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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带,酒精,镊子,棉花,碘酒…好的,清点完毕!』
列克星敦终于在储藏间的角落找到了一年前夫妻二人共同筹备的医药箱
『希望他还等得及…』就在她出门望向安置丈夫的墙根时,她惊讶的发现…
丈夫已经不在那里了。
糟,很糟,非常糟。
丈夫跌得浑身尘土,身上还有伤,不及时处理伤口就算不得破伤风也得发炎,
都这种时候了他怎么还不老实?
但转念一想,他又不是那种会到处乱跑的人,屋子就这么大他也跑不了多远。
算了,先找到他再说吧,再怎么说加班这么久人总饿了吧…先帮他洗漱一下
再吃个饭最后就…进入正题,就这样!
带着这些想法,列克星敦带着药箱走下楼梯,寻找着丈夫的踪影『老公?』
她尝试用呼唤的方式来寻找丈夫,希望对方能够出现的快一些。
随后她听见有人正向她身后慢慢靠近。
『什么呀…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给我个惊喜吗?考虑考虑自己的伤…』身为军
舰的她自然有着高超的直觉,所以任何从背后而来的攻势就算脱了舰装也能敏锐
地感受到。
但是她回头之后看到的不是丈夫的身影。
是贼人?是私闯民宅的陌生人?还是派来援助港区的黑人兄弟?
不好意思,我们不是那种题材的作品,想听这种东西的自觉把自己板凳搬走
听戏的钱我就收走了,再说也没收钱。
言归正传,太太眼前高自己半个头,有自己一个半人大的玩意,比上边儿说
的哪一个都奇怪的多,可怕的多。
一头人狼,两眼金黄,獠牙三四五颗,身长六七八尺,久久不动,十分惊悚。
就算是恐怖游戏中最常见最低级的jumpscre也至少能将普通人吓到连连后
退,那么列夫人一个回头遇见这种情况,能保持冷静和克制已经算是尽了最大的
努力。
就在双方激烈对视,空气凝结的这段时间里,列太太提着药箱,一步一步慢
慢地缩到墙根,放下药箱,坐到地上,退到墙角。
而那只不明出处的狼人也只是慢慢向前走来,除了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呜
叫声以外什么都不做。
『究竟…发生了什么?』列克星敦缩在墙角,全身止不住地颤抖。
『港区里不应该出现雄性兽人种的呀?他…他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盯
上我了?虽然是春天,但动物的发情期已经过去了呀?我要被交代在这里了吗?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她已经被种种因恐惧而产生的负面想法逼出了泪花。
好在她比其他亦或被要挟亦或被强行占领的女主角们聪明得多。
只见她慌忙扶墙起身,丝毫不管两股战战,面向窗外,轻启朱唇…
『救…呜呜呜呜呜…』可惜命字没喊出来就被狼人扑上来按倒在地。
那一身毛的玩意居然还不忘先拉上窗帘。
列夫人尽力避免的剧情,终于还是要发生了吗?
事情要是那么简单那就不是我写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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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夫人被那狼人按住了手,夹住了腿,捂住了嘴,只得挣扎,但奈何狼人身
强体壮,挣脱不得。
狼人嘴中一直发出含混不清的咕噜声,像是想要表达些什么,却奈何一直说
不出人话来。
见状,列克星敦拼了老命地挣扎起来,试图通过不断扭动来逃出这只怪物的
魔掌。
但这使得情况更加不妙了。
狼人看她想要挣扎,急忙将列夫人身体一转,空出一只手,用利爪撕掉了她
背后的衣服,褪了裙子,把碎布条塞进嘴里,顺便鬼使神差地单手解了胸罩,丢
到了一边。
这下浑身只剩条内裤和身前围裙的列太太挣扎地更加猛烈,双腿甚至试图对
狼人的下体发动攻击。
狼人急了,忙把裙子当成绳子捆住太太两手,挽了个活结,好让自己双手空
出来表达肢体语言。
他拍了拍脸,正准备手舞足蹈的时候,却发现自个的舌头突然利索了。
狼人开了口,但张嘴却没有血腥味,反倒说起了人话。
『列克星敦!别怕!是我!是我!你老公!』列克星敦的挣扎稍稍减弱了几
分,毕竟狼人口中发出的声音尽管粗犷,但说话方式倒有几分熟悉。
『你看,伤口还在这儿呢!』狼人指了指手臂,那儿确实有几道儿血印。
『……』听罢,列克星敦猛然起身,吐出布条,松开捆绑,反将狼人按倒在
地。
『啊?你怎么…呜嗷!嗷!嗷!嗷!汪!呜呜呜呜…!』只见列克星敦面色
发暗,正拍反拍连着数不清几个扣杀直往狼人脸上招呼,打的狼化司令官惨叫连
连,不久便翻了白眼,不省人事,原本还算帅气的狼脸此刻像极了哈士奇。
『呼…呼…我以为…我都以为我要被强奸了…』列克星敦进行一通报复性自
卫之后潸然泪下,显然尚未从恐惧中缓过劲来。
『不管怎样先把该做的事情做完吧…等会再收拾你。』随后,她先给晕过去
的司令官清洗包扎伤口,再用剩下的绷带把狼化的他五花大绑,顺便喂了点熬好
的海参粥,就拽着被捆成螃蟹的狼人耳朵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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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全身仅着围裙内裤的列夫人双手抱胸,上下打量着这只跪在自己身
前,刚被自己打成哈士奇还被五花大绑了的,人狼化的丈夫。
『我就说怎么会有人晓得怎么解我胸罩…你好端端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啊…
说,是不是下班时绕道去夕张那玩了?』听罢,丈夫摇了摇头。
『…动了可畏的药?』丈夫又摇了摇头。
『闯进了光辉的施法现场?』丈夫耷拉着带毛的狼脑袋,依旧摇了摇头。
『你呀…』太太弯下身子,伸手托住丈夫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究竟是
被怎么了才变成这样,总不至于被召唤到人鱼港去一趟了吧?』『娘子你听我解
释啊…我不过就下班晚了点,谁知在回家路上被人下了绊子…』『嗯,我知道,
你回家的时候就一副摔得不轻的样子。』『然后…然后手臂就被人伤成这样…』
『嗯,我在听。』『等你上去拿药的时候…我就看了眼月亮…然后就变成这个样
子了…我正要找个地方躲起来然后就看到你在…』『于是为了不让大家看到你变
成这幅样子…』列克星敦微笑地抚摸着司令官的狼头,而司令官非但没感觉舒服,
反倒流出了豆大的冷汗。
『你就把我今天精心准备好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