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橙色的长发自然垂落,其中有那么几缕被唾液在她那冷淡的下唇,从阿尔及利
亚的角度能够看到这位枢机主教的舌头已经吐了出来,而失神的大主教根本没有
将它收回的余裕,只是喘息着让自己的喉咙发出一串串意义不明的音节,虽说无
法串联成完整的句子,但是隐隐约约能够猜测到这些话语都是对强烈快感的表达。
而贞德与光辉的样子此时也更是惨不忍睹,黎塞留高潮了十次,光辉高潮的
次数则更多,表现出的反应也更夸张,每一次登上高潮的时候光辉都会变成一弯
升起在这触手洞窟的月亮,她的头用力地向后仰着,那舌头就像是被吊死的死刑
犯一样拼命地向外探着,大股大股的唾液从她的口舌边缘喷出滑落,那依旧被触
手玩弄着的乳头此时终于得到了暂时的歇息。
而此时的贞德,是三位舰娘中情况最糟糕的那个——她在被快感折磨的同时,
听到了黎塞留在癫狂中向神的控诉与呼救,她那被快感搅乱的心智闪烁着一个微
弱的讯号,那个讯号没有被贞德表达出来,但其内在的含义大概是这样的。
「别傻了,主教,根本没有神。」
此后,她在绝命的快感中目睹黎塞留一步步地被快乐所摧毁,目睹着黎塞留
以最癫狂的身姿叩问苍天,目睹着黎塞留那自始至终都对神全心全意地信奉和爱
戴却在此刻被神所彻头彻尾地抛弃。
贞德崩溃了,目睹这一切的贞德成了三位少女里最先投降缴械的一个,她癫
狂地扭动着下体,就好像为了让自己的性器官能够和触手的纤毛与吸盘贴得更紧
似的,爱液也更加汹涌的从她那已经完全充血肿大起来的阴唇中流出,原本这紧
闭的两瓣门扉质地还稍显坚硬,但随着贞德的身体完全陷入发情的状态,那两瓣
阴唇就越发地与嘴唇质地接近,如果说刚开始贞德被快感所捕获,在快乐中扭动
身体是无奈之举的话,此时此刻的贞德已经完完全全地去尝试攫取快乐了,这样
的心态事实上非常容易理解:在她信仰的事物被现实给彻底否定并击垮,并且在
她深陷绝境再无逃出生天机会的时候,她空虚的精神世界需要一些事物的支撑,
而此时此刻她能够感受到的慰藉到她的感触只有快感
,所以她自然会将这性刺激
甘之如饴地视为拯救她的稻草。
整个价值观在错误的状态下被过分的刺激所重构,让贞德直截了当地踏入了
堕落的深渊。而此时此刻的光辉还保留着残存的理智,在触手的玩弄攻势稍微减
弱的时候,她那无数次变成桃心形状的瞳孔又一次微微恢复了之前的澄澈,她盯
着阿尔及利亚的脸,一声又一声的喘息,除此之外她再做不了任何事情,这眸子
里的澄澈只维持了很短的时间,随着触手的动作又一次开始,光辉的神色也又一
次陷入到了迷离之中,她的舌头又一次吐了出来,口水随着她被玩弄到不断甩动
的脑袋而不停地甩动,在这个空间里的一切都在随着各种各样的诡异情绪而走向
癫狂,三位少女,光辉,贞德与黎塞留,此时都已经站在了坠入深渊的边缘,已
经能够感受到那象征着爱欲的深渊在不停地将她们向下拖拽,此时此刻的黎塞留
也已经完全看不出之前那威风凛凛的主教模样,更像是一个逃难者,她的双眼中
不再充满睿智的光芒,也不再如同以前那般充满一丝不苟的智慧,这一时刻的她
似乎丧失了一切思考的能力,只是呆呆地看着阿尔及利亚的脸,阿尔及利亚也回
望着她——「怎么了,我们的枢机大主教?你已经很久没有呼唤过你的主了哦。」
阿尔及利亚继续揶揄着在失神的边缘来回徘徊的黎塞留,而黎塞留此时已经不再
对这样的语言做出任何的回应,阿尔及利亚在说了几句之后也自觉无趣,翘起了
二郎腿嘟哝了起来:「真是的,我不喜欢你这种1一点反应都不给我的家伙哦。」
说这话的时候,阿尔及利亚残忍地笑了:「你真应该学学贝亚恩和命运女神,她
们在被我玩弄的时候可一直都在努力地发出好听的叫喊声呢,」
「哈呜……哈呜……唔……」黎塞留那橙色的眼睛里已经不剩下什么特别明
亮的光彩了,但是即使如此她还是在看着阿尔及利亚,那眼神中的光彩是如此的
复杂,以至于即使是被控制状态下的阿尔及利亚也有一种被刺伤和被深深责备的
感觉,满心不爽的阿尔及利亚拍了拍手,重新抖擞了精神,像是什么节目的报幕
员一样张开了手臂,这样子就像是在拥抱整个触手空间:「现在我宣布,宴会的
最高潮正式开始!」
三个少女几乎对这样的语言都没有做出什么反馈,她们无暇反馈,触手的玩
弄让她们那充血肿大的阴蒂又膨胀了一圈,此时此刻她们的阴蒂就好像是集中了
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经一般,在被触手蹂躏蜜豆的时候,三位舰娘听不到声音,感
受不到其他的事物,无法思考,任何思考的尝试都会化为脑海中的一股白光。
虽然三位少女对阿尔及利亚的话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但是触手们却在忠诚地
执行着女王的指令,那些粗壮的触手此时终于从触手的洞穴中爬了下来,每一根
触手都有儿臂一般粗壮,其上面就像是狼牙棒一样密布着浮点,形象上和男性的
龟头几乎别无二致,都有着冠状沟作为尖端和中端的分割,这些可怖的触手,且
不提浮点如何,那上面遍布着的像是血管一样的凸起,也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胆
寒了:只要是拥有一定生理知识的女性就会明白这个东西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
三个少女中只有黎塞留率先注意到了那些触手在她双腿之间的徘徊,仍然留
存着一丝理智的黎塞留瞪大了眼睛:显然她已经知道接下来她会经历什么事情了,
她用已然气若游丝的声音向阿尔及利亚说道:「阿尔及利亚……这个……不行…
…不要……插进来……真的别……求求你了……至少处女……」
「就是想要你的处女呀。」阿尔及利亚对于黎塞留重新有了反应这件事感到
了相当程度的振奋,她拍了拍手,于是那些玩弄着少女们乳头,阴户的触手们就
全部撤走,没有了刺激源的少女们这时候也终于得到了片刻的休息,得以从快感
的地狱中抽身,可是最让少女们恐惧的事情发生了——这事情并不是触手的插入,
而是在没有那些触手爱抚的情况下,这三位少女竟然不约而同地感受到了自己双
腿之间最神秘最深邃的那个位置产生出了一阵空虚与瘙痒,就仿佛内里正有一整
窝的蚂蚁在不停地爬行一般,还未完全崩溃的黎塞留自然能够咬牙忍住这样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