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这是功法相吸之效,却也暗自惊慌,只得坚守本心,把情欲勉强压下。
两人默契已有,且越练越顺,但小龙女受阴毒之碍,修为虽有所恢复,却如溪汇大海般聊胜于无。反而孙二鬼尽受好处,他原先二脉不通,修炼到死怕也只是不入流的角色,不想此番得遇天赐福缘,端的是洗涤体质,顺畅经络,练得几式后,腹内真气已有磅礴之势。
如此下,这贼子便在双修中逐渐占据上风,又见小龙女任由自己猥亵,更是越发猖狂。
时光荏苒,洞中又无日月,转眼之间,两人便已练至通经篇第十一式。此式需女子跪于地面,贴在男体前套弄阳具,等精液喷涌,真气便会从手屌处导流至男女周身。
练到一半,淫贼见胯下仙子哀羞的神色,登时邪火窜心,竟欲把男根强塞于香唇中。小龙女如何肯愿,却又抵挡不住,直被他堵在密室内,持着怪屌戳弄起玉颈粉颊。巨型肉器即将破嘴而入时,二鬼因先前的套弄到了关键处,戳弄了几下,便对着石壁狂喷男精。
虽未尝小嘴之妙,二鬼倒也心满意足,认定眼前尤物早晚会被纳入囊中,并未再行侵犯之举。小龙女自知压制不住这淫贼,便趁他入夜休息时,前往密室尝试破阵,结果真气不足未能如愿。
破阵遥遥无期,小龙女不光挂念丈夫,也对自身处境感到不安,一时间忧心忡忡。连日来,她强压下高涨的情欲,但体内的燥热却总消退不得,且渐有积累成疾之势。仙子唯恐再遭亵玩便忍耐不住,可面对如此危局却也束手无策,只得继续与淫贼双修,以待时机到来。
不料此举如同与虎谋皮,其间淫贼数度求欢,仙子皆以根基不稳,真气紊乱为由糊弄过去,可一而再再而三,二鬼心中怎能不生疑。直至今夜,他再不信小龙女推脱之言,强要奸淫于她,却阴差阳错触动机关。
见暗室突现,小龙女万分欣喜,只觉应留有南华前辈的遗言残书,能助自己脱困。不料一时疏忽,险些被淫贼沾污,亏得老尼逼孙二鬼服下灼心丹,关键时刻毒性发作,她才幸免于难。
虽躲过失身之祸,但淫贼那根怪屌端地威力无匹,略微侵入嫩道,便让仙子筋酥骨软。她见孙二鬼苦苦哀求,这几日受辱之景在脑中浮现,当下痛定思痛,直欲取其性命。
不过转念一想,若暗室中也无破阵之法,杀了此人,且不是要永困孤岛?况且仙子自知姿色天下无双,对世间男子有莫大的诱惑,既是她主动要求双修,倒怨不得此人如色中恶鬼一般,若是要怪,只怪她情急之下,自负精通奇门之道,才落得如此窘境。
”也罢,且留你性命,望你以后好自为之……”看着奋力爬向解药的淫贼,小龙女暗自轻叹,眸中也带了几分怜悯,随即收回目光,径直走入暗室之内。
所谓临机不断,反受其咎,世间心善之人,也多得恶报。仙子不知,只要再捱过一阵,头戴绿巾的青年便会来此相救,此刻他灌晕了里正,正驾船朝湖中疾驶。仙子更不知,一时心软之举却惹出了更大的祸事,不光让救星迷失在魔雾之中,久久未至小岛,而她自己也……后话不提,且说小龙女进入暗室内,欲寻南华颜的残字遗言。不想其内空无一物,仙子只得把目光收回,投向当中耸立的石台,以及其上那具女尸。
因怕误碰机关,小龙女不敢妄动,便立在原地,借着冷芒略略看去。只见女尸身着绣金嫁衣,如同火云一般灼热,隐隐还能见其青丝高拱,盘发穿簪,头戴精致凤冠。
”想必应是南华前辈的遗体,可为何她夫妻不葬在一处……”眼见此景,仙子略感好奇,自言道:”莫非两人终究无缘?”小龙女欲上前瞧个仔细,便小心翼翼行到台边,不想却花容失色,险些惊叫出声。仙子为何如此?却因那具女尸怪异至极,直让她无法确信,世间竟有如此荒诞之事。
