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实力在增长,由此心中暗喜。
「砰砰砰。」
房门被敲响,不用猜,拜松自知来者是谁。
「没有关,进来就行了。」
博士推开门走进屋内,反手将其关牢,看着懒散地坐在床上的拜松,嗅着空
气中雄性的汗味,他腰杆忽然难以挺直。
「拜松爸爸。」他自然而然地喊道。
「有什么事吗?乖儿子?」拜松双腿交叉,穿着厚重战术靴的脚一上一下晃
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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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便『扑通』一声跪下,对着拜松磕了个头说:「拜松爸爸,儿子恭喜您
突破瓶颈。」
「谢谢儿子。」拜松笑道:「儿子有心来为爸爸庆祝,爸爸很开心。」
「这是儿子应该做的,爸爸。」博士答道。
「还有别的事吗?」拜松支着身子问:「儿子就只来给爸爸庆祝?爸爸今天
累了一整天,儿子不该做些什么来让爸爸放松么?」
「儿子知道。」博士咽了咽口水,低着头仰视这丰蹄族少年说。
「来吧,不用爸爸教吧?」
「是。」
博士点点头,仍跪在地上,但用以膝盖向拜松挪动,博士的目标很明确,那
就是拜松的一双脚。
穿着战术靴数小时的脚,想必很闷吧,也很酸吧?作为儿子帮爸爸脱鞋是很
正常的事,让爸爸放松也是应尽的孝心,况且作为绿奴,戴着CB锁无法勃起的
『太监』,服侍自己心中的皇帝也是义务。
博士颤抖着伸出双手,卑微且虔诚地摸向拜松的鞋子,那是多么大的一双脚,
博士犹如蝼蚁,尊严与人格被这双脚踩踏碾压,他抱住战术靴,脸贴紧,居然用
以牙齿咬着鞋带,帮拜松解开,与此同时,他能闻到从鞋口传来的气味,是成熟
的雄性的味道,他正如只老鼠,而拜松是头雄狮。
他一点点把鞋带全部解开,同时脱掉全身衣物,因为作为狗,作为爸爸的好
儿子,在爸爸面前不需要衣物遮掩,只需要让人看清自己下体的小锁,或者说是
『狗链』足以。
博士叼着鞋口,感受到战术靴的沉重,缓缓把拜松穿着黑色棉袜的脚从中抽
出,汗水与皮革的味道令他着迷沉醉,热与空气中的冷发生反应,有白雾散出,
博士贪婪地吸上一大口,又接着帮拜松取下另一只鞋。
当两只大脚全部显现,博士看着它们入了迷,下体的小鸡鸡再度流出汁水。
于是他低下头,主动把脑袋靠近,拜松脚底传来的温度,从博士脑壳向全身
扩散,他仿佛浸泡在温泉中,他是沉沦NTR和拜松脚底的可悲之物,是狗,是畜
生,是放弃思考的傀儡,是只活在爸爸胯下脚下的儿子,爸爸的棉袜脚底,就是
绿帽王八的归宿。
博士抬起头
,把脸埋到拜松的脚心里,疯狂嗅着气味,用舌头舔,酸涩回味
在口腔内,但这就是他牢记的爸爸的味道,拜松见到这一幕,笑了。
「怎么了博士?不仅对比你小的我喊爸爸,还对爸爸的脚如此迷恋,博士是
不是性取向有问题啊?」
「不,不是的。」博士隔着鞋子含住拜松的足根答:「因为我是小鸡巴绿奴
废物,爸爸的脚是用来踩踏污秽,爸爸的身子是用来吸引并征服女孩,所以儿子
只配活在爸爸的脚下,活在每个女孩的脚下。」
「呵呵,乖儿子真棒。」拜松起身揉了揉博士的脑袋:「一定要用嘴把爸爸
的脚舔干净,要用手把爸爸的袜子和鞋子,还有女孩子们的袜子和鞋子洗干净,
明白吗?」
「是的拜松爸爸。」博士点点头。「还有谢谢爸爸,儿子都听阿米娅妈妈说
了……」
「没什么啦乖儿子。」拜松笑道:「爸爸吃肉也要让儿子喝点汤嘛,再者说
儿子近来表现非常棒,是儿子应得的。」
「那爸爸,下次的话?」因为贪婪的提问,博士有些胆怯。
「只要儿子乖乖的,听话,爸爸还会奖励你。」
「谢谢爸爸,儿子谢谢拜松爸爸!」博士不禁又磕了几个响头。「说来爸爸,
过几天儿子打算邀请一些干员去泡澡,爸爸应该知道儿子的意思吧?」
「哦?」拜松挑起眉毛:「你可想好了乖儿子,真的打算这么做吗?」拜松
用脚夹住博士的鼻子问。
「是,爸爸。」博士眼神坚定:「儿子想要更多人知道您是我的爸爸,儿子
是条小鸡巴绿帽王八贱狗。」
「好哦,都听儿子的。」拜松眯起眼睛:「现在帮爸爸把袜子脱了吧,还有
用舌头清理爸爸的脚。」
「汪!」
博士再度俯身,用以牙齿轻咬拜松的棉袜,更多是靠嘴唇抿着发力,以求不
将爸爸高贵的袜子弄坏,博士的心在此刻又发生转变,所剩无几的尊严更加稀少,
拜松爸爸的脚掌一看就很踏实,略有发硬,是长年累月训练作战的结果,这样一
双脚肯定非常疲劳吧?
博士张开嘴,含住拜松的脚指头,没错,不是全部含住,是一根根含住,他
脑内回忆着方才阿米娅是如何用舌头玩弄他的卵蛋,口中也在重复阿米娅的动作,
他亲吻,他吮吸,要是被旁人看见这下贱的一幕,博士的形象恐怕瞬间荡然无存
吧?不过也好,沉迷异类快感的他此时此刻有拜松和女孩子们就行。
『爸爸的指甲修剪地很细心,非常光滑,指甲内也没有污物;爸爸的脚缝积
攒了好多汗水,还有棉袜的细毛,要全部舔掉;爸爸的脚背脚掌的汗,不能遗落;
还有爸爸的脚踝,这里也要清理。』拜松眼看博士仔仔细细用舌头清理他的脚,
心中愉悦不已,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如此对待,本能的征服感和压迫感从脑颅
迸发,当初的博士,现在的儿子,拜松轻拽博士的头发,把脚全部插入博士口中。
「原来白雪说的感觉就是这种吗?」
拜松咧嘴笑道:「博士是天生的奴才,天生的贱种呀,我原以为人人生而平
等,实则不然对吧,即便博士最初说『人前为人、人后为狗』,可现在的博士还
会这么想吗?博士成为我的儿子第一天起,就彻底没办法在我面前抬头了,乖儿
子。」
「呜呜,是爸爸。」
门外传来锁被钥匙扭转的声音,打开门的阿米娅刚巧见到这一幕。
「拜松大人和狗狗博士玩得真快活呢。」
「毕竟要满足贱狗儿子嘛。」拜松拍了拍博士的脸,博士松开含住拜松大脚
的嘴,那双足,除了沾满博士口水外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灰尘。
「以后乖儿子就天天来帮我洗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