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夕反过来抱住年,让双头龙在对方身体里抽插,又好像是是
她们下半身并在一起,修长的玉腿亦缠在一处,金属在她们穴中进出,让不知谁
的淫水流满了床单。
总之,当夕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年怀里呆了很久,二人都还是赤身裸体,
亲密接触带来的感觉让画家迅速脸红了起来。
但她没有离开,而是打量了一下年的睡颜,那张平日里总是挂着可恶笑容的
脸似乎只有这时才会平静下来,带着点让人心疼的忧郁。
又在想那些事了吗…夕叹了口气。
其实…我不在乎的…她看着年的脸颊,在心里这样说道。
只要…有你就好了。
她忽然想要吻一下年,不知道是出于恶作剧的心态,还是因为那一点心疼。
或者,只是单纯的渴望?
她还是对着年柔软的嘴唇吻了上去。
嗯…有点像是自己最喜欢的年糕…
就在这时,年睁开了眼。
却没有避开。
夕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红瞳里闪着羞耻与恼怒,她用力挣扎起来,再没了刚
刚的主动。
可年带着爱意的舌温柔探入她的口
中,身子便违背主人的意愿,自己软了下
去,躺在对方怀里不愿动弹。
良久,唇分。
「嘻嘻…没想到你今天这么主动啊…夕…」
在年的笑声中,画家羞恼的撇过头去,小声咕哝道:「就知道欺负我…」
「我可没有欺负你…不是你自己送上来的吗?」
「呜……」
「说正经事…」年的语气严肃起来,淡紫色眼中却蕴着一丝促狭。
不过很可惜,因为体位的缘故,被捉弄过无数次的夕没能看见这一幕。
因此她一点大难临头的感觉都没有,依旧躺在年的怀里,享受着沾满汗水和
蜜液的肌肤互相磨蹭时传来的一丝快慰。
「明天就是端午了…」龙女把头枕在自己妹妹的一头柔顺青丝上,缓缓摩挲
着:「要不要出去玩玩?」
「不去!」
「喂喂喂…别光当个宅女嘛…」年的手又不老实起来,生着鳞片的指尖触在
夕的小腹上轻轻蹭着:「再这样下去…你要有小肚子了…」
「好啦好啦…嘶…我去…我去还不行吗…」夕被腹间的手指折磨的娇喘连连:
「别再挠了…嗯…好痒啊…年!」
「这可是你说的…」年轻笑:「现在想反悔已经晚了哦…」
「你…」夕察觉到了不对:「你想干什么…?」
年笑而不语。
第二天。
「所以说…你所谓的出去玩,就是进我的画里游山玩水吗?」
夕一脸黑线的看着年,想起自己特意早起了半个小时梳妆打扮,更是气不打
一处来。
「咳咳…这不是一时间找不着好地方吗…」
年拎着个大包,有些尴尬。
「罢了罢了…我早该想到的…」
夕没好气的送了年一个白眼,拉起她的手,下一瞬间,二人已经置身碧湖之
畔。
尽管不是第一次来,年依旧被美丽的景色摄去了魂魄,她想起那些陷入夕画
中的凡人,不知为何有了几分理解。
夕伸手在年眼前晃了晃,却被回过神来的她一把攥住,画家有些不甘,却很
快被对方手里那个鼓鼓囊囊的背包吸引了注意。
「话说…你都带了些什么啊……」
夕有些好奇的问道:「难道你拆了一艘龙舟吗?」
「想看?」
她点了点头,年便拉开了包链,露出了里面的事物。
满满一包情趣用品。
夕还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双手便被突然袭击的年铐在了背后,紧接着脖颈
一凉,却是被锁上了大红色的项圈。
「你…你干什么!」
年没有急于回答夕的问题,而是一点一点除去二人身上的衣物,直到她们彻
底坦诚相见,才轻笑着说道:「过端午节啊…」
她拉起夕项圈上的锁链,牵着她向不远处的小屋走去。
屋内。
「啊…啊啊…年…快停下…不行了…」
此时的夕正无力的趴在床上,下身被架设了一台炮机,两根橡胶质地的按摩
棒便在她体内进出着。
机器自然不懂得如何控制节奏,因此没用多久,她就被无情的高速抽插榨干
了最后的体力,只能撅起屁股,承受着汹涌的快感。
「年…至少…调慢一点…」夕哭叫着:「再这样下去…我…」
她呼唤的对象此刻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欣赏这一幕,年手中锁
链的另一头像是牵狗般连接在夕颈间项圈上,侮辱着她的人格。
但夕现在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下体的两根巨物被年故意调整了角度,轮流
撞在她最敏感的位置上,一次接一次的用快感占据她的脑海。
「…不…不要了…又要…又要去了…哈啊…」
夕瘫软在床上,口中无意识的呢喃着淫乱的话语,她已经连求饶的力气都不
剩了,除了躺着挨操,现在的她根本做不出别的反应。
年叹了口气,起身关掉了炮机。
夕如蒙大赦,但接下来年的话语却将她打入了更深的地狱。
「这样晕过去就不好玩了…你说是吧?夕?」
「端午节第一步要干什么…不用我教你吧…」
年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被玩弄了许久的夕只得低声回答:「包…包粽子…」
「真乖…」年解开她手上的束缚,将画家推到桌旁,案板上早就已经摆好了
糯米和青叶。
夕明白年的意思,她抓起两片青叶,然而被反复高潮榨干的体力至今还未恢
复,那两片可怜的叶子在她颤抖的指尖几乎被揉成了一团,却始终无法被摆成十
字。
年想了想,还是伸手帮了她一把,这个动作使得二人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
夕感受着背上的两团绵软,竟微微有些走神。
然而紧接着顶在臀间的炙热金属让
她忍不住惊叫出声:「这…这是什么?!」
「这么快就忘了?」年声音里带着戏谑:「昨天晚上…你还被它操的死去活
来呢…」
「年…你…」
「只是想玩个游戏罢了…规则很简单…你每漏出一粒糯米,我就插你一下…」
年的话语让夕彻底陷入了恐惧中,但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到,心底竟存着一丝
期待。
「让我看看…你会高潮多少次呢…」
夕的身体颤抖着,股间却已有些湿润。
她尽力控制着有些不听使唤的双手,将两片青叶卷成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