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技巧训练,不能碰门,不能
浣肠。」
「子能坚持不浣肠一直到晚上吗?」沙子似乎没有把握。
「到傍晚后,就把她捆绑吊在那里,等着我回来接她。」
直到天色都暗下来了,海才回到家里,此时子已经全身
红,神志处于极
度亢奋状态,哭喊着祈求浣肠。
「她喊了多久了?」海问一旁的沙子。
「下午两三点的时候就喊要浣肠,后来就哭着求我,5点后我把她捆绑在这
里,她就一直不停的喊要浣肠。」
「看来这药确实不错。」海点点,匆匆吃了点晚餐,就继续带着沙子和
子去俱乐部了。
连续三天,沙子都是在子哭着喊着要浣肠的哭声中渡过的,唯一有点变化
的是,子对甘油浣肠的忍耐力似乎还是有所提升的,1000毫升的甘油已经不足
以让子痛的打滚了,当然俱乐部的表演也逐渐把注
量提升到了2000毫升。不
过由于每天表演的体力限制,一般2000毫升就是极限了,通常不会有超过这个数
量的表演,除非是惩罚的。但
子几乎绝无反抗的服从
,又基本不会导致惩
罚的发生。
最后一次,沙子把半昏迷的子扶到后台休息,准备和这个临时的同伴说再
见。
「谢谢你。」子似乎用尽全力,对沙子表达了真心的感谢。
「你以后会逐渐适应浣肠的,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观众就是想要看到我痛苦,如果我不痛苦了,也就没有表演的必要的。」
子无奈的摇摇
。
「你其实挺喜欢痛苦的,是吗?」
子低下
,默然了很久,才缓缓的说:「我的主
是真心
我的,他不愿
意让我痛苦,他拼命阻拦我的痛苦。」
「但是他还是抛弃了你。」
「我好想为他表演,如果能为他表演一次,我宁愿一直被浣肠到死。」子
说着,眼泪突然止不住的流出来。
沙子无奈的摇了摇,默默的走出舞台。
很久以后,沙子得到一个讯息,子真的实现了她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