处,这药肯定要先
上的,不能拖着。」
说罢,小流氓脑袋一伸张口就将程小月右手食指给呡住,许是打累了亦或是
别的什么原因,程小月也没撒回手,就这么由他叼着,不自觉又红了耳根。
这小流氓原来竟不是要耍浑,程小月这才松了口气,可那丝隐隐的失落是怎
么回事啊。
小流氓把程小月轻放在沙发上,托着程小月的右手,小心翼翼地上起了药,
边涂抹还不忘鼓着腮帮子吹几处仙气,轻声说道「乖乖的别怕,待会儿就不疼了。」
程小月一听差点没忍住破涕而笑,这不是小流氓儿时踢球受伤自己安慰他的
腔调么,怎被他学了去还用在了自己身上。
奇怪的是自己竟生不出半点怪异和反感情绪,心里倒是酥了半边,却是享受。
不行,小流氓诡计多端,攻于心,言于表,自己怎能被他的花言巧语拙劣的
苦情计给煳弄了去,这满腹的委屈可不能白挨着,想抽回手,可小流氓箍的紧,
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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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带着哭腔道「要你假惺惺的心疼人,当初你一走了之怎么不见得你顾着我
,现在来猫哭耗子,我纵是死了,也不要你这白眼狼可怜,找你蔷薇姐姐去啊,
找你的那些姘头去啊,她们稀罕你讨喜你,我只会打你骂你,我这生你养你十几
年的妈是外人,她们都是你的知己红颜,合着别人欺负我,做了畜生行径,还到
处招摇说道,你是生怕别人不知你是猪狗不如的牲口,不知你有个淫荡无耻的妈
么。你翅膀硬了,我管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