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手里的两样东西,话说,那丁伟拟真假呢。
「老婆,那假的那玩意呢?」
「恩?在这里啊。」
「我帮你收着呗,也让我瞅瞅啥玩意把我老婆弄成这样。」
「不……不用了……话说啊……啊……老公,收拾客厅的时候要注意啊,别
划了手了。」
她总是这么温柔,温柔的脸带着温柔的笑,温柔的语气说着温柔的话。
「开门,亲一个,这次这么久,又搞得这么猛,我可生气了啊。还有把那假
吊给我,我把鬼东西丢了。」
我敲着门,笑着佯怒。
浴室门再次被轻轻打开,妻子探出来,身后一片黑暗。
平里温柔如水的她此时眉
紧锁,眼睛微眯,莫名浑浊的眼眸轻轻上翻,
仿佛看到极乐,嘴张开着,舌
无力地垂了出来,舌尖上的唾
长长地拉着丝
,嘴角带着销魂的弧度,犹如幸福降临:「嘿……嘿……嘿……老……老公,不
……不可以丢哦,它(他)得帮我洗里面啊……嘿……嘿……嘿……嘿……」
…………
还……没结束啊
…………
我沉默着,轻轻地吻上妻子张开的嘴,奋力用舌挑动起她的回应,但是一
无所获,那条油亮的舌依然挂在外
,像具被吊死的尸体。
我死死地盯着那张扭曲的脸,将手上还残留着的那一长条「嫖资」
塞进妻子的嘴里,她感受到腔里腥臭的充实,紧缩的眉眼间顿时欣喜起来
,她奋力吮吸着,肺腑处的娇喘声越来越大。
这是有多大的欲望,才会在满足的瞬间有这等幸福的表,而这一切的一切
仅仅只是那根「赝品」所赐。
如果你此时被丁伟真正的,又会是什么样的表
呢。
你还能对我微笑么?
还能说出「我可以为你做到一切」这种话么?
我将湿漉漉的丝袜套在勃起的下体上,套弄着,欣赏着妻的姿态。
妻子仰着,面容扭曲着,巨大的痛苦与无上的享受在俏丽的脸上扭打着,
她拼命吮吸,脸颊下陷,像马嘴一般,生怕嘴里的「幸福」溜走,两只手在身后
剧烈抽动着,黑暗里传来的水声越来越夸张。
我撸动着下体,抬起另一只手,想要触碰到她的脸。
只要有你在,我就觉得开心。
下一秒,妻子颤抖着,仿佛被什么东西死死拖住,被拉进了黑暗里,浴室门
被狠狠地关上,我只看到,磨砂玻璃中,黑暗里有只有个肥硕的正抵着磨砂
玻璃扭动着,那两瓣丰满之间,有一大块绿色的黑影,而我四周回
着的,只
有妻子那象征着臣服的呻吟。
我疯狂地扭动着门把手,可惜仍旧是徒劳,浴室的们已被妻子从里面锁住。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陌生的号码发来了一张陌生的图片。
图片里,妻子戴白纱,穿着白色的开档连体袜,白
的丝脚像内酯豆腐一
样,此时全身纯白,只是在白色的连体袜下,依稀看得到无数红黑色的涂鸦。
她周围全是赤身体的男
,有皱纹都在笑的中年老男
,有散发着阳光笑
意的年轻小伙子,有咬着烟咧嘴笑着的啤酒肚胖子,有着狂野笑容的肌壮汉,
他们都笑着,毫不掩饰地炫耀着自己的,大的小的歪的脏的,而洁白的妻子
正在他们中间,一双白丝腿被两侧男
强行张开着,舔舐着,而她的双手像是
欢呼一样向上大大张开着,右手还拿着「手捧花」,只不过里面的「花」全是各
式各样装满的避孕套。
妻子光秃秃的下体贴合着两颗硕大的卵蛋,显然是被整根无套,而
蒂
上的钻戒使赤的裆部也蒙上了细腻的微光,一对大
翘挺着,
晕部位的洁白
织丝被力撕开,闪亮的
环正与
蒂上的钻戒
相辉映。
她对着镜的笑容是那么的灿烂,比客厅里墙上的她还要灿烂,那是发自心
底的笑容,而她的身后正坐着与自己合着的丁伟,一双古铜色的大手放在妻子
的胯部,一短发充
满着凌厉,一牙齿和妻子的白丝足趾一般白得发亮,分明
的肩大肌衬着同样灿烂的笑脸,那是犹如石膏雕塑般俊朗的线条。
图片里的妻子,穿着洁白的连体袜,受着众星捧月般的接待,周围全是男
,里还
着心
的大吊,难怪如此开心,眼睛都笑成了一道缝,那大大张开的
双手,配着笑脸,仿佛正向我投来欣喜的怀抱。
图片下方还有着一行字。
「要开动咯!朋友圈先吃!」
看到这张散发着甜蜜与喜悦的照片,我也一并跟着笑了,喉咙里发出熄火发
动机般的声响。
一群男,一个
,一张图,一条狗。
都灿烂地笑着。
接着,我又收到另一张图片。
这是一张结婚证,照片上是妻子幸福的笑脸和……
一根怪物一般绿色的假吊。
而此时,浴室的磨砂玻璃另一端已经是一片混沌与黑暗了,黑暗处,
在惨叫着。
那绿色的怪物已经彻彻底底地寄生在的体内。
一滩黄色的体从底下的门缝悄悄蔓延了出来,偷偷地瞄着我。
我将已经沾满的丝袜丢向这摊
体,吐出一
鲜红的浓痰。
呵,他妈的,看你麻痹,笑死啊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