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小高,去看看?」
「嗯,小心点就没事。」
两人过去了,很是小心地在最后面勉强能听清的位置猫着。
「咳咳咳,你们听好!当今秦国帝王将要举行一次奏乐大典!广泛向民间征
用能歌善舞者!被选上的人在三日后上大殿演奏!名额只有两个!一个奏乐一个
跳舞,钦此!」
在最后面听到消息的高渐离看向雪女,二人对视一笑,机会来了,对于高渐
离的奏乐和雪女的舞蹈结合的「阳春白雪」,试问天下又有谁自信能比这二人更
加优秀呢。
「小高,你怎么看。」
「有可能是圈套,刻意地要求一个奏乐者一个舞者,恐怕就是想引蛇出洞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
「但是这块吊在钩子上的肉,正好是我寻找的机会,即使它是陷阱,我也要
咬上去,在他们提勾的那个瞬间杀了他。」
……
夜晚到家,两人心照不宣地脱掉衣服开始翻云覆雨,就像是在离开的最
后时
刻,把全部的爱都通过这种方式塞给对方。
「啊~哦~哈啊~小高……亲我……」
高渐离压在雪女的身上卖力的耕耘,最近这段时间他愈发觉得雪女性欲增强,
一回到家就开始挑逗自己,不论是吃饭还是洗澡的时候都时不时地爱抚一下对方,
兴致来了也不分场合半脱衣服就开干,把对方的下半身衣物拨弄开来,毫无障碍
地交合,雪女开始觉得自己什么都不用忍受了,和自己最心爱的男人一样,就像
他在自己面前毫无伪装一样地在他面前也彻底放开来。两人的性器在黑夜中啪啪
作响,携带着液体的撞击声和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房间内。彻底放开来的雪
女两条白净修长的美腿夹着高渐离的腰,仿佛要帮助他向自己的内部抽送一般,
高渐离也感受到雪女为什么最近都如此主动,也积极配合她做爱。两人就这么在
床上翻云覆雨了半个晚上,每天都将床单浸湿,在桌子上就把桌子打湿,在门边
就把地面打湿,雪女也不管什么矜持了,被顶到兴奋点就放声呻吟,甜美的叫声
也只有高渐离能够听见,这红润地像是充血的苹果一般想让人咬一口的脸颊也只
有他能看见,想要灌注在她身上的东西除了爱和自己的阳液再无其他。
「阿雪,再来一次!」
「啊~哦哦哦哦~啊哈~好~都进来吧~随你喜欢地~」
雪女紧紧搂着高渐离的脖子,丰满的乳房挤压着高渐离的胸脯,随着下半身
的猛烈突进淫液也到处飞溅,两团乳肉即使被压住依然颤颤悠悠,被高渐离最后
狠狠突刺一下,一声响亮的呻吟划破夜晚的空气,属于自己爱人的那份阳液从自
己的阴道最深处发热灌注进来,这份充实感差点领高潮的雪女晕厥过去,下体酥
酥麻麻地再呼喊着似乎还想再要一次。
「呼……阿雪,休息一会儿吧。」
「啊?人家才不要,小高再来?~再来再来嘛。」
像是孩子求大人买糖一般地撒娇,这几乎在雪女这个冰美人身上是不可能有
的行为。翻了个身把高渐离反过来压倒,坐在他的下体上,对准自己的私处一口
气坐了下去长吟一声,仿佛要把这辈子的爱都在这时候做完。高渐离苦笑了一下,
捏了捏雪女的屁股,任由她在自己身上玩乐。
第二天,高渐离拖着有些许疲惫的腰和雪女一同出门,看得出她反而有些容
光焕发。今天已经不需要化妆了,既然对方丢出了这块肉,自己无论如何也会咬
上去,当鱼儿带着必死的决心咬勾时,猎物就变成了猎人。二人身着素衣走在街
头,雪女倾国倾城的容颜和高渐离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吸引了众多路人回头,些
许人认出了通缉令上的二人,但是却都被同行的人捂住了嘴。二人就这么大摇大
摆地走在街头,已经不需要伪装了,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招摇,就是要让他们
知晓,自己来找他了。二人神情都十分肃穆,笔直地走向张贴告示处的士兵,正
在打瞌睡的士兵被旁边的人拍了拍肩膀。
「喂……喂!醒醒!你看他们!」
「啊……?反正也没人来你让我多睡会儿……啊?」
朦胧睁开的眼睛看见的是一对他们都在通缉令上熟识的身影,瞌睡瞬间清醒,
士兵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死死地盯着面前两个人。其他的士兵也有些禁止,自己
怎么可能不认识面前的这两人,那通缉令上明明白白的写着高渐离和雪女二人的
姓名与画像。
「把他们围起来!」
周围的士兵立刻叫来了援助,将两人严严实实地围在里面,但实际上他们心
里也没底,高渐离和雪女二人的实力早已名传天下,就凭这几个小兵小卒根本没
法拦住他们,影卫和罗网的人又不在这附近,如果对方想要动手的话自己这群人
恐怕都已经是一具尸体。
为首的士兵已经开始冒冷汗,声音颤抖着询问。
「你们要做什么!墨家逆贼!上头很快就会派高手下来!别想跑……」
他也清楚这不过是嘴硬罢了。
「我们没想跑。」
雪女率先发话,一旁的高渐离冷眼看着他们,那仿佛要杀人的眼神让在场所
有人都寒毛树立。
「我们是来参加奏乐大典的,作为投靠秦王的见面礼。」
「啊?」
这句话一出来,周围的士兵全部都像是静止了一般呆滞了一会儿,这话从墨
家余党嘴里说出来可信度着实不高,每个人都持怀疑的态度手持武器对准二人。
「一派胡言,想用这种方式骗取信任,分明没把秦军放在眼里,活捉他们!」
「你们看这是何物。」
高渐离把一直提在手上的墨色方盒拿起来准备打开,他们似乎都没注意到高
渐离手里拿的并不是剑。士兵把头够过去瞄了一眼,便满脸震惊,似乎比刚刚听
到归顺于秦的发言还要不可思议。
「这是证明。」
盒子中正是班大师的头颅,秦不知道的就是班大师已经死亡这件事,这下他
们只会往是「高渐离想要归顺于秦而刺杀了公输班」,这方面想。
「这正是班大师的头颅,作为信物,现在我们二人够不够资格上殿?」
「这……我,我去请示上头……」
为首的士兵招了招手,示意周围把武器收起来。
「明日正午时分,你还是来这里等着我的消息。」
说罢,士兵将桌椅什么的都收拾走,留下二人眼睁睁地看着墙上的告示。
「秦王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