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全是为了凸显那双招
牌美腿。黄小艺略矮一些,是个和声音一样清爽的活泼美女,一大片白嫩的乳肉从上衣的大
U领里暴露在外,像是在招呼我伸进去狠狠摸一把。
小清后来跟我说:“玲姐和小艺姐她们每天都穿的那么漂亮,你有没有动歪脑筋啊?”
我暗想,你要是去坐台,你也得每天穿的那么漂亮,嘴上说:“哪有,要有也是她们动我的
歪脑筋。”
小清又说:“她们也说咱们这块挺乱的,那还每天那么漂亮出门,又老是那么晚回来,不怕
吗?”
我想了想,突然有了想法,便说:“那你去问问她们呗,顺便让她们教你穿得那样漂亮。”
说这话时,我脑子里又起绮想:让单纯的小清去跟两位小姐学习,不知道能学出什么意外之
喜来,说不定还会想去做什么又舒服又能赚钱的事呢?
住在左上方大房间的那个眼镜仔偶尔出现,他总是穿着一身廉价西装,头发理得一丝不苟,
走起路来带着风,嘴角还带着某种古怪的微笑。第一次遇到他时,他还很热情地上来和我们
打招呼,在知道我们毕业不久时,他一下子就多了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开始用过来人的语
气说话,眼睛总是会瞟向小清,还微微点头,像是非常满意的样子。
我们对他的印象只是感觉既热情又古怪,而对门的两位小姐却对他表现出毫不掩饰的厌恶。
玲姐对他是嗤之以鼻,不屑地说:“人渣。”
小艺姐委婉一点:“我们也不知道他具体是干什么的,反正这种看起来一本正经,但又老是
鬼鬼祟祟的人,你们都得小心点。”
工作找的并不顺利,我先将就着找了份便利店的工作,那家店就在老房子马路斜对面,说好
只上白班。小清则一直是呆在住处。白天两位姐姐不上班,便总是找她们一起打发时间,到
晚上她们俩去酒吧上班,我则刚好回家。日子过得简单又简陋,但那种新鲜感使我们不觉苦
闷。
某次下班回来,我撞见了眼镜仔。他正站在走廊上离厕所不远处,扶着栏杆抖着腿,一副紧
张兮兮的样子。我没太在意,等回到房间发现小清没在房间里,才反应过来:小清正在洗澡,
而那兄弟离厕所兼浴室那么近,肯定不是在等厕所!
我立马放轻脚步,慢慢走到门前,果然,刚才还在装作远眺的眼镜仔这时又趴到厕所门上,正
透过那老旧木门上的某道缝隙偷窥。我内心那股因近期的忙碌而隐匿起来的邪火又燃起来了,
看着眼镜仔的背影,我的心里开始默默盘算起来。
设计出卖、凌辱自己的女友,在我看来最刺激的地方,就在于未知性。一旦邪火升起,我就会
仔细观察,默默寻找那些我认为可能导致女友落入被人暗窥、揩油、偷奸、爆操境地的因素。
然后便会在脑子里计画,看怎样才能将这种可能的几率堆高,当许许多多微小的影响集合在一
起,事情就常会朝着
我预想的方向发展。
我任由眼镜仔大饱眼福,过了一会儿,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房间,路过时还朝我微笑点
头,那表情仿佛在跟我说:“兄弟,女朋友身材不错!”
等小清回到房间,我故意有点大声地和小清说:“咱们门上的插销有点问题,关不紧,容易被
推开。”小清眨巴着眼睛望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跟她说这个,在她心里,这种事反正都会
被我搞定,用不着她操心。
嘿嘿,的确很多事最后我都会搞好,但前提是我心中的那团火得到满足。那个插销在刚才被我
动了手脚,插不到底,所以变得容易被推开,而在这件小事发挥作用之前,我是不会把它修好
的。
类似的事情我还做了很多:除了插销,我们房间的木门也被我弄出了一条缝隙,位置隐蔽,但
视野还好,从外面可以看到床上,从里面则可以看到大半个客厅;老房子的窗户都是过去那种
对开式,木框子,每扇窗户三格三块小玻璃,也是从里面用插销关起来的。我便把一块玻璃弄
松,这样有心人就可以从外面取下玻璃,然后从窗户钻进来;我装作是要给玻璃贴上纸以防被
偷窥,其实却是从外面贴上去的,还特意没有给四角涂上什么胶水,这样偷窥者大可以掀起一
角窗纸看个爽,我还可以借此让我的笨女友安心,叫她不必总是放下窗帘。我又装作心疼女友
的样子,告诉她反正天天在家里,内衣不穿也没什么,这样就可以少洗几件衣服了,说实话这
种说法实在牵强,可小清居然愣了一会后就点点头,表示我说得对,因为她也不想洗衣服。
可惜的是,只看了几天内真空到处乱晃的小清。到某天晚上我回来,发现她又穿起了内衣。
小清说:“玲姐说我好笨,不穿内衣就算了,还穿修身的T。这几天那个眼镜老是在房间外面晃
,都把我看光了。”
我佯装气愤,内心却扼腕叹息,穿着修身T的激凸少女真的很养眼啊,特别她下身还穿着那种轻
软家居热裤的话,有时还能看见骆驼趾。这下给对门的大姐一提醒,再也看不到了。
但转身我又心生一计,因为那处老房子只有楼顶或者走廊好晾衣服,女友图方便,就经常把换洗
的衣服都晾在走廊上,不止那个眼镜仔,有时楼下路人也会抬头欣赏,似乎能透过晾洗的内衣裤
看见它主人的胴体。
晚上我装作起夜,做起了监守自盗的勾当,把女友那些内衣都给藏了起来。到第二天一早,小清
一脸可怜的悄悄对我说:“桃桃,这里有小偷啊!”然后声音又更低了一点:“人家的内衣不见
了!”
我安慰她,说给她再买,让她先像昨天一样别穿了,结果她皱眉看着我:“人家又不止一套,为
什么就不穿了啊?”
我哑口无言,正想来一套歪理忽悠她,她却接着说:“还是小艺姐说的对,你也喜欢看人家不穿
内衣,她说男人都喜欢这样闷骚的作态。”说着她又嘻嘻笑起来,“你好傻,喜欢看人家就在房
间里穿给你看嘛!”
我咽了口口水,生怕经验丰富的两位大姐还会告诉小清,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男人,喜欢戴绿帽,
爱奉献自己的女友出去给人视奸。
当时我以为这次只是白忙一场,没想到这事情成了导火索。
过了几天,这处老房子突然热闹起来,眼镜仔突然带来了四五个人,其中三男二女,一个男的剃
着小平头,穿着一身跟眼镜仔同款的西装,另外两个男的年纪不大,都是一脸迷茫的样子,留着
伍佰式的发型,看上去就像是跷课的学生;两个女的,一个扎着马尾辫,皮肤黝黑,眼睛却放着
光,一副精力充沛的样子,说起话来咋咋呼呼大大咧咧,一个怯生生的,低眉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