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正是对异性感兴趣的时候,哪里
见过这种东西。
光是看到这个表皮,我裤子里的小鸡巴就可耻的硬了起来。
我感觉脸上像火烧一样的烫,抬头看了看空无一人的教室,然后神不知鬼不
觉的把这本书收了起来。
因为这件事张伟虎还在课间大吼大叫过,说有人偷了他的东西。
大家都没有理他,像张伟虎这样的人,一般人不敢招惹他,又有谁会偷他的
东西呢?只不过大家习惯了他的大吼大叫,咋咋呼呼,所以大家还是自己做自己
的事,至于说他被偷了东西,大家根本不信。
拿到那本书以后,我就把那本书藏在书包的最底下,回到家以后,我就把自
己的书包做了一个夹层,那个夹层是专门放这本书的。
在学校里,我从来没拿出来过,即使在家里,我都是听到爸爸妈妈进卧室睡
着以后,才敢偷偷拿出来看。
看得时候我都不敢拉开灯,害怕被起来上厕所的爸爸妈妈发现。
我都是偷偷那个小手电筒,把整个身子蜷缩进被窝里,偷偷的看。
这本小说有大量关于性爱的描写,两年以来,这本书已经被我翻看了无数遍。
随便翻到那页,我都能想到接下来的情节发展。
然后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身体,握住自己的鸡巴,看一会儿再闭上眼睛联想画
面,不一会儿就会精液就会喷涌而出。
每一次射完以后,我都会非常认真的清理干净,不留下蛛丝马迹,为了散味
,即使寒冷的冬天,我都会把窗户打开,让冰冷的空气吹进来。
今天也是一样,我趴在桌子上复习功课,等着妈妈去睡觉。
一会儿,妈妈打开门看了看我,说道「旭旭,学习虽然要紧,也不要复习到
太晚,要注意劳逸结合,你再看一会儿书,就快点睡觉吧,妈妈先去睡觉了。」
「好的,妈妈晚安。」
我又等了近一个小时,中间出去了两次,假装去洗手间。
第一次的时候,我看到妈妈的房间里灯已经关上了,但是我还是不放心,直
到又出去看了一次,才放心的回到自己屋里,把门反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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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兴奋的轻轻拉开书包的夹层,小心翼翼的把书拿出来。
然后关上灯打开手电筒,快速的钻进被窝里,急切的翻开小说,一边用手电
筒照着,一边随便的翻开一页。
「啊啊,嗯嗯,操我,操我的骚逼,我就是喜欢出轨,喜欢给我的男人带绿
帽子,嗯嗯,啊啊,快点捏我的奶子,用力捏,啊啊啊,操我的逼,骚逼好痒。」
书中这样的文字画面数不胜数,但也大致相同,看了一会儿,我放下书闭上
眼睛,握住自己早已经硬起来的鸡巴,脑海中各种画面纷至沓来,「肖兰,我爱
你,我要操你,操死你,啊,啊操死你个骚逼」
脑海中女主角已经自动切换成肖兰,肖兰在我耳边呻吟「哥哥,操我,我好
喜
欢,好喜欢你操我的逼。」
我握住自己坚硬的鸡巴上下撸动,一边幻想着自己把肖兰压在身下,一边用
力的操肖兰的骚逼。
一会儿,只感觉龟头一麻,一股一股的精液倾泻而出,喷射到我早已准备好
的纸巾上。
被窝里我满头大汗,四肢摊开喘着粗气,夏天蒙着被子撸管可不好受,但是
习惯了在被子里的我,根本不敢漏出头来。
一会儿以后,感觉身体已经慢慢放松了,才掀开被子,把纸巾放到准备好的
垃圾袋里,又放到自己书包里,轻手轻脚的打开窗户,回头刚准备睡觉,才发现
我的汗水已经把被我弄得湿乎乎的。
我干脆把被子翻个面,然后才躺在床上睡了起来。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回到了小时候,妈妈牵着我都手,走在我们村的小路
上。
微风吹拂着我和妈妈,我拉着妈妈的手,一蹦一跳的走在路上,路边的小草
轻轻摩擦着我的小腿,痒痒的,麻麻的。
奇怪的是天色不知何时从远方变得通红一片,草丛里唰的一下子窜出一个怪
兽,凶神恶煞,满嘴獠牙,怪兽张开血盆大口,一口把妈妈吞了进去!「不要!」
我呼的一下子爬了起来,呼呼的穿着粗气。
窗口一阵阴风吹来,头上的汗水被风一吹,瞬间感觉身体一阵发凉。
奇怪,怎么会做这种梦呢?我心里呢喃几句。
风吹着窗子轻轻摆动,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听到这种声音,我莫名的烦躁,抬手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然后轻轻起身,用
书本顶住窗子。
窗子被顶住以后,瞬时没了那种令人烦躁的声音,只有微风轻轻吹过,还有
一阵若有若无的不能分辨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
我刚想躺下继续睡觉,不对!声音不对!这是什么声音?所有的困意瞬间消
失的无影无踪。
我屏住呼吸,静静倾听,没有任何声音啊,难道刚才是我的幻听?刚想喘口
气的时候,一声轻轻的「嗯」
传了出来。
果然没听错,只是声音从哪里来的无从分辨。
难道是妈妈房间?怎么可能?!不会的!绝对不会的!我绝不相信!只是现
实不会因为我不信而改变,「别…嗯..」
声音再次传来,这次稍微清楚了一点,确实是妈妈房间的方向。
我和妈妈的房间之间隔着客厅,我的房间在客厅西面,妈妈的房间在客厅东
面,当声音从妈妈房间里传过来的时候,已经几近可无。
怎么会?难道真的是妈妈?妈妈在家里偷人?我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只
感觉脸上火拉拉的。
我再次屏息倾听,声音又没有了!不行,我一定要搞清楚。
到底是谁敢趁爸爸昏迷的时候来侵犯妈妈。
我心里这么劝说着自己,其实我打心眼里不愿意相信,是妈妈偷人。
我更愿意相信,妈妈是被强迫的。
我光着脚踩在地上,冰凉的地面也阻挡不了我的脚心溢出的汗水,我轻轻挪
动自己的脚,甚至不敢抬起脚,害怕弄出一点动静。
慢慢的,慢慢的挪到门口,然后收放在门把手上,轻轻打开房门。
这时候我连呼吸都不敢喘,害怕房门发出声音,我都不知道我在害怕什么!
终于,房门打开了。
我把脑袋轻轻伸到客厅,朝着妈妈的房间看去。
那时候的房间门,为了采光,都会在房门上沿镶嵌一块玻璃。
妈妈的房间有一点点微弱的亮光,打开门以后声音清晰了起来,能听到一点
点说话的声音「王晓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