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本打开的书,迫切地渴望着读者。
这壹切都太令人沉迷了,当她高潮的时候,他甚至有些失望。她的腿开始颤
抖、绷紧。他继续对她的阴蒂施加鼓励,陪她壹起经历整个高潮,直到她终于在
台阶上瘫软成壹团,呼吸急促,大汗淋漓。
「哦,宝贝,我们这是在做什么?」她问道,透过半闭的眼睛看着他。
「妳想做的壹切,妈妈。」他回答。
***玛丽***
「等我壹会。」她说,让儿子留在卧室里。
浴室里,她抓起壹条毛巾,让它在热水下完全打湿,然后敷在脸上,抹去残
留的精液和汗水。她尽量避免看着自己在镜子里的眼睛。
愧疚感仍然充满了她的内心,但是每当它快要压倒她时,另壹种东西又将它
压了回去。更大更强的东西——渴求儿子阴茎的欲望之火。想到这儿,她的浑身
都起满了鸡皮疙瘩。
衣服已经不能穿了。裤子太紧,而上衣沾满了精液。不如现在就把它们脱掉。
她壹丝不挂地回到卧室,身下的阴毛是最后的遮掩。她发现加布也赤裸着站
在那里。
她又壹次惊讶于他和他父亲的相似。壹模壹样的宽阔胸部和紧实腹部,壹模
壹样的膝盖形状和阴茎周围那片蓬杂的毛发。
如果她闭上眼睛,很容易就能想象自己是在跟丈夫做爱。他们连声音都非常
相像。不必感到内疚,只需专注于快乐。
不,玛丽摇摇头。不,她不会假装自己的儿子是别人。他壹边舔舐她的爱液
壹边朝她微笑的样子,如此地渴望,如此地兴奋……不能欺骗他。她就是要干自
己的儿子,就是要做这么禁忌、无耻的爱。她就是要这样。
「来做吧。」她说,身体滑上床垫。
「怎么做?」他问。
「妳肯定知道它该去哪。」她咯咯地笑了起来,指着他的勃起。
「我的意思是什么体位?」
什么体位?壹瞬间她就决定了。她在床上躺下,头靠在枕头上。她分开双腿
,又示意他过来。
古老而又甜蜜的传教士体位,这样她就可以看着他美丽的眼睛了。
加布顺从地俯身,跪在她的两腿之间。他抓住她的大腿,有力的手指陷进她
的肌肤。他抬起她的身子,手脚并用地靠了上来。他把阴茎头部对准她的入口,
却停了下来。
「怎么了?」她问道。
「没什么,」他看着她的两腿之间,「只不過妳的小穴太美了。」
「我敢肯定,如果妳把那根完美的鸡巴插进去,它会变得更美。」
这鼓励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他慢慢向内顶入,而她则感受着从下腹部传来
的快乐。这么多年之后,她感到终于获得了新生。她是多么怀念跟心仪的男人做
爱的美妙感觉。
她抬起身体,搂住加布的脖子,把他拉过去。他的手撑在床垫上,不敢把自
己的重量全压在她身上。她拉近他的头,直到她的嘴唇感受到他
的呼吸。他略微
偏了壹下头,吻了上来。
她终于发现了跟丈夫的不同。加布接吻的方式不壹样,缺少经验,却更加饥
渴,仿佛想壹下子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完,却又不能确定该在哪用心。即使他粗大
的阴茎正在她体内进出,那速度也很是保守节制。
她的双腿缠上他的身体,脚跟在他腰后锁住,想要鼓励他来得更快壹些。她
耸动腰身回应着他的动作,想让他插得更快,更深。然而,他还是抗拒着这种诱
惑。他太小心了,不想让她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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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松开加布的嘴唇。
「用力,求妳了。」她喘息着告诉他,「弄不坏我的。」
最后,他照做了,而且非常完美。他阴茎抽送的速度恰到好处,在她体内燃
起壹片片火焰。当他推进的时候,他的力量让她整个陷到了床垫里。他伸手抓住
她的乳房,用力揉捏,而她则抚摸着他的背,又用手指穿过他的头发。
他们亲吻,他们做爱,他们喘着气,看着对方的眼睛。
她感觉到他已经接近极限了,用尽全力把他纳入更深的地方。她想要让这背
德的行为攀上顶峰,想让儿子在她体内释放壹切。
光是这个念头就让她达到了极乐。当她直上云端的时候,感觉到他的阴茎开
始收缩抽搐。他的嘴唇寻觅着她的,壹边吻着她壹边把所有精华送入了她的体内。
***加布***
门铃响了。
他们俩同时壹惊,被现实打断了缠绵。他们都浑身是汗,还沾满了各种体液
,完全不曾意识到两人之外的世界依然存在。
又响了壹次。
「妳在等人吗?」他妈妈问道。
「没有,我——」
他努力回忆着今天是什么日子,突然意识到还是情人节。他转头看了看床头
柜上的闹钟,已经五点了。他们整个下午都待在床上。
「干!」他骂了壹句。
「怎么了?」
加布跳下床去,慌张地找着自己的衣服。他跌跌撞撞地把脚伸进裤腿里,把
T恤匆忙拉过头顶的时候听到壹声撕裂。没时间穿内裤了。他摔开卧室的门,冲
下楼梯,整个过程足以吵醒死人。
站在门口的是凯拉,妆容齐整,兴高采烈。看到他的样子,她的笑容逐渐凝
固。
「妳衣服都还没穿好。」她娇嗔着。
「呃……是的,是这样。」他结结巴巴地说,「我觉得我今晚去不了了。」
「为什么不行?」
「我不舒服。」
「我看出来了。妳连裤子都穿反了。」她笑了出来。
他低下头去,才发现确实如此。
「呃……我可能还发烧了。」他咳嗽着,想让谎言更真实点。
「妳不能在情人节这么对我!」
「我真的很抱歉。」
「那怎么办?难道让我给妳煲汤吗?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出去吃吗?」
「不是,我觉得我们只能算了。」
「可今天是情人节啊!明天就不壹样了。」
「我的意思不只是今天。我是说我要和妳分手。」
「妳說什么?!」她尖叫壹声,所有的节日喜悦都消失无影。
「我真的很抱歉拜拜。」他壹口气说完,关上了门。
「加布里埃尔(加布的全名)!」门外传来她沉闷的喊声。
门铃再次响起,凯拉愤怒地捶着门。加布想着要不要给她开门,却意识到自
己根本不关心以后会不会再见到她。昨天壹整天,他都梦想着她今天会让他「走
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