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泛红。
没有交流,我们却默契地动起了身子。我慢慢地扭动起腰,而我的阳具也在
她的体内或进或出。每抽插一下,我都感觉她的肉壁收缩得也更猛烈。伴随着身
体的摇动,她的蜜穴不仅仅是想要将我的精液从阳具里吸出来,而是想要绞干毛
巾里的水一般疯狂地缠上来。凹凸不平的穴肉摩挲过我的阳具,感觉就像是被黑
洞困住,强大的吸力促使着我脱出,却又吸引着我再一次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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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也并不好受,每当我插到最深处,她便想要叫出声。只是无奈是她先
将舌头缠上我,我又怎肯随随便便地放开?声带不住地震动,声音却只能留在她
的嘴里。为了堵住她的声音,我更是源源不断地将口中的津液交换给她,逼迫她
只能一直吞咽着,没有机会再发出声音。
只不过,时间总是最大的敌人。过于浓厚的深吻对肺活量实在有提出了太高
的要求,因此我和她不约而同地松开彼此的舌头,给对方一个喘息的时机。尽管
多多少少有些依依不舍,我俩还是放开了对方的唇,只留下舌尖上拉出的一条银
丝。
看着她一脸的满足与舒适,我不禁有了一个恶作剧的念头。趁着她还贪婪地
品味着新鲜的空气时,我震动双臂,她双脚上鞋子也随之落地。金属加固的靴子,
从半米多的地方落到地上,即便有着地毯的缓冲,还是发出「嘭」的一声。只不
过此刻,再也没有烦人的多余者在旁听,因此再大的声响也不会让人困扰。但是
克里斯蒂娜似乎还是吓了一跳,身体微微抽动了一下。还没等弄清楚发生了什么,
她修长的双腿便被我举到了面前。她的双腿匀称白皙,大腿饱满丰腴,而小腿相
比之下则更显得健美。她小腿的腓肠肌划出新月一般的圆弧,简直就是浑然天成,
一小半裸露,而大部分则隐藏在她黑色的丝袜之下,平添几分神秘与情趣。我情
不自禁地用手抚摸起她的小腿,丝袜的光滑掩盖不了她小腿肌肉的弹性以及嫩滑,
反倒使肌肉的线条与轮廓更加的惹人注目。简单的抚摸已经难以满足我的欲望,
我便用舌头舔了起来。丝线的味道混杂着丝丝的汗味,一下子就涌进我的口腔。
「别啊……今天巡逻……走了太多路了……」她嘴上还在挣扎,身体却相当
老实。或许是因为我的下身还在持续着抽插,阴道里的阵阵酥麻弱化了她的反抗,
肢体上的动作反而显得更加欲拒还迎起来。她无力的抗争让我更加垂涎欲滴,开
始用牙轻轻地啃咬她的小腿上的嫩肉。牙尖的锐利,轻松穿过层层叠叠的丝线,
将压力施加在她的肌肉上,是剧痛,是抽痛,是刺痛,是胀痛,是酸痛,是微痛,
是痉挛,是瘙痒,是酥麻?我不知道,不是因为没有去注意她的表情,而是她的
双腿挡住了我的视线,或者说吸引了我的双目,让我再不能去看别处了。我只能
听见她轻声的呻吟,想必一定不是痛苦吧。
沿着小腿慢慢向足部舔去,途径脚踝,最后我的舌头抵达了她的脚底。尽管
沿着丝袜舔着,舌尖上的咸味与酸味愈加地明显,但是我还是明显地感受到了一
种微妙的味道——像是果香,却又像是檀香,总是,是独属于她的味道,因此味
觉上的感知愈强烈,我反倒是愈加地兴奋。克里斯蒂娜似乎也适应了来自腿部的
刺激,逐渐享受起来,但我决心不轻易放过她,便停下舌头的舔舐和阳具的出入。
「你之前好像对我身为男性的品格有过怀疑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
「我送你戒指的时候啊。」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她又把脸藏在金色的发浪下,想要
借此躲过我继续地追问。但我早已摸透了她的弱点,提问只不过是为了分散下她
的注意力,好让她不再将意识集中在自己的下身。
她似乎还在为找借口而烦恼,我却猛地用舌头在她脚掌最中间的位置——当
然,也是最柔嫩的位置画了一个圈。虽然有着丝袜的保护,舌尖的力量还是简单
地力透纸背。舌尖,看似平滑的部位,上面却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感受器,因此其
实相当的粗糙。粗糙与嫩滑相碰撞,或许无事,然而若是二者相互摩挲,却能激
起极大的感知风暴——痒。而克里斯蒂娜,我也已经多次验证过了,她,相当的
怕痒。我的舌尖几乎个个触碰到那个位置,她便难以克制地爆笑起来,双腿也踢
着挣扎起来,只可惜我用一只手轻松环住她的双腿,不让她脱出。舌头上不断地
挑逗着,我的下身也没有闲着,挺立的阳具毫不留情地插进她的体内,全然没有
刚开始的那般体贴。她的声音也因此变得混乱起来,是笑声,是呻吟,我想她自
己都不太明白了。她只是大口地将空气吸入,然后伴随着声带的强烈振动再将其
吐出,不过所发出的声音,可能她自己都无法掌控了。
虽然我用手臂扣住她的双腿,但是她还是不断扭动着自己的身子,而她的蜜
穴也因此变得愈加地紧致。她的肉壁似乎饥渴难耐,用尽力气压榨着我的阳具,
我只感觉每一下抽插几乎都要用尽自己腰间所有的力量,而阴囊里早就已经鼓胀
得蓄势待发了。龟头上的酥麻不住地提醒我临近射精只有一步之遥。
「克丽丝缇,我要射了。」话音刚刚落下,我还没来得急把阳具抽出她的体
内,她却用双腿勾住了我的头。身子差点失去平衡,我的龟头还牢牢地被她的肉
穴吸住。一阵酥麻似闪电击中我的腰间,只感觉再也无法忍耐,火热的白浊,便
从马眼中喷涌而出,释放的快感也与之一同沿着脊柱涌上脑干,冲得我几乎都站
不稳了,只能勉
强扶着她的身子。
精液,和精力一样,至少对于我来说,都是有限的。即便是积攒了那么久,
也不会无止境地射出,至少,此刻我的阴囊里面已经空空如也了。我将依然鼓胀
得紫红的龟头从她的身体里拔出,就像是拔开了瓶口的塞子,她吃不下的浊液也
流了出来。
我缓了缓神,一屁股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独留她还在木桌上恢复。我闭上
眼睛,想要小憩一会儿,却忽然感觉自己的阳具上一阵温热湿滑。
「克丽丝缇,你……」
「BOY,别说话,你可没有拒绝的权利哦。」
我几乎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她双膝着地跪在华美的
地毯上,用嘴给我的阳具做着清洁。
「我可还没有足够的愉悦哦?」我从未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