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自己。
而手下早就等不及的扑了过来,一口包住那如盛开玫瑰般艳丽的蜜穴。「头
儿,求求你,请允许我解开,憋得太难受了。」满嘴蜜汁的手下突然抬起头一副
可怜相的哀求道。
「你可以解开,但是待会不能用你肮脏的手碰我。也不要让我看到你那肮脏
的东西,不然我一剑切了它。」蜜穴经过长时间的舔舐已经汁水淋淋,可是让·
巴尔的脸上却一点反应没有,呼吸没有加速,双颊没有红潮,就好像一个没有情
感的人偶一般。
手下欢快地用手拉开裤链,他抓住自己的肉棒疯狂的揉搓了起来,脸再次紧
紧贴住蜜穴,伸出舌头勾弄。
「哼,可悲的教廷,可悲的王国,可悲的骑士。」让·巴尔低声地嘲讽着什
么一样,手下的动作停顿了那么一秒随即又恢复了摆动。只是眼角挤出了两滴可
悲的泪水。
「自甘堕落的家伙,和我一起沉沦吧。直到地狱的尽头。」让·巴尔一剑挥
去了手下背后的衣服,随即用剑尖在裸露的后背上刻划出奇怪的图案。而手下去
没有感觉到后背上鲜血淋漓的痛苦般,依旧沉浸在自渎的快感中。
「从此你便舍弃了荣誉和名字,成为吾主手下最为忠诚的走狗,只为复仇而
活。」让·巴尔伸出舌头将剑身上被喷溅到的鲜血舔干净,她的嘴唇和双眸变得
更加的猩红和疯狂。
「是的,我的女主人,杰克为你献上忠诚。」手下用干净的绸缎仔细地擦拭
着让·巴尔狼藉的小穴周围。随后一翻手将一顶海盗的俏皮三角帽扣在了自己的
头顶上,单膝跪在让·巴尔的面前。
「去吧,去把她们带回来。」让·巴尔的酒杯不知何时又斟满了美酒。「我
允许你们亵渎她们的圣洁,但是绝不能让她们少了一块肉。」
·····
「呐,加加,你听我跟你说,那个紫头发的老太婆可凶了。那次我只是想偷
窥挽歌洗澡而已。她就拿出了舰装,吓得我都从树上掉了下来,躺了好久。还有
一次···」微醉的诗音大声地吐槽着琳德。
「琳德·阿贾克斯,阿贾克斯级巡洋舰,分类,特点:目标十分狂躁,且具
有侵略性,危险等级,高。记录完了。」加斯科涅用手指划过空气,眸子中闪过
数据流。
「您已经喝醉了,诗音小姐,建议您赶紧回家洗个热水澡,顺便好好的休息,
唔·」加斯科涅的嘴被诗音用手捂住了。
「加加,我呢,还不想回去,因为我的家并不在这里,而在遥远的东方。我
来这家酒馆,也不是因为这里的酒好喝,而是因为这边有东方那边的味道。」说
着,诗音又灌下了一杯酒。「诶,加加,你怎么不喝啊?」
「检索,葡萄酒,以葡萄为原料酿造的一种果酒。酒精度,低。实用性,0。」
加斯科涅盯着酒杯中的酒液,却没
有去喝的打算。
诗音有点生气地抢过酒杯,一口干完,然后伸手搂住了加斯科涅的脖子,嘴
贴着嘴将酒浆全渡了过去。「好软,好香。原来和舰娘接吻是这么舒服的么?啊,
不想离开了。」诗音用舌头开路。在加斯科涅的嘴中大肆肆虐。只是加斯科涅双
唇冰冷的触感让她的欲火稍微得到了一点遏制。
「Error,Error···机体接触到酒精,人类口腔分泌物,人类
女性的舌头,寻找应对方法··检索··最佳应对方式··应用。」只见加斯科
涅在片刻的停顿后,突然前倾着身子,搂住诗音的腰,将诗音抱在怀中,低头吻
了下去。
周围的酒客们看着一个蓝色短发的舰娘以优美的姿态低头拥吻一个金色长发
的美少女,纷纷忍不住鼓掌吹口哨。诗音被这么一吓,酒劲消退了不少。用了大
概五秒来思考发生了什么,随后满脸通红。
「加加,快放开我。羞死人了。哎呀。」诗音将脸埋在加斯科涅的胸前,尽
量回避周围人的目光。
「诗音小姐,恢复理智了,方法被证明,可行,有效。收藏」加斯科涅有序
不紊地进行着她的工作。
「收藏个蔬菜篮子。」诗音在内心中无声地呐喊着。「姑奶奶以后没脸见人
咯,悲。」
「加加,我们走吧,到我家去。今天母亲参加商会的会议了,家里就我一个
人。」平静下来的诗音,装作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牵着加斯科涅的手离开了
威尔酒吧。
「回家。」诗音坐在汽车的软垫座椅上松了一口气,她现在最想要的就是洗
一个热水澡。加斯科涅安静的坐在她身边。
「小姐,储物柜里有你最喜欢的零食。」司机好心的提醒诗音。「太棒了,
李叔,是仁爱轩出品的香叶布丁嘛?」诗音的声音中透露出兴奋,这种小点心,
她从小吃到大。司机点了点头,正了正帽檐,只是沉浸在美食中的诗音没有注意
到司机藏在帽檐阴影下,一张与李叔完全不同的脸上的狞笑。汽车离开了灯光,
驶进了黑暗之中。
「诗音小姐。」加加如兰的吐息没入我的鼻端,她用手指勾住我的下巴,直
视着我,她金黄的双眸中好像有无尽的漩涡吸附着我的注意力,让我躲不开。脸
上不是我所熟悉的呆板和冷漠,而是令人迷醉的微笑。
「你真诱人,让我忍不住想一口吃了你。」她的手搭在我的腰部,纤腰处火
热的触感让我紧绷起了肌肉。「喔」我忍不住惊呼一声,原来那两只坏手不知道
什么时候已经抚上了我的臀部。
今天的我穿上了故乡的传统礼服——旗袍。所以里面根本没有安全裤之类的
衣物,丝质的镂空内裤戍卫着最后的秘密,但是杯水车薪。她冰冷的手指划过挺
翘的嫩肉,勾住了内裤的丝布,原本三角状的布片被她捏成了条状,我下意识地
抗拒着,她也没有再一步的动作,只是等我刚一放松了下来,她突然拉动起布条。
毫无防备的我,顿时觉得电流窜过身体,身体一下子瘫软。我不明白她为什
么要这么做,但是大脑中分泌的激素让我不由得产生了兴奋和紧张的情绪,身体
变得燥热了起来,我的手把住了她纤细的手腕阻止着她的动作,但是在我耳边始
终盘踞着一个声音:就这么做下去,不是会很快乐么?
真的能快乐么?我在心里不禁疑惑到。在这个世界,按照法律,我已经是个
成年人类了。而成年人类就有权力追求最原始的快乐,当然这也是必然的义务。
我当然知道妈妈那一个柜子里满满的塞着着各种外表狰狞的奇怪玩具。也偷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