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柳知州面前，靠着椅背，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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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不说话，柳知州也被他吓得不行，哆哆嗦嗦地跪着，牙齿咯咯地响着。
侍卫从外边走进来，附在傅询耳边说了句话。
傅询坐起来：“让他不要进来，在外面等，本王出去见他。”
他看向柳知州，吩咐底下
：“继续审。”
说完便站起身，走出牢房。
途径暗
湿的走廊，闻见些许血腥味。
傅询吩咐身边：“得闲时，洗洗地。”
将出地牢时，傅询回
看向身后的唇言：“本王身上血腥味重吗？”
作者有话要说：
唇言：？？？王爷你清醒一点，你不是去约会
第5章你且放心
地牢里不见天
，傅询出去时，觉得阳光有些晃眼。
韩悯站在不远处，正与卫环说话，面上带着笑意，也有些晃眼。
随后卫环提醒了他一句，韩悯便偏过去看，向傅询走去。
不太适应外边的阳光，傅询眯了眯眼睛：“你怎么过来了？”
韩悯把两叠厚厚的手缝册子
给他：“昨夜里说的文献综述和应对之策，我写好了，给王爷送过来。”
傅询接过册子，随手翻了翻：“多谢，辛苦你了。”
韩悯手里还拿着另一叠纸张：“还有一件事。”
“你说。”
“我想借唇言唇公子一用。”
原本唇言站在傅询身后，忽然听见自己的名字，转看向韩悯。
韩悯道：“折子
拟好了，还要同唇公子商量商量。”
傅询看向唇言：“你随他去。”
唇言应了：“是。”
他向傅询告退，随后与韩悯一同离开。
傅询看着他二离开，身边侍卫呈上一个竹筒：“王爷，派去桐州的传回来的。”
傅询打开竹筒，里边是一张纸——
韩家祖宅的地契。
韩悯就是用这个抵押，换了那些个粮食药材。
傅询想了想，先把地契收起来了。
*
回到驿馆，唇言推开房门。
他侧过身：“韩公子进来吧。”
如卫环所说，他这个确实整天臭着张脸。
案上放着一本摊开的书卷，韩悯在案前坐下。
唇言掩上门，也在他面前坐下。
韩悯将纸张递给他：“昨夜里，粮仓纵火与沙土充粮的事
，正好可以参恭王一本。这是我起的折子，你看着用。”
唇言点一下，只道了一声：“多谢。”
韩悯笑笑，看见案上被墨涂抹得漆黑的稿纸：“你也在写？”
“昨夜里起了一些，不及韩公子文思泉涌。”
韩悯没说话。
他一直知道唇言好像不太喜欢他。
从前在学宫念书就是这样，因为他俩总抢第一。
再加上文的心气儿都高一些。
唇言不喜欢韩悯，韩悯自然也不喜欢唇言。
他二连话都没说过两句。
只听唇言又问：“你怎么不把这个也一起给王爷？”
韩悯道：“你是他手下第一号文，往上递折子的事，不好直接越过你。”
“多谢抬
。”
“不用客气。”
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儿。
今仿佛有些不同，唇言竟拿起墨锭，研起墨来。
他发出组队邀请：“若是得闲，一起把你写的那封折子改一改吧。”
韩悯接受邀请：“也行。”
虽说不太喜欢对方，但对于对方的才华，他二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很佩服的。
韩悯解开笔橐，坐到唇言身边，还推了推他的手臂：“你坐过去点儿。”
他还挺自来熟。
唇言再看了他一眼，到底没说什么，默默地给他让了位置。
拿了新的纸张来隽写，原稿被他二圈圈点点，改得墨黑一片。
有时争论不下，就一个字眼，议论了许久。
韩悯一把夺过原稿：“稿子我写的，我就那样改。”
唇言抿了抿蜜，试图和他讲道理：“这没道理。”
直到正午时分，卫环送了饭菜过来，才暂时歇一歇。
韩悯捧着陶碗，正要夹菜，忽然听见唇言说话。
“你怎么会想到这里来？”
韩悯缩回筷子：“被抄家时，王爷拉了我们家一把，我过来报恩啊。”
唇言看着他，目光通透。
韩悯忙道：“好好好，我承认我有一点点私心，我希望王爷做了皇帝之后，能给韩家平反。”
唇言冷笑一声：“你便是什么都不做，王爷后也会为韩家平反，你也会加官进爵的。旁的拼死拼活换来的东西，你都会有的。”
韩悯皱眉：“那不能吧？我凭什么？”
唇言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不知道？”
韩悯呆呆的：“啊？我应该知道什么吗？”
唇言皱眉，看
他的眼神有点儿探究。
韩悯被他看得有些奇怪，悄悄问系统：“统啊，他这是什么意思？”
系统思考了一会儿：“可能是说你和定王的君臣之很
吧。”
韩悯点点，低吃饭：“原来是这样。”
*
韩悯在柳州逗留了两，把自己带来的粮食与药材接给傅询，又与唇言把折子改好定下，便要告辞。
这夜里，韩悯坐在驿站走廊阑
上看雪。
傅询外出办事回来，便看见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