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回睡裤里面。妈妈抬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然后重新坐好。在爸爸从客厅的角
落探出
时，她已经收拾停当了。
「你们俩想吃点茶点吗？」
「呃，好的，爸爸。」
他站起身，从客厅走向厨房。我也站了起来，低检查了一下，确保没有什
么
绽。妈妈也随着我一起站起身，然后走向楼梯。
「不，不，到这来，我给你们看点东西。」
爸爸在厨房向妈妈招手。妈妈低声抱怨了一句，而我刚踏上楼梯。
「你也一起来，儿子。」
我再次检查了一下睡裤，然后跟着妈妈进了厨房。
「尝尝这个，」爸爸笑着说道，手里拿着一个本地面包房的纸袋子，朝我们
示意。「我等你们半天了，想让你们尝尝这个。」他继续说道，「你们练得可真
刻苦。」
我心想，我们可没那么刻苦。
妈妈捏了一块油酥点心吃了一小
，立马用另只手接住了从嘴角掉下的碎渣。
「谢谢你，德鲁。你不必这么做其实……」妈妈嘟囔着说。
「你也吃点儿，乔。」爸爸坚持让我也尝尝。
我挑了一个最喜欢吃的牛角面包，咬了一大。
我禁不住想，这是多么的荒诞，吃着爸爸特意买来款待我们的点心，喝着他
专门泡的茶，我的大
还在睡裤里面晃着，
上的
沾到了大腿上一些，其
余的大部分都
到了妈妈内裤里面，在她的
蛋上慢慢风
，而妈妈还在傍边
咀嚼着丈夫递给她的饼。
神呐，我真心希望此时爸爸不会回过，那我就在当场掀起妈妈的裙子，把
重新塞回妈妈的内裤里面。
哦，不，这种
幻想实在太致命了，我的
子重新硬了起来，在睡裤下面慢
慢向上翘起，顶起了一个大包。我立马侧身躲到餐桌后面坐了下来。拉过旁边的
椅子遮挡住身体。妈妈注意到我的举动，也跟着坐下。我真喜欢看她脸上有些诧
异的表
，当她的
瓣压在椅子上时，一定感觉到了我的糊满了她的。
我们三个就坐在餐桌旁边，喝着茶吃着点心。我试图让
能软下来，想象
着它正被放在一块铁砧上，我父亲在面前挥舞着一柄大锤敲向它。我不知道妈妈
正在想什么，从表面上看，她如同正在参加教堂的社
活动那样的平静而优雅。
妈妈拒绝了爸爸递过来的第二块点心，我则禁不住诱惑又吃了几块。妈妈说
要在睡觉前冲个澡，于是上楼去了。我甚至荒唐地想，她是不是想要跟我洗个鸳
鸯浴，因为她说冲澡的时候正看向我。
妈妈离开后，爸爸突然用低沉的声音开了。
「儿子，我知道这有些敏感，可是我还是要说……」
哦，不！他可能看到了我们的事！上帝，我想他会发火，会狂怒，而不是如
此冷静。
「我知道你已经长大成
了，生龙活虎，力旺盛，就像我当年一样，」爸
爸缓缓地说道，「但是你应该能更好的控制自己。」
「控制？」我语气相当无辜，表也是如此。
「是的。你知道我指的什么。」爸爸摆了摆手，手指划了一圈，然后指了指
桌子下面。「你一进厨房我就发现了。」
我的脸顿时红的像猴一样。
「我懂的，我懂的。这是难以避免的事。当男靠近
的时候，难免会
有这种反应，即便对方是你的母亲。」
爸爸抬起，看着天花板，好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事。
他继续说着，眼睛看着桌子，脑子里组织着语句，「……特别是彼此坐的
这么近，虽然也的确没法避免，不过你要试着去控制。」
爸爸停了一下，还是盯着桌子。然后抬起了。
「如果你妈妈察觉到了，她会大发雷霆的。那样就不会有钢琴独奏会了，而
且也会伤了她的心。她看你的眼神也不会再和往常一样了。」
爸爸的眼神挪了开去，重新望着天花板，「不，她应该不会这样，我能肯定。」
「爸爸，我……」
他转看向我，打断了我的话，「我知道，知道的。你是不自禁，坐在你
妈妈这样美丽的身边。尽管她是你的妈妈，可是个男都忍不住。我知道你
们弹奏的方式必须坐在一起，但是，嗯，演奏之前最好穿个弹力内裤，那样会有
帮助的。你看怎么样？」
「好的，爸爸，我会这么做的。」我立马答应，然后有些羞愧地低下了。
「不，不用感到羞耻。这是很自然的事。不要责备自己。上帝知道在你这
个年纪，这都是难免的，我能理解。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做，不要让妈妈发现。好
吗？」
「没问题，爸爸。」
「这才是我的好儿子。」爸爸从餐桌旁站起身，从我身边走向门。「还有，
别睡的太晚，也别想太多。」他把手搭在我肩上，摇了一下，「好吗？」
「好的，爸爸。」
「在教堂告解的时候也不要提一个字，好吧？」
「没问题，爸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