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长娇躯上扫视而过。这一次,他要做之前不敢做
的事,视为对他以前所表露懦弱的报偿。
「明明都已经是怪物了,还保留着人的模样,我看你就是想被同为人形的我
侵犯对吧!既然如此,斯卡蒂,我就满足你!」
「博士……咕呜!……」
男人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将少女胸前那两团正在空气中晃荡的挺翘乳肉牢牢
把住。他肆意地对这两团脂肪形成的肉球揉搓按压着,又时不时粗暴地将它们拉
扯做各种夸张的形状让它们弹变而回。若换作寻常少女,估计早就因男人如此粗
暴的欺侮而哀鸣连连,但穿着红衣的斯卡蒂,却只是用她那泛着水光的视线深深
注视了男人一眼,随即便轻咬嘴唇一声不吭。
是啊,不论男人再怎么努力欺侮她,侵犯她,她都不是以前那个感情丰富的
斯卡蒂了。
现在的她,是唤作「斯卡蒂」实则为海嗣的生物。没有痛感,没有喜悲,甚
至于就连两性繁殖的欲望与快感也不一定拥有……
「斯卡蒂……把真正的斯卡蒂还给我,你这怪物!」
望着身下被自己凌辱欺侮着的少女,男人下意识联想到更多。他的感情再一
次爆发了,他不再因少女顶着那张美丽而熟悉的面孔而留手,攥紧拳头,重重击
打在了少女那平坦光洁的小腹之上。
「……咕。」
但少女的身躯,却也只是微微一颤,随即便再没有了任何反应。男人的拳头
在她的小腹上方留下了淤青的烙印,无法想象,这到底是一份沉重的痛苦。
「怪物,怪物!……」
「咚!咚!……」
男人嘶吼着,咆哮着,以将她牢牢压在地面上的姿势对少女身躯上每一处光
洁细腻的肌肤拳打脚踢。小腹,脸颊,甚至先前他把在手里玩弄着的胸脯,都不
留余地接受着男人不断朝外发泄的怒火。而每一次肌肉之间所碰触每一次闷响的
传来,都伴随男人的一声低吼,以及少女身躯一次细微的颤抖。
「呼哈……哈……」
到底这样疯狂发泄了多久?男人也记不清了。
「斯卡蒂……斯卡蒂……呜呜……」
但当再度回过神来之际,男人发泄自己已筋疲力尽地彻底趴在了斯卡蒂的怀
中。她那冰凉的葱指仍是一如既往般抚摸着自己的面庞,包容接受了自己的一切。
只可惜,唯独是他自己。
「您的憎恨我已经感受到了,博士……」
蔽体的红裙早已在男人的撕扯凌辱下变得破烂不堪,细腻的肌肤也残留着道
道淤青的肿块。但斯卡蒂仍是置这一切如无物,犹如慈祥的母亲,对怀中的男人
轻轻爱抚。
「就让我来安慰您吧……我如今的这副身躯就是为了排泄您所有的愤懑而准
备的。只要您愿意,随时都可以像刚才一样侵犯凌辱我……」
柔顺如水的白发掠过男人的鬓角,在男人怔怔目光注视之下,斯卡蒂主动褪
去了她那身残破得不成状
貌的衣物。她主动把住自己胸前的一只乳房,将那之前
同样遭受过男人凌辱而稍显充血肿胀的乳首,如同安慰哺乳期的婴孩一般推送到
了男人趴在自己胸前微张着的嘴中。
「咕……噗咕……」
斯卡蒂的乳首形状是如此良好,充血挺立之后更能感受到那份不可比拟的粉
嫩饱满。嘴唇与乳晕上的毛孔相贴切,被那粒樱桃般的奶头顶蹭着舌头,男人几
乎是下意识开始了吮吸。
【怎么回事?……这种感觉……】
甘甜,芬芳。
当那粗糙的舌头如同蜷蛇般将少女的乳首缠裹吸吮之际,那遍布于乳首上的
孔隙竟然分泌出了男人不曾品味过的甜美汁液。比之母乳更加醇厚,比之蜂蜜更
加甘甜,从男人舌尖的味蕾,浸入那暴躁不安的灵魂,抚平着男人心中的创伤。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这么好喝……唔……】
「咕……啾咕……」
哪怕心中充满疑惑想要对少女问询,但男人终究还是没有舍得松开舌头继续
品尝这份浓厚的甘美汁液。他就这样趴在少女的身上,舌尖仔细刮蹭感受着少女
乳房肌肤上每一处毛孔的层叠,另一只手也下意识如同婴孩般把握住了少女另一
团闲置的肉球。与之前的粗暴比之不同,这一次,是宛如对待珍稀的食物那般小
心翼翼。
「啾咕……哈……」
温润的乳液淌流过舌尖,落过干燥的喉咙滑入腹部。
满足,前所未有地满足。肌肤所触是斯卡蒂身躯的冰凉,喉咙肿所淌是乳液
的温润,两番交织之下,男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欲望正在脑海内升腾。
他想做爱,就和眼前这名少女。他想用自己的生殖器,把他肏到娇喘连连,
最终让他的精液像这乳液一样浸入她的躯体深处,染上独属于他的色彩。
「斯卡蒂……我想做爱……和你做爱……」
松开那娇嫩甘美的乳头之际,男人的两颊已尽是欲望所带来的潮红。他低声
喘息着,望着身下这具浑然天成的娇躯,鼓胀的下身前所未有地饥渴难耐想去寻
找那方能够包裹容纳它的玉洞————
直到此时,斯卡蒂忽然用手臂环住他的脖颈,
「……想要做么,博士?」
「嗯,想做,想做得不得了……」此时的男人已经双目发红,被吸取基因里
欲望支配着的他已无暇去多想。他毫不犹豫应允了少女的询问,如同发情的野兽
般期待少女的答复。
「那你就得答应我一个要求哦……如果你能办到,即使博士想和我做到明天
太阳升起,也不是不可以的。」
「要求?斯卡蒂,你是说……」
咔。
卧室的门再度被拉响,几只以触手为足蠕动匍匐着的恐鱼缓缓进入了房间,
如同如同蚂蚁行军般托着两具男人并不陌生的少女躯体。
她们的头上都有一圈已然暗淡的光环,那其上破碎的痕迹象征了她们生命的
消逝。她们身上穿着着信使的服装,那是属于男人记忆中一处名为「企鹅物流」
企业的制服,本不该出现在这片属于深海边境的土地上。
「能天使……莫斯提马?她们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有些呆呆地望着那两具被恐鱼们拖入房间的艳尸,她们的身上满是久经
战斗后沾染的尘土,喉咙处还残留着被恐鱼口器所噬咬留下的血迹。不难想象,
她们是以怎样的一个姿态结束了生命,但男人却更好奇,她们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她们和陈一样都是为了……
「两名萨科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