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带黄油出来了,不然味道能更好一些~】你看着橙发及腰的瓦伊凡少女从营火
上的蒸锅中小心翼翼将一只小碗捧出,刚刚烹饪好的土豆泥呈现金黄的色泽,淋
上黑胡椒粉与盐做成的味汁,无比诱人。如同这维多利亚秋季丰收的原野,迸发
出阵阵浓郁香醇。
你本欲伸出手去接过风笛手中的小碗,但你眼前的这名瓦伊凡少女却笑着拍
开了你的手掌。她用勺子擓下一勺土豆泥,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吹气,最终送到你
的嘴边。
【来,博士,张嘴……唔姆,就是这样~】香气浓郁的土豆泥伴随风笛对你
的微笑送入了你的齿舌之间,那香郁的气息一瞬充斥了你的每一寸味蕾。你永远
忘记不了瓦伊凡少女在目睹你脸色间出现满足之意时的笑颜,那份笑颜铭刻在你
的心底,成为你所定下与她永恒不变的誓约。
【博士,你知道吗,我母亲曾告诉我瓦伊凡的女孩是不会认输的,不论什么
时刻,她们都不能落后于人才行……】你记得,你与风笛结束完那顿美好的午餐
之后在田园秋风间的相语。瓦伊凡的少女撩了撩自己耳鬓处的发丝,开朗的面容
中带上了几抹晕红,对你说出了这番言语。
【所以博士……我喜欢你哦?我想做你的妻子,永远守候在你的身边,可以
吗?】你忘不了那么一天,在秋风的祝福下定下的誓言。这名阳光开朗的瓦伊凡
少女向你表露了真情,而同样,你又何尝不是。
或许在将来某一天,放下了肩上一切责任的你会带着你最爱的妻,归宿在这
只有乡土与草风气息的原野。
假如,你仍然能承受现在的一切————「啊……不要,啊……」
「嘿嘿,这小骚货,之前满脸心不甘情不愿样,现在还不是被操得浪叫不断!」
你不知道你昏厥过去了多久,你只知道当你模模糊糊苏醒之时,这阴暗房间
里那戴上眼罩浑身赤裸被数名男子夹在中间娇喘不断的瓦伊凡少女与你梦中微笑
的倩影重叠在了你的眼前。
一前一后,两根狰狞的肉棒分别在她的花瓣与后庭间进进出出,带出汩汩黏
滑的湿液。少女跨坐在两名男子的下身之间,两条修长的美腿几乎呈M字展开,
肆意接受着那粗暴的凌虐。
而少女的神情,也从最开始的挣扎犹豫,在视野被遮蔽后化作了现在的恍惚
迷离。她的双腿紧紧环绕着她前方正操控粗硬在她小穴里左冲右突的男子身上,
胸前的两团玉乳则被她所坐身后的男子给肆意揉弄成各种形状。她的腰肢伴随肉
棒在她体内的抽插而不住扭动,似是迫不及待想接受浓郁白浊的浇灌。
那是风笛?那你所爱着的女孩?
你不知道,当你看见窗外模糊的天色由明至暗。来到这房间内的男人换了一
批又一批,明明此时你的身边已不见了那拿着匕首抵住你的兵士,可风笛就像浑
然不知般继续担任着他们欲望发泄的容器。
「要不我们去向领队申请,把这娘们当做咱们队伍的专属肉便器吧?这娘们
的批可真是个名器,被这么多人操竟然一点松弛都没有。」
柔软的花心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又一名兵士将他那恶臭的浑浊射在了风笛
沉下的子宫口之中。溢满花房的白浊甚至使风笛盆骨上方的小腹微微隆起,被拔
出的肉棒抽带出几丝明亮的淫丝,连作一道淫靡的桥梁,可还不及丝毫歇息,那
微张淌出白浊的阴唇肉瓣便再一次被另一根硕大的粗硬填满。
「我也觉得,真别说,这瓦伊凡娘们的批还真是我操过我最棒的了。喔喔,
瞧她夹得多紧,就是伦蒂尼姆花街上那些职业婊子也不如她一人得劲!」
「呜~」
张开的大腿被又一名男人粗暴提起,硕大的男根不顾少女感受般一瞬撞开包
裹的褶皱抵至阴道肉壁的最深处。可风笛的脸上早已没有了痛苦,即使受到如此
对待,她也只是像情色迷离般一声娇嗔。
兴许吧,与其挣扎于痛苦之中,不如主动去接受这份无法拒绝的痛苦。你目
光呆滞地看着少女正做着的一切,不知何故,你竟然感到自己的下半身也可耻地
有了反应。
「啪叽……啪叽……」
「射了!」
「小娘们,接好咯!」
男人们的暴行仍在继续,双目被眼罩遮蔽的风笛甚至无法感受到你灼热的目
光。一注又一注滚烫的精液浇在她的身上,在她肋骨与小腹的下凹处形成白浊的
积槽。柔顺的橙发早已凌乱无比,被数不清的精液粘连成块的它们显得如此肮脏
难视。
不过在这又一轮的发泄之后,几名兴致暂时平复下去的兵士倒是注意到了刚
从昏厥中醒来正呆呆注视着他们方向的你。你看见他们彼此对视一眼,也不知升
起了何种念头,其中一人忽然停止了风笛的玩弄,而是踏步来到你的身前。
「嘿,小子,瞧你这模样,都看呆了吧?」
这名来到你眼前的兵士将蜷曲在地面上的你提起,但出乎意料地,他没有对
你拳打脚踢。而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你拿下半身鼓起的帐篷一眼,随即笑着搀扶住
你的一支胳膊把你带到风笛的近前。
「你们看看这娘们的小情郎,眼睁睁看着自己女人被操成这样,竟然还来了
感觉……哥几个也不是铁石心肠,看在你们如此可怜的份上,就成全你们一回吧!」
「博士……?」
不论你是否愿意,你被推到风笛的身前,在一众兵士的哄笑声中。而听见你
的名字,双目被眼罩遮蔽被快感淹没的风笛身躯陡然一颤,那本已在无休止的欲
望中化为混沌的思绪竟重新变得清明。
「博士……是你吗?你们这群恶徒,不是说好的只要我把你们服侍好就……」
「臭娘们,你急什么!哥几个让他过来又不是要把他怎样,来,把这小子裤
子给脱了!」
你仍然呆呆地注视着风笛颤抖愈发剧烈,甚至隐隐开始重新挣扎的身躯,心
中不知何所想。这具娇媚的躯体早已被各色污浊所粘得满满当当,光是凑近,都
散发着一股令人反胃的腥气。
可纵使如此,你依旧没有对你身边几名兵士将你裤子脱下的行为做出反应。
你就这样呆若木鸡般任凭这些人解开你的皮带,让你那蛰伏已久的坚挺在空气中
抬兽昂扬。脑中升腾的兽欲告诉你你该用属于你的这根坚挺插入那已残破不堪的
少女体内狠狠留下你的子种,因为如果不这样做,在未来你连这样的机会兴许也
将失去。
但你的理性却令你彷徨,因为至少,至少你自以为,你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