若这尸首真是南华颜,想二百余年已过,早已化粒作粉,灰飞烟灭,就算暗室内不透风漏水,也应变成一堆枯骨残骸。可石台所躺之人却面色红润,肌肤细嫩,丝毫没有腐化之迹,简直同刚刚入眠一般。
仔细看去,此女作新妇装扮,略施粉黛下月眉星靥,姿容绝代!虽平躺石台,可看玲珑起伏的曲线,便知红裙之下,身段何等丰腴盈满。唯一可惜的是她美眸悄闭,让人看不清其中是何颜色,可瑕不掩瑜,更增三分娇柔。
”竟能保存如此完好,莫非南华前辈已入传说之境,这才……”眼前之景匪夷所思,小龙女禁不住喃喃自语,随即稳住心神。她又端详了片刻,待看到女尸额间,这才恍然大悟,轻声道:”啊……竟是此珠……”原来女尸额间放有小巧玉盅,盅内一颗宝珠湛蓝流波,冷芒四射时,又有凉意袭面而来。小龙女幼时在古墓修行,闲来无事之际,也曾阅遍师傅留下的手记,认得此珠是何物。
这湛蓝宝珠名为避尘,不光能防尘去埃,还有护体避毒的妙用,相传古时帝王下葬,多用此珠置于棺椁内,以防尸身腐烂。避尘珠极为珍贵,世间难寻,如今只记载于书籍中,就连林朝英游历天下时,也不曾亲眼得见。
小龙女坐困危局,却得遇如此至宝,不禁遥想一番,直叹南华颜生前机缘不凡。不过仙子本性纯净,又敬仰这位前辈敢爱敢恨,并无取珠私藏之意,当下又寻找开来。
步入石台之右,她见女尸身侧压着个皱巴的纸团,心中一喜,更连连惊叹避尘珠奥妙无穷,暗道:”莫非是南华前辈绝笔?这珠子当真神奇,竟连百年前之物都能保存完好。”不过仙子虽喜,却不愿侮慢先贤,巧用两指一捏,把纸团取在手中。待打开一看,入眼几行娟秀小隶,当先落笔道:”渊冰厚三尺,素雪覆千里。我心如松柏,君情复何似?”纸中诗句乃子夜四时歌,多表女子眷恋缠绵之情,小龙女心道应是南华前辈所爱,这才记录于纸。随即她又往后看,却见墨迹斑驳,应是被液水染湿,仅能看清几行,上写道:”裴郎,裴郎,近在咫尺,我仍思之念之。知你那般说是为圆我心憾,可颜儿……还是十分快活。唯恨时日无多,不能与你这坏人长相厮守,待君走后,妾定追随。若你我转世相遇,颜儿别无所求,愿夫君……”纸张到此便一片模糊,想来应是泪珠滴落所致,小龙女轻叹一声,只觉笔墨中虽透着欣喜,可字里行间却尽存苦涩。抬头再看南华颜时,见她神情安详,小手相握拂于胸前,似在祈盼情郎早些接走自己。
宝珠幽冷的光芒下,石台所躺之人虽魂归九泉,此刻竟透着一丝圣洁,让人心生肃然之意。百年前的佳人风华绝代,纵与终南仙子相比,也算夏葵冬梅,各擅胜场,却不知为何孤披嫁衣圆寂于此。
也许剑客到死也未同意双修,以致于此女殉情相陪,亦或是两人遭遇重大变故,逼不得已双双而逝。所幸按手书所表,她心爱的情郎在临终前大彻大悟,才没让这一缕香魂痴痴苦守,湮灭于世。
心有所感时,默然无声,素裙俏立,嫁衣静卧。两位原本无法交集的奇女子,却因各自的情丝在此相会,使得冷清许久的暗室内,多了几分难寻的温暖。
小龙女不算多愁善感,可心中追思一番,也对这位前辈更增恻隐,只觉自己的际遇与她何其相似。想她们两人,一个生在小岛,一个长于墓中,且都为情郎付出所有。唯一不同的是,南华颜直到身死,才得剑客的白头之诺,而过儿却一直爱她护她。
不过念及丈夫,她又想起当务之急,连忙平复心情,四下寻找开来。怎料暗室中再无别物,不禁有些心灰意冷,暗道:”莫非……还是要与那贼子合练凝神篇不成?”一想要与孙二鬼真行交媾,并让他在自己体内出精,终南仙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