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是莫皓月的房间,而此时在里面的是代志存,也就是费馨仪的老公,我心
里暗笑,一会儿上去有的好借此调戏她了。
我来到202妻子房间门,听了一会儿发现里面并无异样,于是放心的敲
响了房门。
「谁啊?」
是妻子的声音。
「老婆是我。」
踏踏踏的脚步声,门被打开了。
妻子上束了条大号的发带,脸上还涂着护肤品,一边说话一边还在抹着脸
,叶志晖则躺在床上抽着烟看着电视。
我看了眉不由微微一皱,我不抽烟,妻子也特别讨厌旁边有
抽烟,但是
我不明白为什么她对同处一室的叶志晖抽烟却没有阻止。
「怎么啦老公?」
「你看看我的剃须刀是不是在你箱子里,我翻来翻去找不到。」
「哦,我帮你找找。」
妻子说着就蹲身去自己的箱子里翻找。
我同叶志晖点微笑示意,房门开着,他老婆正在对面房间发出的叫床声听
得更加明显,我对他挑了挑眉毛,又转看了看对面,他无奈的摇
笑了笑。
「找到了,在我这儿,你用好放你自己箱子里吧。」
妻子将剃须刀给我。
我对她笑了笑,捏了捏她的脸,小声说道:「你不是很讨厌别抽烟吗?别
不好意思让家知道你的好恶知道吗?」
「嗯,我知道的老公。」
妻子冲我甜甜一笑。
我转身出了房间,那一刹那我心里忽然很想笑,我从我妻子的房间出来跟她
道别,而她房内正有另一个男。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更奇怪的是我的另一间房内却有别的妻子在等我。
两个月前这种事我想都不敢想。
对面的叫声终于停止了,相邻几个房间也陆续有喘息声传来,看来大家都很
珍惜晚上的时间,毕竟明天还要早起,看来我也要抓紧了。
回到费馨仪的房间,她还在看电视,我忽然玩心大起,一把将她从床上拉起。
「你什么?」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改主意了,你还是陪我洗个澡吧,我有事告诉你,嘿嘿。」
浴室内雾气蒸腾,费馨仪赤的胴体在我面前若隐若现,她没有生过孩子,
房也很坚挺饱满,
和
晕比妻子的稍大,呈澹红色,这对我来说又是一种
新鲜的刺激,她帮我抹着沐浴露,我则在她身上上下其手,惹得她咯咯直笑。
「你刚才抽签的时候那么兴奋不怕你老公吃醋啊?」
「他才不会呢,都老夫老妻了还吃什么醋,会吃醋也不会带我来这儿了。」
她说着居然有些落寞。
我在费馨仪上轻拍了一下,「你知道吗?我刚才下去的时候在楼梯上就听
见有叫得跟杀猪一样,仔细一听你知道是谁吗?」
「谁啊?」
费馨仪轻轻蹙
起了眉,似乎隐隐知道我会说谁,但是却又不敢确定。
「莫皓月。」
「啊!你说志存?」
费馨仪用手捂住张大的嘴。
「还说不在乎你,他被刺激的只能发泄在别的身上了。」
我促狭地看着她。
「切,那是因为没抽到你家小陈郁闷的。」
「哈哈哈哈。」
我大笑着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她娇羞地瞪了我一眼。
「还记得我们车上说的吗?我真的抽到你了,一语成谶吧。」
我说。
「那我们也算是有缘,快十一点了,你洗好了吗?抓紧时间吧。」
「哈哈,有点急了?」
我说到用指甲轻刮着她的肌肤。
「哎呀你讨厌啦,家怕痒啦。」
费馨仪一次次打落我不老实的双手,但是我却一次次重新攀上去,几个来回
之后也许是因为累了,也许是因为被我撩拨的,她居然有些气喘了。
啪,我的被她狠拍了一下,我妻子从没这么打过我,这一下居然让我有
点兴奋,我把她一个横抱就冲出了浴室。
「喂,还没擦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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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扯过床上的那条浴巾在自己身上胡擦了擦就扔到一边。
她瞪大了眼睛,「那我呢?」
我一下扑到她身上,用坚挺的下体顶着她的小,「你不用了,我帮你舔
。」
「啊!不要,咯咯咯。嗯~嗯~嗯~嗯~嗯~」
我的嘴在她的双上流连,然后顺着
沟一直往下到肚脐,我伸出舌
舔掉
她身上每一滴我能看见的水珠,她的肌肤相比妻子有那么一点点粗糙,但这只是
跟妻子那种极品比起来,而且是用舌才能感觉出来的那一点细微的差别。
接着是小腹,大腿,腿根,当我的舌抵达她的秘密花园时她一下扯住了我
的发,粗重的喘息声从我的上方传来,我用舌尖挑逗着那一点小小的突起,我
知道那是大多数的命门所在,果然她也不例外,随着我舌尖的起伏,她发出
了一声悠长的叫声,这里左右都是自己,不用担心太过尽兴会在第二天引起别
异样的目光,某种程度上大家甚至在比拼着谁能让自己的临时床伴发出更高亢
嘹亮的叫声。
她腿上的水珠还没等我去舔就已经了,可能是体表渐渐升高的温度赶走了
这些不速之客,我也省得麻烦,一顿舔舐已经让她的欲升到了足够的高度,接
下来的事已经顺理成章。
我取出一个安全套戴上,开始毫无阻碍的挺进了她湿滑的
,那里的
湿度和温度告诉我这个非常欢迎我的进
。
她的蜜仅在上方有一丛修剪过的呈倒三角的黑森林,大小
唇上则没有杂
无章的黑毛,我的
以一个快慢适中的速度在其中进进出出,她毫不掩饰自
己的快感,一阵阵不加修饰的叫床声从她中发出。
「啊,快点,再快一点,啊,你别再逗我了,再快一点,啊,对,就这样。」
我遵从她的意志开始加快速度,她的叫声变得越来越高亢,我试着去亲吻她
,她果然毫不迟疑的接受了我的唇舌,呜呜呜的声音代替了啊啊啊的声音,她的
声音小了反倒衬托出周围几间房的叫声,大家似乎都在叫着劲,比着赛。
整座别墅的似乎都在同时
着相同的事,我想到了妻子,她此时是不是也
在纵高歌,想到她我就觉得小腹有一
热流,但是看着身下的费馨仪分明还处
在爬山的过程中,我赶紧将这个念逐出我的大脑,全身心投
到眼下这场战斗。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