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公、老公……嗯啊……醒一醒，去主卧室睡吧……」
她在呼唤我，叫我老公，却同时在别的男
的猛烈抽
下，
声
气地娇喘
着，对于我而言是让足以浑身酥麻的仙乐。我起身去了主卧，但是床单上已经湿
漉漉遍是
和水，最后只能去客厅的沙发上睡觉。
后来，節子带上曾经的那套婚纱，和一群男们蜜月旅行，直到
儿假期结
束还没有回来，我就只能跟儿说妈妈有事出门一段时间。每晚在哄睡儿之后
潜
自己房间，锁上门一边看節子邮寄回来的录像带一边自慰，是我当时每天带
孩子之余最大的安慰。
節子身穿圣洁优美的婚纱长裙，扭动玉体
地和一众男疯狂
媾，简直
就是全世界最放最
的新娘，一盘录像带看下来都要
出好几发，陪伴着我
度过一个个看不到節子在我眼前和别的男做
的
子。
尤其節子
欲最旺盛的年纪，比这还要疯狂的经历比比皆是，好多年后当我
们都老了，回忆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
50岁后我们欲都渐渐减退，这种狂野的
游戏逐渐频率越来越低，后来渐渐就不再玩了。我和節子去乡下开了一家温泉旅
店，过着恬淡温馨的生活。
然而年老的節子风韵犹存，总是让旅客
不自禁地多留意她几眼、当然也不
乏产生非分之想的旅客，每当察觉到这样的苗
，兴奋的感觉又让我这颗衰老的
心脏砰砰跳了起来，我会让節子多找些理由，有事没事去他的客房送茶点，询问
客房服务，或者普通的嘘寒问暖。一来二去，很快晚上就不见節子回卧室过夜。
那是足够让我觉得爽到失眠的夜晚，因为我知道我的老伴此刻正在客房的榻
榻米上跟别的男做。
半夜时分，她拉开门回屋，我立刻兴奋地从被窝坐了起来。她夹紧双腿小步
进屋，微笑着掀起和服的下摆：節子的肌肤经过心的温泉保养，丰润的大腿依
旧鲜
洁白，浓稠的顺着大腿内侧流淌滑落。当听到她感叹自己「果然是老
婆婆了，年轻的时候明明能夹得住」的时候，我的那根软绵绵的物件，顿时一柱
擎天堪比当年。
然后她用低缓轻柔的声音，娓娓叙述和旅客做的经过。節子做的对象，
有时候是年龄相仿的老年，有时候也是熟控的中年，或者恋母结的小年
轻。印象最
刻的，还是那个刚和朋友上床不久的高中生。節子手把手地教会
了他真正的美妙，只做了一次，他迷上了在節子怀里撒娇的感觉，搂着節子
在榻榻米上使劲地翻滚折腾。说到这些，節子的语气微微抱怨，「年轻的力
真的好充沛，就好像不知道累似的，明明刚了一次，转身马上又吵着问我要」。
分别的时候，他居然扯着節子的手，像是热烈告白一样，说節子比和他那个
青涩的黄毛丫朋友要好十倍。每次说起这件事，節子都像个小姑娘一样娇羞
地笑了。确实得到年轻新鲜的滋养之后，節子看起来比起之前更显朝气和活
力，好像年轻了好几岁。
——从孩子出生后不久，直到我和節子去世之前，節子几乎不间断地在和不
同的男做，我也一直注视着她，陶醉地享受着这一切。
正是因为彼此，所以不遗余力地满足彼此——大概这就足以概括我和節
子前世在间界，度过的这段听起来荒唐，却又是最难忘的时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