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现场的所有人其实都比我更了解妻子的身体,已经有人开始抚弄
着妻子的丝袜足底,丁伟也将大手放在了妻子肥美的臀肉上,爱妻全身的重量恰
恰都分散在各个敏感点,如果这种情况下被触碰到那个所谓「秘密开关」的位置,
我真的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
妻子挣扎着回首,眼里浑浊一片,她奋力说着:「老公,我会骗……啊!?
~」
一声酥到骨子里的叫声从妻子的喉咙里发出,就算经历了这么多,我也从没
听过她发出如此娇媚的叫声,丁伟突然大笑,以一种奇妙的角度正式开始了自己
的抽插。
完了,看来是被找到了。
丁伟挺动着自己坚实的腰,他的每次抽插是那么的温柔,不急不慢,保证每
一下都插到妻子子宫口的那个神秘的位置,保证每一次都插进妻子的心里。
爱妻的状况,意外的平静,准确来说,像是换了一个人,她闭着双眼,眉头
紧锁,像是在经历莫大的痛苦,一双玉手死死地扣着丁伟宽阔的后背,每次被深
入时必将发出销魂的呻吟,后庭的快感紧跟而来,脆弱的淫肛丢盔卸甲,随着弯
刀的抠挖正不停地喷着液体,她正一边享受着全身敏感点沦陷的快感,一边压制
呼吸忍耐,看样子是不想刺激到我这个观摩的老公。
难道性爱真的能比得上精神的依恋么?
妻子接下来的表现,告诉了我的答案。
「叫老公!」丁伟发号施令,「不叫老子就不操你了!」
缓过劲的妻子轻轻眯着迷乱的眼,满脸潮红的她,将点点唾液滴在丁伟结实
的胸膛,在菊穴里喷出一股液体后,她回应了:「不叫,巴不得你不弄,放开我
,我要找我老公。」
幼稚的把戏,意料之中。
始料未及的是,丁伟竟然对我喊话:「喂,你老婆多为你着想,你也为她想
想啊,这样,你让她跟我这样做下去,该喊啥喊啥,你看你那爱好是不是得到了
满足,而且这样一来,我保证。」
我幽幽呼出一口气,已经感受不到四肢的存在了,罢了,无论是灵魂还是肉
体,都是人,都比不过人心的玩弄,说实话,我也想看看妻子完全堕落的样子。
「正确性」就这么出现了。
我扭了扭酸痛的脖子,回应道:「我还没见过你那样呢,老婆。」
妻子带着复杂地神情低下了头:「你保证,你不后悔,也不去胡思乱想,我
就是演给你看的,老公。」
风筝线,绷直了。
我抬起头,对在别人怀里的爱妻笑道:「我保证。」
丁伟也抬头:「我也保证。」
你一直保证个啥啊,不学我说话会死么?
说罢,丁伟再次挺起那即将刻印在妻子灵魂之中的阳具,口里自言自语:
「我保证把你老婆从你身边操走。」
「来,叫老公!」
丁伟抽动了第一下,弯刀哥紧接着从妻子直肠内带出一大股液体。
「啊……老公? 」
肉体从脚尖发生了根本上的改变,妻子的喉咙里发出媚如甜丝的淫语,我见
过平日里沉稳恬静的她,也见过被玩弄到崩坏的她,却没见过如此「性福」的她。
「来,叫主人!」
丁伟缓慢地抽动了第二下,菊花的绽放如约而至。
「喔!~主人? 」
爱妻微笑着与丁伟四目相对,将两条丝腿完全盘在丁伟腰间,两具肉体至此
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这是我从没体验过的姿态。
「来,叫几声!」
丁伟腰肢下沉,然后将整根肉棒完全没入妻子的小穴,这时弯刀哥也识趣地
走开了,他明白,接下来将会是一人一兽的表演。
被一插到底的妻子,脸上依然带着微笑,但在某个瞬间眼眸却不受控制地向
上翻去,下一秒又恢复了过来,那双被精液沾满的丝袜脚,足趾早已如同蛙脚一
般大大张开。
妻子颤抖着呼出一股淫气,沉默了好久,挣扎着抽动起鼻子:「呼? 呼? 呼? ……
哼哧哼哧!? 」
「不错,那么,作为妻子,应该怎么叫呢?」
没等丁伟再次插入,在我热切的目光中,完全陷入情欲泥沼的妻子突然看向
我,淫笑着对我说:「老公,我爱你。」
好家伙,我笑出声了。
好家伙,丁伟毛了。
「我草你的!」
再次,他将妻子压在了地上,一把扯掉她的最后的丝袜,就连脚趾上的钻戒
,也一并被带飞,他将妻子脸朝向我压在地上,终于阴蒂上钻戒的光芒也被夺走
,如今我的眼前,妻子身上只有灵魂是属于我的,而我坚信着,就因为那句「我
爱你」。
大腿袜带走了腿上大部分黏液,妻子全身顿时油光滑亮,白里透红的肌肤折
射着淫糜的光,像是饭桌中央最诱人的菜肴,前提是,那道绿光不出现的话。
「要你犯贱,要你不听我的,你老公何德何能,啊?」
象征着过往噩梦的绿色假阳具又被拿了出来,在爱妻的惨叫声中,恼羞成怒
的丁伟将假阳具强行塞进了妻子的直肠!他压住妻子,用打手将爱妻一只丰腴油
亮的美腿从膝关节处抬了起来,此时妻子在地上的模样就是一个小写的「h」,
随后他将自己的肉棒对准妻子红润肥臀的中央,他竟然想用这种姿势来发泄他的
怒火。
将妻子的脸对着丈夫凌辱,这是最大的羞辱,而又在妻子的直肠里硬塞进一
根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假阳具,这是打算彻底玩坏,而那被抬起的淫脚显然是为方
便继续进攻那个子宫口的敏感点,最令我担忧的是,如果丁伟想要触及到那个最
深处的敏感点,想必在抽插中一定要将妻子直肠里的假阳具用自己小腹的核心力
量完全撞进直肠中,这得有多大的力气,或者说,这得多有自信才这样玩。
妻子全程用歉意的眼神向我诉说着,口中却一言不发,我沉默以待,毕竟是
自己说的话,我得玩得起。
沉默了,何尝不是……输了。
一切准备就绪,丁伟将架在爱妻股沟的鸡巴缓缓地插了进去,显然到了末尾
就难以继续前进,那根肛门里的阳具成了最大的命门。
可谁又能想得到,这命门,是妻子的命门。
丁伟喘着粗气,脸上青筋暴起,缓缓抽出一点距离,突然地向前撞去!
「啊!」
妻子发出一声惊呼,一只美脚猛地勾起,脸上的痛苦与愉悦参半。
「你搞事是吧!」
再次撞击,那根绿色的虫影又深入了半分,与此同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