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彻底征服妻子的肉棒,引得
瘫在地上的娇妻一阵抽搐,被其他男人通过肉体击溃心灵的娇妻,就这么沉默着
保持着最后射精的姿势,淫光四射的美脚仍旧保持着交叠的姿势。
丁伟耸了耸肩,无语地看着我依然勃起的下体:「你这逼瘾还挺大,怎么,
还嫌你老婆不够崩?我跟你说,换作其他女人,现在正一口一个老公叫得比谁都
甜。」
「老公……」
地上的妻子突然出声。
「恩?」我和丁伟
同时回应。
「扑哧。」
尴尬的气氛升了起来,整个房间鸦雀无声,在地上还在享受着高潮余韵的妻
子瞬间破了功,整个闷热骚臭的房间内回荡着她一个人的笑声。
这时,周围的男人帮我解开了束缚,在琢磨好久先迈左脚还是右脚之后,我
总算是站了起来。
一屁股坐在妻子身旁,我用手摸了摸妻子的肉穴,竟然摸不到一丝精液。
讶异中,妻子放开交叠的双脚,像条咸鱼一样趴在地上,笑着对我说:「恩
……我再去那里呆个40多天如何?」
没等我回话,丁伟先开口:「来啊,我那里大把自愿留下的,你放心,保证
你这回不想回家,哦不对,那里就是你的家。」
妻子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露出那熟悉的微笑。
我沉默地抚摸着妻子沾满液体的肉体,仿佛没有听到这个象征着身心俱失的
出轨发言。
接着爱妻又用细小的声音对我说着:「老公,他的精液我可是一点也没漏,
这回真的要怀孕了怎么办啊。」
听到妻子的话语,体会到里面的称呼,丁伟朝虚空吐了一口唾沫,转身去包
里翻找着东西。
我心疼得抚摸着妻子肉臀,以安慰的名义吃着豆腐,嘴里还没闲着:「你要
愿意生,那我愿意养。」
妻子被我这俏皮话给逗笑:「也不一定是他的啦,虽说前头也被射进去不少
,只不过,他射得最深,堵着射的。」
周围的一众裸男发出一阵怪笑。
话说,这时候不应该散了么,怎么还围在这?是要帮忙搞卫生么?
这时,丁伟走了过来,用手把自己大龟头上余下分泌的液体一把擦在妻子的
美臀上,又将一支装有粉红色液体的注射器放在了妻子股沟里,他对妻子说:
「额那个,你老公好像没玩够,我兄弟们好像也没玩够……」
难得的不自称「老子」了,我的脸色逐渐缓和了下来,从自身的角度看去,
注射器的针头正好与妻子的淫穴重叠在一起,于是我指着妻子股间装有粉色液体
的注射器,询问道:「这不会是那种春药吧。」
丁伟挪开了目光:「春药那算是土话吧,准确来说,这是用来催情的。」
「什么效果呢?」
「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打进去就人畜不分了,这个剂量大概能持续五个小时
左右吧。」
我转头看向一言不发的妻子,发现她正死死地盯着我那仍旧没有射精的下体
,像是在看仇人一样。
我摇了摇头:「不行,这个太烈了,我怕我老婆受不了,怕出事。」
涉及人命,丁伟一下子怂了:「说得也是,要是真用上了,这么多男人的话
,你以后得每天帮你老婆包尿布了。」
我看向窗外,大地刚刚入夜,夜生活才开始,可惜了,这次就算了吧。
弯下腰,我打算将注射器还给丁伟,当指尖触碰到注射器时,我忽然看到窗
外升起了一只火红的风筝,为何夜里会有风筝?奇了怪,大概是太累了吧。
我再想拿出注射器时,才发现拿出不来了,那肥美的臀瓣已经夹住了这支万
劫不复的粉色,异样的潮红布满妻子的脸庞,她清澈见底的眼中,热切地盯着我
那没有得到发泄的下体。
「老公,记得要每天帮我包尿布。」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