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肉洞儿出水出得更多一点,变得更淫荡更润滑一点……她记得,以前她当婊子
给男人们玩的时候,他们也曾经把两只拳头一起塞进过她的肉洞里……最多的时
候,屄里塞了两颗,屁眼里还塞了一颗……那已经……差点把她玩到昏死过去……
她曾经以为,那已经是作为女人最淫贱的极限……那时候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有
一天……自己会这样努力地扒开着肉洞儿……努力地……让自己的下体,去同时
容纳比那还要多上一倍的尺寸……而且……是连尿眼儿都承受着比拳交还可怕的
淫虐……连子宫都被硕大的龟头完全撑满……好痛……好像这辈子……从来都没
有那么痛过……不只是肉穴被撕扯的痛……五条鸡巴加起来的尺寸,甚至已经超
出了她盆腔口的极限,把她的整个骨盆都撑到像要散架……
「晴……晴儿……真的……啊……」她急促地一喘一吸着,每一个音节都像
是要竭尽全力才能吐出来:「真的……要被……玩……坏了……啊啊……可……
可是……晴儿……愿意……啊……贱……婊子……就应该……被……玩坏……掉……
啊啊啊啊啊……」
那是惨烈得几乎不像从人类喉咙发出的嚎叫……
最后一次猛力的撞击……龟头冲破了穴口肉箍的束缚,扯断了耻丘中间细细
的韧带和软骨,彻底撑裂了她的耻骨,狠狠撞进失去所有防护的腹腔深处……五
条比男人臂膀更粗壮的带刺的鸡巴,就这么一起连根全塞进她的下体,把她的整
个骨盆豁向两旁,就像强行撬开一只并拢的河蚌……它们开始抽插……加速……
五条巨物在她的下体里此起彼伏地冲撞着,屄洞里的两颗龟头轮流着狠狠操进她
的宫腔,屁眼里的鸡巴则尽情蹂躏着她娇嫩的肠管……她的双腿在空中发疯一样
乱踢乱抖着,整个身子像弓一样往前高高地挺起,又重重地撞在身后黑色的躯体
上,就像一条在砧板上垂死挣扎着的鱼儿……可是……从鸡巴与媚肉包围成的三
角形的缝隙里,带着血丝的汁液,却涌得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更多……
更快……还有她已经被咬啮得伤痕累累的奶头儿,涨得好大……好挺……当
鸡巴猛地操进最深时
,腥香的乳汁几乎像是在从乳尖上喷射出来,白线儿溅起好
高……
「喜……喜欢……啊……喜欢晴儿……被……啊……被操坏……的样子吗……
啊……」她把嘴儿努力地张大,在惨叫和呜咽的间隙里,从喉咙里挤出痛苦而又
淫乱的声音:「记得……帮……啊……帮晴儿……录下来……啊……录下晴儿……
最烂……最贱……的样子……啊……不然……以后……啊……就再也……看不……
到了……啊啊……」
鸡巴重新捣进了她的口腔,让她无法再说话。粘液从湿滑的肉柱上分泌出来,
她卖力地舔着,吮着,就像奴隶尽职地服务着主人的鸡巴,又像是饥渴地想要补
充一点流失的水分……她已经不知道……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是希望……
能快一点儿被虐死……让这场地狱般的噩梦快一点结束……还是……还是撑得久
一点点……让大家……能再多欣赏一会……她这辈子只有一次的……最淫乱最迷
人的样子……肉穴在痉挛,她能感觉得到……媚肉里边像是灌满了东西……好涨
好涨……她急切地挺动着,像是暂时忘却了所有的痛,把已经不成人样的下体,
自己用力抵向刑具般的鸡巴……阴精……喷射……从撕裂的尿道和绷紧到极限的
屄肉里……忘情地涌着……最剧烈的高潮……她经历过的……
洪水……海啸……把一切都吞没……
数不清的黑色的身影扑上来,轮流着……用鸡巴插满她的每一个肉腔,狂躁
地狠狠抽插着,直到把酸液般灼人的汁浆灌进她的子宫和尿泡……娇柔的粘膜被
磨烂、划碎,肉屑儿混着血丝,和淫水一起被肏到涌出来,沾满双腿,染湿身下
历经岁月的床褥……但也许……她不知道,那究竟是肉体在剧痛中自我麻痹的本
能……还是淫乱的快感真的能冲淡疼痛……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再恐惧……
不再挣扎……甚至……连哭叫声也渐渐变得像是充满欲望的娇喘……
她不记得那样的轮奸持续了多久,也不记得自己经历了多少个……也许一个
小时……两个小时……也许四十个……五十个……子宫被彻底扯脱了,像翻转过
来的布袋一样,整个儿从宫颈里倒翻出来,支离破碎的粉红内壁裸露着,像一团
带着褶皱的柔软肉球,和她的屄洞和肛门一样流着淫贱可耻的黏液,透过输卵管
的小口,甚至能看见深处卵巢隐隐凸起的轮廓……但她似乎全都已经不在乎,不
管被虐到多惨都不在乎……那种从没有过的最彻底的裸露,居然让她觉得有种特
别的兴奋……就像……最开始被男人调教露出……穿着短裙却不让穿底裤,光着
下身走在街头的人流里,那种脸蛋发烫却忍不住流水的兴奋……
她的手握着那团曾是自己最诱人器官的嫣红的血肉,不敢置信似地轻轻抚摸
着,感受着它在手心里湿漉漉地蠕动,然后……变成越来越无法控制的用力的捋
动……那是她第一次……用这样的方式自慰……好痛……每一片嫩肉儿都火辣辣
的痛……可是……手却像着了魔似的停不下来……直到新的鸡巴顶上来,把它粗
暴地重新塞回屄口里,然后,是第二根一起……向两边分叉开的角度,把她的肉
腔撑开到足有十多公分宽的极限,疯狂地撕扯着、摩擦着,让她重新开始失神的
抽搐与痉挛……接着,是阴精新一轮的……更湍急的喷泄……
在风暴般袭来的高潮的眩晕里,她没有注意到,从漫过地面的翻涌黑潮里,
开始像藤蔓一样生长、蜿蜒的东西……直到它们像毒蛇一样爬上床,攀上她的身
体,她才本能似地扭动起来……但很快,她便再一次放弃了抵抗,就那样奄奄一
息地瘫软在包围着她的黑色胸膛和臂膀中间,任凭鸡巴沉重的撞击把她轻盈的身
子抛起又落下,任凭那些东西……
数不清的……比男人的鸡巴还粗的触须般的东西……它们像蛇一样交织着、
纠缠着,开始钻进她已经不再有任何羞耻和矜持可言的崩坏肉腔……两条一起挤
过仍然尽职地紧裹着鸡巴的宫颈,像无孔不入的水蛭一样,钻进子宫角落最紧窄
的眼儿里,直接把她的卵管……
她整个下体最后剩下的还没被操过的眼儿……生生地撑开到和普通女人交媾
一样的尺寸,在里面兴奋地抽动着……锐利的尖头直接刺破了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