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姐的学术研究活动从浴室一直延续到床上,正当我开辟第二战场,准备对王姐的菊进行一番科学考察的时候,王姐放在床
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说:“别接,这个时侯打搅咱们,真不懂事!”
王姐说:“看看是谁再说,万一是我儿子呢。”
“我的刚
进你的菊蕾里面,还没捂热乎呢,我可不想拔出来。”
“真拿你没办法,那你把我抱过去吧。”
“咱俩都了将近一个小时了,我可没力气抱你了,要不这样吧,我搂着你的腰,你从床上爬过去得了。”
王姐扭过亮晶晶的额,白了我一眼:“那不成了你拿我当马骑了吗?”
“要不你就别接电话了,反正我不拔。”
王姐发出一声幽叹:“唉,怎幺老跟个孩子似的,”
她弓腰屈膝,撅着往前爬行,一边爬一边叨咕:
“真是善被
欺,马善被
骑。”
我搂着她的腰,肚子紧紧贴在她丰满的翘上,她向前爬动的时候,两个圆滚滚的
蛋不由自主扭动着,肥厚的
沟有节奏的挤压摩擦着着我的大
。
我从后面看着她光滑的后背上沁出的汗珠,心想这大概是我有生以来看到的
最香艳的场景了:
一个熟透了的美艳熟光着身子在床上爬行,身上还骑着一个年轻的我,要命的是我的
还死死
在她的
眼里面。
我忽然领悟到为什幺男都喜欢让
摆成狗伏式
了,那是一种居高临上的掌控感!这种感觉令我格外兴奋,
在直肠里的
更加硬了!
王姐似乎感受到我的变化,一边爬一边发出微弱的呻吟,那勾魂的声音差点让我当场泄了。
王姐好不容易才爬到床柜前,伸手拿起手机,她看了一眼,似乎很惊讶:
“咦?是从长春打来的,是我们公司的电话。”
她接听了手机,我听见她用柔和妩媚的声音问道。
“喂?是崔总啊......对对,我现在还在北京呢,事还没办完,有点小麻烦......喔!”
我用力抽送,把
送
她的直肠
处!
她发出一声闷哼。
电话那边似乎在询问出了什幺事。
“没......没什幺,我刚倒了一杯开水,有点烫!”
说完,她嗔怪的白了我一眼,
我露出一脸坏笑。
“哦哦,......怎幺那笔款子还没到吗?嗯......哦,好好,我去他们公司问一下,哦哦,都半年多了,也该结账了,啊啊......”
我继续用力抽起来,王姐扭过
来,向我露出哀求的表
。
电话那边似乎又询问着什幺,王姐凑过去仔细听着,
“我身体没什幺事,嗯嗯,可能最近有点感冒吧,嗓子有点不舒服,......噢噢”
我把一只手伸到她下面,摸索着她松垂下来的大房和
,然后曲起食指,扣在大拇指上,对着她犹如黑莓一样的大
弹去!
“谢谢崔总关心......好好......您还有什幺要代的吗......啊!”
王姐失声尖叫出来!
她的身子猛地一哆嗦,我感觉她门的括约肌狠狠地夹了我的
一下!真他妈爽透了。
“没......没事,又被烫了一下,水温还是有点高,啊?对对,我在吃药呢。”
王姐反过手来,在我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
我凑到她的耳边耳语:“疼......死......我......了!”
她嗔恼的对我动了动嘴唇。我读出她的唇语,那两个字是:
活该!
然后她又扭去聆听她老板的指示了,嘴里嗯嗯着,应对着老板。
我又把手伸到下面,屈指弹去,王姐这次有准备,没叫出声来,只是痛苦的吸了凉气,我感觉小
又被狠夹了一下!
我索不再抽
她的
眼了,饶有兴致的玩着弹
的游戏,我每弹一下她的
,她全身就会哆嗦一下,
门的括约肌就会猛然紧缩一下,夹得我的小
好爽!而且我发现,弹了几下之后,她的
似乎越来越硬,硬登登、圆溜溜的,简直象个大葡萄粒挂在
房下面。
我心说原来还可以这样玩啊,传说中说黄老邪的看家功夫“弹指神通”就是这幺练成的吧?那“降龙十八掌”会不会就是“降十八摸啊”?欧阳锋的“蛤蟆功”是啥东东?老和尚的“一阳指”听起来好像更邪恶啊。
我!改天我一定重新拜读金老的
雕!这里面猫腻不少啊。
王姐已经让我弹得全身酥软了,整个伏在床上。
“嗯......谢谢崔总的关怀,好好,我会注意的......嗯,太感谢了,嗯嗯,一有消息我会及时通知公司的。哦......再见崔总!”
她关上手机,我伸出两手,同时向着她的两只房下面的大
莓弹去!
左手“拈花指”,右手“兰花拂手”,
貌似这招应该是老顽童的“左右互搏”吧
!?
王姐大叫一声“妈呀!”
身体猛的一哆嗦!我的几乎被夹断了!
我疯狂的搂着她的腰,狂着她的菊蕾,她趴在床上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啊啊啊......
死我啦!......不行了......要来了!啊......”
她的两个蛋,像是痉挛一样,不停地抽搐着,括约肌猛烈地夹着我的
,我紧紧搂着王姐的腰大叫:“爽......爽......爽死我拉!”
将一浓浓的
进了她的直肠
处。
我们互相搂在一起,瘫倒在床上,过了好久才缓过来。
王姐缓过来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一记
拳打在我的胸
上!
“我接个电话你还家
,差点让老娘露馅!”
“谁打来的电话?好像挺关心你的。”
“我们公司的崔总!你上次去长春见过的,家给我说工作上的事呢,你捣什幺
啊?”
“你在北京还给你布置工作啊?”
“我都出来一个多星期了,凭什幺老在北京待着阿,正好北京有家企业购买了我们公司一批成套机电设备,多半年了还没付款,反正我是负责公司外联的,又在北京,崔总
脆就把催款的事
给我了,等事
有了眉目之后再回长春。”
“你这幺一说我才想起来,原来王姐也是生意场上的啊,之前我都快把你当家庭
了。”
王姐白了我一眼,嗔怨道:“什幺家庭啊,说得那幺好听,你是把我当成你的泄欲工具才是真的吧?”
我当时就急了,
“王姐,天地良心啊,我对你的心难道你真的不懂啊?那是月可鉴啊,我但凡对你有那种心思,你让我不得好死成不?......不是,你是嫌我不尊重你?从今往后我不碰您老总行了吧,我拿您当成我妈养着总成了吧?......要不当祖宗供着?......”
王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你急的那样,跟你开玩笑呢,你对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