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强烈,因为他的大,比
塞子粗得多,也要
得多。
我伏着身子呻吟。
眼和前面
的差别挺大的。
除了环绕眼的一圈肌
,里面的肠道都使不上劲儿。
我索放松了括约肌,顺着身后掰开
的力量,尽力把
眼向外张开。
男孩子也在呻吟:姐姐这眼儿,真好。
包的毛巾被解开了,随后
发被挽住了。
我的被拉着
发,用力向后拽,不由自主地扬起了
。
眼被无比顺畅地抽
着,身子却逐渐放松了。
一旦没有了强烈的疼痛,触感就变得细腻敏锐起来。
时的闷钝,和拔出时的舒适快乐,你来我往地
替着,随着更替的节律
,渐渐融汇。
这种难以形容的怪异的复合感受,渐渐令我身体酸软,欲罢不能。
男孩子问:舒服吗,姐姐?我没回答,用心体会着直肠里的感觉变化。
是快感吗?有些像,但不一样。
是难受吗?也有些像,但说不好……脑筋彻底煳涂了,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苦
闷还是欢愉,但是有一点是确认了的。
男孩子又问了一遍:舒服吗,姐姐?舒,呃,舒服……水不由自主顺着嘴
角流到下尖,滴在床单上。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