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开朗的女孩笑着说出了和她姐姐说的一样的话，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过一般。但她惨白的脸色和她被汗黏在脸上的头发无一不在宣告着她经历的痛苦。
「是的。单说腰部的话，安尼娅小姐是我见过最柔软的女孩子。」
「最柔软的吗？」安尼娅礼貌的笑了笑，「你真会夸人，腰部是我们杂技演
员最重视的部位，听到你这么说我很开心，不过……」，安尼娅语气由欢快变得
沉重了起来，「我更希望有人把我买走，而不是每天被顾客免费试用。」
「哦，对了，小费。」我赶忙从钱包里抓出一大把钞票。这时候我才发现我
的手指在颤抖，手臂要抬起来已经开始费力了，原来我刚刚竟然不自觉地用了那
么大的力气。「虽然我知道安尼娅小姐不是很需要这个，但是我总归要给你一些
回报。」
「是呢，我确实不需要这个，我只要有人帮我训练就足够了。」安尼娅往四
周望了望，我注意到她的脖子也很柔软，头可以整个转到后面。「如果先生要给
的话，就把钱钱放到那个篮子里去吧，爱莎小姐现在很需要钱。」她调皮地用嘴
巴向单杠的方向撅了撅，配合头转向后方的姿势显得很滑稽。看来这个女孩恢复
得很快，她又变得活泼起来了，我也很高兴看到这个情况。
我向安尼娅表示了感谢，并且夸赞她是个乐于助人的好孩子。
「你的语气就像学校里的老师一样，哈哈。」这个时候她就像一个普通的，
爱笑的中学女孩，很难想想她每天要做这么多次极端地扭曲动作，很难想象她原
来每天都要经历地狱一般的痛苦。
「怎么样？」最后，在服务台前，老板娘一脸期待地问我，「决定好购买谁
了没？」
是的。该购买谁，这是一个令人为难的问题。
奥奈达的善良，爱莎的母爱，阿米莎的坚强，安妮亚的乐观，每个我都很想
据为己有，摁在地上狠狠玩弄……岂可修！
哎呀，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当然是……
「我全都要！」我斩钉截铁地道。
「好的。」老板娘似乎早就在等我这句话了，「奥奈达，3000美金；爱
莎，原价4000美金，限于年龄打七折出售，实售2800美金；阿米莎和安
妮亚各6000美金，姐妹同购打八折，共9600美金。四个家具合计154
00美金。微信还是支付宝？」
沉默。
略显尴尬的沉默。
然后我听见自己怯怯的声音在说：「呃……有没有单价在50美金以下的女
体家具？」
「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