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啃咬她白皙的皮肤,抚她修长的双腿。
怀揣着这种疯狂的念,他开始有意无意地在她身上重复实践当初让他成功
追求到他妻子的花招,他邀请共进晚餐时她并没有拒绝,但在他提出过夜的
请求时,她委婉而迅速地脱离了。没关系,他想,她也许在战斗中称得上冷静果
敢,但在这方面完全像一张白纸,纯净得让吃惊。他有把握剥开余烬,找到她
埋的火种,让她的
欲灼烧得炽烈。凌晨站岗时,他瞥见
很疲倦,蓝色眼
睛里布满血丝,他邀请去他的值班室休息,仍然被拒绝了。
如果不是战争中发生的那场意外,他可能已经满足于这样的关系了。他有漂
亮的金发妻子,有一个活泼可的
儿,受过教育的他不会如此轻易地背叛自己
的妻子。提尔比茨小姐只是她在北海驻守的一点神寄托,尽管她反复出现在自
己的梦里,让自己经常醒来后大汗淋漓,床单透湿。1943年秋天一个阳光明媚的
子,他刚满三十八岁,疲倦地从连续三天
值的疲倦中恢复过来,发现她已然
重伤,昏迷不醒。
那天晚上他沉默地坐在黑暗里抽着烟,不是为了她的受伤而心痛。他听一
遍遍说她很勇敢,和她的姐姐一样勇敢,却被皇家的空袭搞得遍体鳞伤。他隔着
修理间厚重的铁门听见嘈杂的机械音,突然意识到,这不是普通
,而是
提尔比茨号战列舰,俾斯麦在大西洋战沉时他没有想过,她背着舰装出海的时候
他尚未认识到这一点,但修理间还存放着她损的舰装,她白皙的仿生皮肤下藏
着的钢制骨架,伤处
露出被烧灼得焦黑的金属和颜色诡异的内循环
。他和
铁血的所有一样,曾一度竭尽全力,想象这几个
孩子是活生生的
类,但突
然之间,一切谎言都被扯开,赤地
露出来,而最为急迫的真相是,她只能
活几年,战争结束后她就会被拆解,或是像她姐姐那样长眠在海底。他的寿命相
比之下无穷无尽,而她的只有短短几年,彼时在其他海域,白鹰姑娘海伦娜的葬
礼刚结束不久,一大束百合花瓣正随着海起伏漂往大洋
处,但他一无所知。
顶盘旋的轰炸机告诉他,她随时都有离开的危险。
这种念第二次出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
她看起来神好了些,也已经可以站起来走动了,他又看见
时,她正穿
着病号服半靠着看报纸,阳光洒在她苍白的脸颊上。
他推开门,坐到的床边。他调走了所有维修
员,这让他能独享他的姑
娘。此时那种想法又出现了,着了魔似的攥住了他的心,让他不顾礼节和她的伤
,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欲望在他心里增长,让他双眼发红,他压住
,一
把撕开了她单薄的
白色衣服。当时正值训练期间,整栋建筑物内几乎没有,她
在反抗,但只是轻轻地推拒他,这样的挣扎被他轻易压制,他发了狂似的亲吻她
的耳垂和露的胸脯,最后把手伸向了她的下半身。
她没有反抗。这让他兴奋不已,认为她只是太过矜持,实际上欲火和自己想
象中的一样强烈。事实上,她心智魔方的程序已经录了所有的信息,这个致命
的程序限制了她的所有动作,她没办法反抗铁血的任何一个,只能用手轻推或
躲闪。他把手伸向她只穿了一条白色棉质内裤的下半身,轻松地找到了她下半身
的,在没做任何润滑的
况下粗
地将手指伸进
体内。她的手臂无力地
挡在身前,他索抽出手指,一把抓住她的手狂吻,嘴唇掠过她修长漂亮的手指,
舔吻过她的每一个指关节,接着彻底跨到她身上,茎挺立起来,在他的军装裤
下发硬,他抓住的手往自己胯间送过去,在
几乎没有体温的手指摸到自
己的茎时几乎
出来。接着他又一把搂住她,仿佛要将自己的热度传进她的体
内,同时将器送进她体内。她发出嘶哑的痛呼,因为疼痛而挣扎着想要远离,
他一面抚着她的身体,一边用哄孩子的语气在她身边低声说话。她藏在军装下
的胸相当丰满,
尖
,他小心翼翼地揉捏着,仿佛那是易碎的陶瓷,下半
身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快感在他体内逐渐积累,尽管他身下的痛得脸色
苍白,几乎只能发出碎般的喉音,额
布满冷汗,漂亮的蓝色眼睛漫上一层水
汽,嘴唇也被她死死咬住。她的内部相当紧,而且显然是个从未被开拓过的处子,
她得不到任何一点的快感,只能感觉到劈开身体般的疼痛,她从敌军呼啸的燃烧
弹下幸存,却又只能在男身下苦苦挣扎。「你知道吗?」男
在快达到顶峰前
俯下身子,语气充满了嘲讽,「不知道你姐姐是不是也经常被那么?她那么漂
亮,爬得又那么高,怕不是也要付出些见不得的代价吧?」
她僵住了,随后用力地挣扎起来。男发出一阵愉快的嘶吼,在她体内冲刺
的速度逐渐加快,他显然年纪过大,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便泄了出来,从她体内
抽出茎,用袖子磨蹭她的脸颊,企图擦掉她挣扎间流出的生理
泪水,她仍然
麻木着没有反应。她不明白这一切,不明白男对她的任何欲望与感
,也不知
道他做下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除了疼痛,她对这一切没有任何感知。她闭上
眼睛,被侵的伤
还在发痛,但她突然感到疲倦袭来,就睡着了。
*
醒来时已经接近午夜,房间里仍然空无一。床单被奇怪的体
弄脏了,她
在被子下面完全光着,掀开被子下床似乎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她缓慢地走到
淋浴间,男留在她体内的
体从她两腿间一直流到小腿弯。她取下花洒,洗掉
她腿上的痕迹,很快又有新的体流出来,重新留下大片水痕。她用手指沾了点
体,下意识地闻了闻,腥咸的气味让她一阵反胃,立刻下定决心要把所有
体
从自己体内清除。她刚企图用手触碰自己腿间闭合的褶皱,露出了仍然在疼痛的
红肿着的隐秘裂。白色的
体失去了阻挡,大
地涌出来,滴到大腿上和地板
上。
*
旧的木门并不能完全关严,这让一开始在走廊里抽烟的男
能够看到她的
全部动作。赤的白皙双腿上的
体和自己在她身上短暂留下的抓痕清晰可见。
她走到浴室,困惑地盯着自己腿间的痕迹,有点犹豫地将修长的手指伸进体内,
丰满的随着她的脚步微微颤动,
色的
尖因为接触到冷空气逐渐挺立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