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第二眼
,我明白,妻子拍这些,是为了满足我,而对于现在的我而言,此时心中已经有
了一个巨大的空洞,和妻子身下那个肉洞一样大,里面只有空虚与无力,怎么也
填不满。
我不清楚心中的这个洞,是被活活剜空,还是那里本来就有,而丁伟只是帮
我展示了出来。
我后来懂了。
……我觉得我已经病态了,经历了那样冲击性的画面,除了一开始的绝望之
外,更多的却是兴奋,深入骨髓的兴奋,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整个下
午都在颤抖与发呆中度过。
夜间,手机铃声惊醒了沉在妄想中的我。
丁伟发来了信息:「今晚开苞,想跟你玩个小游戏,给你五分钟时间,自己
打你老婆手机。」
终于到了这一步。
妻子的最后一步。
妻妓的第一步。
我也是挺有意思,每次淫妻都当最后一次,迟早我要心脏病暴毙。
从床上爬起,我去喝了一大杯水,调整好自己的嗓子,又端坐在客厅沙发上
,眼睛盯远处着我和妻子的结婚照,欣赏着妻子最美的模样。
她如天鹅一般美丽。
也会如天鹅一般死去。
我打开手机,拨打出那个让我这几十年来一直魂牵梦萦的号码。
「老婆。」
「老公,辛苦了。」
原来她还在为我着想,她的声音略带嘶哑,稍微有点虚弱,但其中包含着关
心与爱护。
我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干笑几声。
「老公,请相信我,要尝试享受,这不就是你最喜欢的事么?对不对,老公
你看你画的画,里面女人一个个被别的男人调教成那样。」
妻子突如其来的一大堆话使我的心情放松:「老婆你还看了我的画啊。我还
以为你最不喜欢那种了。」
电话那头传来妻子欣然的笑声:「我当有看,老公你的所有东西我都看了。」
不知为何,我总是能被妻子感染:「那么老婆,你最喜欢哪个?」
没有丝毫犹豫,妻子回答:「我都喜欢。」
「真的?」
我脑海闪过一个又一个崩坏的画面。
妻子在电话那头告白着:「真的,只要是老公你。我都爱。」
我发出嘿嘿的笑声,不同于以前害羞沉闷,妻子真的变了很多。
「我操,这么感人,别逼逼了,快开始了,贱货。」
电话里传来了拍在肉体上的响声,妻子突然娇嗔了一下。
妻子带着性感的喘息:「老公,别害怕,这只是个游戏,游戏。」
丁伟逐渐烦躁:「操你妈把声音调大,老子要开始了。」
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中,我逐渐习惯这种情况,再加上妻子刚刚的安慰,我
冷静了下来。
「小子,很简单,等下让你老婆自己插进去,老子不动,然后你再让她自己
拔出来,拔出来了,今晚我就放她走,拔不出来的话,拔不出来你老婆今晚就吃
药,那种会有点乐子的药,放心,和平年代,不伤身,不上瘾,只是爽得批爆。」
我一下子急了:「你他妈……」
妻子打断了我的愤怒:「别生气,老公,我是真的很想很想回到你身边,你
相信我,好不好,相信我们。」
我沉默不语。
妻子的声音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丁伟的那个东西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不
敢想象30天后我会变成什么样,我们得中止,必须停下来,这是最后的机会,
相信我好不好,老公,相信我。」
什么样?什么什么样?我感到心中的空洞再次扩大,黑黝黝地凝视着我。
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我大声告诉妻子:「我相信你,老婆!」
「好啦好啦,小子你苦情戏也演完了吧,可以开始了吧,老子鸡巴要爆了,
后入后入,老子想要后入。」
妻子好像也喜欢后入。
随着一阵床上用品的摩挲声,妻子开始缓缓娇喘着,看来是准备好了。
我等待着,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
这时,电话里传来妻子的惊呼:「老公你快点啊,他……啊……他……在
摩
擦我那里啊。」
快点?快什么?我血液翻涌着,晕乎乎地回答:「你们快点啊。」
电话里妻子的娇喘越来越大:「我的天……他的龟头太大太硬……只是摩擦
就要受……啊……受不了了,你快点啊,老公!再拖就……啊……啊……再拖就
来不及了!……啊」
同时又传出丁伟的笑声:「哈哈哈哈,小鸡巴你是不是傻了,你喊插,你老
婆才插!」!!!
我仿佛被一拳打醒,在妻子愈发强烈的娇呼中,咬牙喊道:「插插插插老婆
你快插啊!」
此时,电话里妻子的娇呼声戛然而止,只传来妻子逐渐粗重的呼吸声。
接着,妻子的呼吸声变成压抑的低吟:「哦……哦……太……大……受……
受不了……哦……哦……」
我急忙喊道:「老婆,如果痛就停下来啊!别玩命啊!」
妻子那压抑低吟还在继续,如夏日闷雷:「哦……没……没事的,哦……老
公……我还行……」
一股铁锈味开始充斥在我的口腔。
爱妻的低吟逐渐升高:「噫……噫……哦……这个入珠……太……犯规了…
…」
我快疯了:「还没到底么?!珠沐?!」
「啊哈……啊哈……啊哈……快了,还有一点点……但……我……」
这时,妻子的呼吸变得急促,喉咙里传来类似窒息般的响声。
「我啊……啊……我啊……快……快到……极限了……要……憋……憋不住
了啊老公……」
我口里的铁锈味喷薄而出:「坚持住!坚持住!老婆!」
这时,电话里传来丁伟淫笑:「哈哈哈……你们……哈哈哈……你们继续,
别管我,我真没动,我要是动了我死全家。」
我抓起最后的稻草:「我爱你,老婆,我相信你,我相信我们!别……别别
别。」
突然,妻子传来一声发自肺腑的尖叫。
我大脑变得恍惚,电话里的呼吸声进一步加速,越来越快,仿佛恶魔从地狱
里高歌而出!
「哦豁,插进来了,不错嘛,你老婆真棒,子宫竟然会咬人!咬得老子好爽
啊!」
我不知道这是谁在说话。
手机仿佛要被我捏碎:「老婆,拔出来,拔出来就结束了,拔出来啊!」
不知何时,妻子急促的呼吸声变成了类似哈气声的声音,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