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其玩弄。
「呜呜……呜呜哈哈哈……唔嘻嘻啊啊……太过分了……呜呜哈哈~」
几乎是一边哭一边笑。
比起抱怨,还是快点拿到钥匙才行!
刷子已经越来越近了,如果不是因为双脚保持着翘起状态,大概我现在只要
向前一舒展,脚尖便就已经会与其接触到了吧。
「伊蕾娜……呜呜嘻嘻哈哈哈哈!你能行的……快啊!快啊!哈哈哈……咿
咿咿!!呜呜嗯啊~」
机械手并未纯粹地搔痒,当我已经把手臂伸直到极限时,就在我只差那么一
点点——连指尖都已经碰到圆环了——的时候,它们好像放弃了搔痒,只是用那
微微震动的指
抚摸,按压,揉捏,挤压我腋窝中的每一块
。
「嗯……一点点……嘻嘻……好奇怪……腋下……呜呜啊啊……越来越奇怪
了……来不及了……呜呜嘤嘤~」
娇媚而嘤咛的呻吟完全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向外冒出。
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奇怪了。好热,好害怕……
「快啊!快拿到啊,一点……就那么一点点了!」
「咿啊啊啊!!!」
一声呐喊,用尽了我最后的力气,克服了所有的
扰,两只圆环被我攥到手
中时,我竟开心到不可自已。
猛地向下拉扯,我这辈子好似都没有用过这么大的力量去拉扯一样东西。
黄金的钥匙从天而降。
「快点快点!不然就来不及了啊啊啊!!」眼泪依旧止不住地从眼眶里涌出,
我的手在颤抖,不对,我的全身都在颤抖。我美丽的脸庞大概也已经扭曲地不知
道成了什么样子,只有满溢而出的惊慌与恐怖。
我眼前发花,看不清锁孔,以至于甚至两次对准都没能把钥匙
锁孔。
「可恶!可恶!!」我恼羞成怒,不断咒骂。「进去!快进去啊啊啊!!」
刷子离我的脚底还有多远?五厘米?三厘米?啊啊啊啊,好像马上就要碰到
了!
「啊啊啊啊!!!」钥匙
锁孔。「唔哦哦哦!!」旋转,完全没考虑过
会不会把钥匙直接扭断的
况。
因为我只想赶快解开我双脚的束缚,即使只是让我把脚趾蜷缩起来也好,让
我远离那两个恐怖的东西!!
「好!好啊!」
我兴高采烈地欢呼着,期待着铁椅的打开,期待我双脚的重获自由,然后我
就可以赶紧跑出,永远地远离挠痒……
「诶?」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桌子没有移开,我的双脚依旧把弱点全数展示,那两片刷子也依旧在旋转,
用它带起的气流玩弄我的每一个趾缝。
「为……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停下啊啊!!」我几乎是失控般地叫喊了出
来。
与我崩溃的哀嚎同时出现的是魔镜中沙耶的影像。
「呀~该说不愧是伊蕾娜小姐吗,居然忍受住了这种进攻拿到了钥匙呢,如
果是我的话绝对办不到的啦。」
「为什么……」我不关心她想说什么,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明明说好的拿到钥
匙之后可以离开,却到现在为止我依旧坐在这里!
「啊,不过既然伊蕾娜小姐你看到了这段影像,大概是已经拿到钥匙但是发
现束缚没有被解开的缘故吧~」她在笑,而且笑得越来越盛,让我毛骨悚然。
「当然不会解开啦~哎呀,一开始就是骗你的呦。」
晴天霹雳。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沙耶!?!?」我不顾一切地大叫,全然
不顾她是否能听到我绝望的呼喊。
「哎呀嘛,伊蕾娜小姐现在的表
是什么样的呢?生气?绝望?啊啊,不管
做出什么样的表
我都喜欢!喜欢喜欢最喜欢了!!」
「不过过上一会,大概就只剩下笑容了吧~呐?」
「祝你开心呦,伊蕾娜小姐~」
这是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喂!别走……沙耶!!沙耶!!!」
我不知道为什么害怕视频的结束,好似这是在宣判我的死亡一样。
「啊啊……啊啊啊……」
我想缩进椅子。双手胡
地揉着
发、攀爬着五官,完全无处安放。豆大的
眼泪一个劲的往外涌。
好害怕,好害怕……
挠痒什么的不要了……死也不要了!
脚也不要,腰也不要,腋下也不要……
「救……」
「救命啊啊!!有没有
啊!谁都好……快来救救我啊啊啊!!!」
终于完全崩溃,对着空无一
的房间不断求救,求饶。
「饶了我吧!求求你……沙耶!不要了!放过我!我什么都可以做……放过
我吧!放过我……放过我……咿咿咿!!!」
我看着我的脚,和那毛刷。
我已经看不清它们之间的距离,似乎下一秒就会接触,把我的脚心,指缝,
脚跟,脚掌用巨痒全数包裹,没有任何反抗和挣扎的余地。
我依旧在哀嚎,期待着它或许会在最后一刻停下。
喊叫声不断回
。
「咕咿!」直到它们真的触碰,覆盖上。
我全身绷直,痉挛,仰
望着不知什么地方,好似双眼都已经上翻。大张着
嘴,喉咙咔咔地发出不知名的声响,唾
混着泪水流淌而下。
我甚至没能立刻笑出声。
难以形容,难以想象的惊天巨痒就这样从双足侵
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那痛苦感,胜过狂风的呼啸,胜过
涛的冲击,胜过泥岩的崩坏,胜过熔浆
的浸泡。
我的脚……我的……脚……
是哪里在发痒?我的脚吗?哪里?
全部。脚踝之下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好像那本就不是「脚」,只是
长在身上的「痒」罢了。
「哈……啊……」终于,我的大脑终于在这终极的冲击之中缓过了神,意识
到了自己究竟在经历什么,也想起了自己应该做些什么——笑,疯狂地笑。
「咿咿呀啊啊啊啊!!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唔啊啊哈哈哈哈哈!」
尖叫,大笑。
我起初连一句话语都没法从中
。
只有在座椅上癫狂般地弹起挣扎,趴在桌上捶打桌面。连怨恨,抱怨,后悔
的余地都没有,更不用说思考了。
停下……停下……求求你快停下!
只要停下就好……只要停下就好!
我想伸手,去把吸在我脚底的「痒」拿走,丢掉,今生今世不再面对它。
但我不能,桌子挡住了我,卡在我的腹部。我无论怎样用力,怎样挣扎,即
使因此胳膊脱臼也没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