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一段长达两年的爱情长跑,这两年间发生了很多事,比如我
终于转正了,并且考取了教师资格证,成了一名真正的教师,而且凭借我的业务
能力成了学校最年轻的班主任。
倩怡和高健结婚了,我当了她的伴娘,她的前男友,也就是我的现男友就坐
在台下看着我们在台上的表演。
我们在认识一年后才有了真正意义上的肌肤之亲,这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的一个过程,他对此从没有表现得很急迫,发现我不是处女也没有流露出任何情
绪上的波动,用他的话说,他在意的是今后的拥有,我不是作为他的附属存在的
,在认识他之前我是怎么样的他无需了解,这样的态度更加深了我非他不嫁的想
法。
终于,在我过了24岁生日之后不久我们携手走进了婚姻的殿堂,他说那一
天,是我这一生最美的时刻,而我也坚信这是我一生幸福的开始。
对于我们的婚姻,双方父母都给予了最大程度的帮助,在上海这么个寸土寸
金的城市,年轻的我们无力负担哪怕只是一片立足之地,是父母的慷慨无私给了
我们一片遮风挡雨,安身立命的所在,而我们也会以此为基础来创造我们更美好
的生活。
婚后的一切都是新奇的,全新的家,全新的身份以及全新的生活,为了我的
事业,我和丈夫约定几年内不要孩子,他出于对我的爱,顶着父母那边的压力答
应了。
为了做好妻子这一全新的角色,我努力去尝试触碰之前从未涉及的事物,我
学会了买蔬菜的时候挑挑拣拣,买肉的时候挑肥拣瘦,学会了通过观察油烟掌握
油温,学会了使用各种清洁产品来将我们的小家打扫的一尘不染。
在婚后的一段时间里面,我们始终将性爱当成至高无上,超越一切的享受,
哪怕白天为了生活打拼再苦再难,晚上回到家为了操持家务再脏再累,只要一爬
上床,一切苦难就会如过眼云烟消散地无影无踪,我们彼此沉迷于对方的身体,
在一波波极乐中体会爱的真谛。
可是,再美好的事物也有褪色的一天,而对我们来讲这一切来得有些早,我
们甚至没能熬到传说中的七年之痒。
也就三四年的时间,我们的性爱就像一台过早老化的发动机,动力早已不足
以负担婚姻的重量,这是一个连锁反应,原本很多沉在水底的问题因为性生活的
逐渐不和谐渐渐浮出了水面。
冷静来看,我觉得更多的问题可能出现在我的身上,我对于孩子和事业的冲
突太过于执念,延伸到家里就是安全套的使用问题,丈夫喜欢先享受无阻碍的性
交,在冲刺阶段使用安全套来做阻挡,这本来无可厚非,但是偶尔激情之下还没
等戴上套他就内射了,这时候会让我大光其火,我会像个被强奸了的女人一样跳
下床冲进卫生间去冲洗阴道内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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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让本该浪漫旖旎的氛围瞬间被撕个粉碎。
不仅如此,做爱时开不开灯这种之前根本不存在的矛盾分歧此事也被放大了
,总之一点小事就会破坏夫妻性爱应有的感觉,久而久之,我们都有些畏惧甚至
逃避性爱,每月一次的例假我都会暗暗松口气,但是奇怪的是丈夫那边似乎也有
这样的情绪。
没有爱情滋润的女人往往比男人更快枯萎,同事和闺蜜无意间「最近性生活
是不是不和谐」
之类的调笑之语也让我暗暗着急。
在看丈夫那边,他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是我能感受到他内心压抑的情绪,
直到有一天,矛盾彻底爆发了,他第一次没有射就结束了已经没有快感的性爱,
生气的甩门去了客厅。
此时的我心头有万般委屈,眼泪一下子就忍不住涌了出来,事情发展到这个
地步并不是我希望的,我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那一瞬间我感觉特别的孤单,
身上一阵阵发冷,我忍不住打开房门坐到了丈夫身边,他正喝着啤酒看着球赛。
丈夫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情绪,他搂住了我不停跟我道歉,我们的身体再次
靠近,这让我的身体又产生了反应,直到他用呓语般的声音说出「3P」
这个词,我感觉我的身体勐地震了一下,一股电流从脚底直窜头顶,我震惊
了,甚至有些愤怒,几年的夫妻感情难道要靠聚众淫乱这种事情来挽回吗?我感
到我的头皮都有些微微发麻。
丈夫见我反应强烈连忙用一个热吻堵住了我的嘴,但是这个词却如魔音入脑
一般牢牢占据着我的脑海让我久久不能平静。
我的身体在丈夫的撩拨下慢慢起着化学反应,我的思绪则不断对抗着那个数
字加字母的可恶词汇,想把它从脑海中驱离出去,但是渐渐的我发现这都是徒劳
的,我的潜意识中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牢牢护住了这个词,不仅让它无法被驱
离,甚至就像帖子置顶一样让它清晰可见,而它的存在就像是催化剂一样加速着
我的身体反应。
我慌了,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个下流的词汇让我的身体起了反应?我百思
不得其解。
那一晚我们似乎找回了久违的激情,我只知道第二天我的身体还是酥酥麻麻
的,不仅如此,我第二天居然还主动跟他提了那个词,虽说我的语气是不希望他
再提此事,但是当那一个数字一个字母从我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我的身体如同通
过一股弱弱的电流,让我原本就酥麻的身体又麻了一下。
丈夫顺着我的话茬向我灌输了一些所谓新世代女性的思想,让我放下不必要
的道德包袱去享受生活。
之后的几天相安无事,直到那次宁波之行。
这本是一次借着出差名义的小自驾游,但是短短两天的时间却发生了太多太
多的事,而这些事情却让我完成了一次蜕变,一次我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完完全全
的蜕变。
到了宁波的酒店后,我执意跟着丈夫去了展会所在的希尔顿酒店,毕竟那里
附近更热闹些,我能趁着他公干的时间去逛逛街。
就在我目送丈夫进入会场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发现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
看,那是一种女人惯有的直觉,我顺着感觉传来的方向望过去,只见是一个头顶
秃秃,大腹便便的矮胖老头在看着我,见我想他望去,那老头摆出一个谄媚的笑
容,我出于礼貌没有投以鄙夷的眼神,只是表情澹澹地回过头去走出了酒店。
逛了会儿街喝了杯咖啡就过去了将近两个小时,丈夫的展会应该也快结束了
,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