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向前扑倒在地上,像个断线坠落的风筝。
丁伟的食指上,勾着一根长满软尖的紫色拉珠!足足三十多厘米,最大的珠
体有网球那么大!过多的冲击使我大脑宕机,只能呆呆地看着一切。
而我可怜的妻子,在这一瞬间,因直肠肉壁上被软刺拉出强制引发的刺激,
倒在地上捂着下体撕喊着
,流着泪,喷着尿,她的左手想要捂住喷射,却怎么也
无法阻止高潮带来的无情崩坏,像一条离水的鱼,而她的右手则向着镜头,似乎
想要抓住什么。
她想要抓住刚刚被她丢掉的戒指!
我流着泪,咬着牙,内心咆哮着:「快逃啊!」
爱妻依然捂着下体,匍匐在地上,丰满的娇躯颤抖着,她流着泪,咬着牙,
仅仅只是用右手在地上爬行着,向着镜头不远处的戒指,缓缓挪动着,极其艰难
,却无比坚定。
而丁伟,用脚踩在了妻子的肥臀上,将她死死的压在地上。
妻子那只试图阻止肉穴喷射的手也放弃了遮羞,两只手在地上抓着地毯,不
断向着戒指扑腾着手,试图逃离丁伟的压迫,而这是徒劳的,唯有两条丝袜肉腿
象征性地不停扭着,口里发出歇斯底里的喊叫,眼里带着绝望,泪如雨下。
像个即将溺死的人。
丁伟踩着妻子,弯腰将妻子白色长筒袜和头纱一把扯掉,口里谩骂着:「真
他妈丑陋啊,你是狗嘛?啊?」
已经赤身裸体的妻子仍然没有放弃挣扎,晶莹的汗水在成熟的肉体上雀跃着
,拼命逃离的肢体宛如艳舞,圆臀在丁伟脚下扭动着,涂着鲜红指甲油的双脚带
着残忍的美丽,成了最要命的催情物。
男人摇了摇头,讥笑着:「你跑个锤子啊,臭婊子,你以为老子会娶你?你
求老子老子都不要,你就只能嫁给老子的鸡巴。」
低沉的冷笑间,丁伟放开了踩着妻子的脚。
宛如抓住救命稻草,平日里端庄的爱妻此时手脚并用,眼里带着对「生」的
渴望,发狂地爬向戒指。
马上就够到了!只要一秒钟!一秒钟就够了!代表着夫妻之爱的戒指,近在
咫尺!
……
这是永远抵达不了的下一秒。
丁伟弯腰抓起妻子的两个脚踝,就这么把她拖回沙发,像拖一条死狗。
绝望之中,妻子流着泪,向着戒指胡乱挥舞着手,双脚狠狠地往回踢着,徒
劳,全是徒劳。
最后之际,她流着泪,恢复了往日的温柔,向我说道:「老公,这都是药,
都是药,等我,等我,我就快回来了,很快的。」
我将那罐所谓的「药」一股脑倒进嘴里,嘴里眼泪混着「药丸」,感受着草
莓香精摧残着口腔,又苦又甜,呜咽地回应着:「我等你,我等你,老婆。」
丁伟将妻子拖回沙发上,一只大手将爱妻双臂倒剪束缚着,充满肌肉的双腿
顶开妻子沾满汗液和淫水的双腿,提小鸡似的将妻子面向镜头重新放到胯上。
像在用飞机杯一样。
接着他在妻子害怕的眼神中,将阳具上的避孕套取下,然后塞进了妻子的肛
门……
完了。
妻子带着绝望看向手机前的我:「这……无套……老公!老公!不要看啊!
快停止视频!不要看啊!这都是药!都是药啊!」
此时丁伟愤怒的声音:「药你麻痹啊!骚逼就是骚逼,承认啊你,你老公其
实希望你承认吧。即使你真的设法逃脱这里,你觉得你老公还会关心一个骚浪地
摇晃屁股,取悦男人的妓女么?」
妻子在绝望之中闭上了双眼,两行清泪就这么流了下来。
沉默。
我放弃了,我们放弃了。
恶魔在高歌:「无套加内射,啧啧,要人命哦,没试过吧,赶快爽到发疯吧!走你!」
爆着青筋的肉龙此刻贯穿了妻子。
被无套插入的妻子,瞪大了双眼,空空地张开了嘴,喉咙里却只发出闷响。
那刚刚高潮过后的肉穴,还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却被丁伟的巨根无情插入。
爱妻的肉体,从脚尖到发丝,从身体到灵魂,每一寸都陷入了无底的快感,
她颤抖着试图站起,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而丁伟,仅仅只是用另一只手狠狠地抓了一把妻子的敏感臀肉,就让这所有
的抵抗化作虚无。
妻子又坐回了鸡巴上,自主完成了第一次的抽插。
她颤抖着,哭泣着,摇着头,不知在对谁说:「对不起,对不起,啊……对
不……啊」
无法逃脱么?还是说,离不开了么?
丁伟直立身体,在妻子耳旁说到:「整个身子完全被肉棒顶起来的感觉至今
为止从未有过的吧?」
女人疯狂地摇着头。
显然是无用功。
爱妻的双腿被丁伟托着,缓缓被抱起,丰满的肉腿被丁伟强行打开,仅仅只
是这几个动作,两人紧密地交合处就流下一大股淫水,而最可怕的是,妻子被反
剪的双臂,没了丁伟的束缚,却依然还是保持着这个无情的姿势!面向镜头的被
像小孩撒尿一样被抱起,妻子带
着哭腔说着:「不……啊……不要看,老公……
慢……慢……一点,求……求你了。」
她在对谁说慢一点?
丁伟大笑:「好啊,就慢一点,一点哈。」
妻子肉穴里的鸡巴轻轻地顶了一下,引得妻子一阵颤抖。
我看不下去了,看不下去被如此折磨的妻子,我流着泪,却兴奋地说到:「
老婆,没事的,就和平时一样,没什么区别。」
似乎得到宽恕的妻子,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眼睛恢复清明,带着哭腔:「
老公,我……啊……我可……不会被打败的……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在妻子发誓抵抗到底的瞬间,丁伟狂暴地开始抽插!节奏之快,不断进出的
肉棒如同黑影一般,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妻子的脸庞瞬间崩溃,仰着头,露
出白皙的喉咙,大声呻吟着,油亮的舌头长长吐出,在冲撞之间不断翻飞着!
丁伟咬牙切齿:「不会被打败?那么这个洞里漫出的汁液是什么?不会被打
败?叫得挺欢嘛!」
说着,又将大手放在妻子的娇嫩的阴蒂上,剧烈揉搓着!妻子全身开始抽搐
,鲜红的脚趾大大张开着,口里发出败北的宣言:「啊啊啊啊阿……!不行了,
败了败了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精液,喷的我裤子里到处都是。
啊……我终于理解了,为何在第7天丁伟就宣布征服成功,眼前这两具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