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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至于两边的阴唇边缘,缓缓拉开大门,男人扶住高举在半空的修长玉腿,
朝着爱人的体内缓缓结合在一起。
肉壁柔软而结实,分开的双腿让最初的进发并不怎么困难,而在那塑造成自
己形状的深处,微微的收紧着些许让男人的动作略微减缓了几分。
随着肉体彼此契合,在半空中直直向上挺立的长腿也落下靠在男人肋旁,勾
着舰长的后背让他的身体不再跪坐在石台上,而是向下靠在符华的身边。
就算明知是看不见,她也不想让男人过于显眼。
然而符华却忘了,她的身体原本就已经被撩拨着到了快感喷发的前奏之中,
在男人完全进入她的身体之时,那样强而有力地的感觉就让第一次体验这种感受
地一时失守。
「要是怕喊出来,就咬住哦。」坏笑着用口袋中的丝绸亵裤将快要叫喊出声
的符华的檀口堵住。男人加紧着在少女体内的冲刺。
「唔唔唔唔唔唔!」杏目圆睁的符华用双腿缠紧着男人的腰肢,手掌捏紧着
男人的双肩。无法完全抒发的快感变成了折磨,只有抱紧着男人的肉体才能让她
略微感到舒适,缓解被激烈的快感分解着意识的感觉。
口中全是舰长的浓精和自己爱液的味道,这味道让符华眼花头昏,原本激烈
的呼吸声被这气息摁下了刹车,差点无法呼吸的符华只能拼命地用银牙咬住浸染
着自己味道的布料。
高潮停息后,瘫软在地的符华用芳舌顶开那被弄成一团的蓝色亵裤,眼看着
未满足的男人用着暧昧的眼神打量着她的娇躯。
「住手!你要干什么啊!」被欺辱的全身无力的符华被舰长轻易抬起,但即
使这样少女依旧没有丧失理智,压抑着喉咙控诉着男人的暴行。
「哼哼呵呵呵哈哈。」男人不知道为何低笑了一阵,在少女的耳畔轻声说道,
「我只是想,让仙人享受一下香火的供奉。」
舰长的双手扶住符华的膝弯,抬起着符华的身子走到台前,走到了塑像的正
前方。
符华的塑像虽然缺少着几分神韵,但依然看出眉眼间的英武气质和不食人间
烟火的眉眼风貌。和眼前这个已嫁作人妇,多出了几分洒脱和烟火味的女人自是
相差不少。
但在舰长眼中,两相对比之下,还是自己怀中的美妇人更加美妙动人。
「发出声音的话,会被人听到的哦。」坏笑着的舰长将肉棒换了个方向,正
对着低下焚香祷告着的民众。手掌托起符华虽然没有多少肉感抚摸起来却十分温
润的的臀部,食指贴着两边的嫩肉,将那两边的蜜肉都分开,让还在抽插着的肉
棒边缘流淌下少女的蜜汁,几滴爱液飞入巨大的香炉之中,沾湿着些许香灰,但
被新落下的尘土掩埋。
「看到了吗?这些,都是你的信徒,但他们眼中的你,只存在于那座塑像之
上,他们印象中的你,只存在于那些口耳相传的神话中。所以他们绝对想不到,
那位传说中的仙人此刻会被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男人抱在怀里。」说着,男人放
开了打开着蜜穴的手指,让符华单足撑地,手指顺着衣物上移到符华的腹部。
底下的香客们按次序一组组地跪在塑像前的蒲团上,虔诚地插上三炷香,口
中轻声念叨着什么。
有些是求取上仙保佑的,也有的是感念着上仙的恩泽,其中更不乏那些祖辈
受过符华福泽而前来还愿的,虽说不一定都如过去的舰长对上仙那种真心的崇敬,
但这都是她所存在过的证明。
「感觉到了吗?」舰长的手指继续上移滑行,「这种在他人面前被淫亵的感
受。」
「唔唔……唔唔……」符华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而不是选择挣脱男人的怀
抱。
「身体这样被玩弄着的,在他人面前赤裸着,还被男人侵犯着的感觉。」舰
长继续低语,手指从符华的衣裳中溜出,转而刮着被拉开衣物的后背。
刺刺痒痒的感觉,一点点地在后背上乱窜着让她
开始有些剧烈地扭动起来,
随之带来的是腰胯的转动和主动对男人龟头的研磨。
那样的快感让舰长更加满意地继续着自己的动作。手掌继续伸进没被衣服覆
盖着的地方,揉动着少女有些僵硬起来的肌肤。
「华,你在紧张着,但是你紧张什么呢?我说过,没有人会看见我们在做什
么的。」
就像舰长说的那样。每一个上完香抬起头的人都没有将视线停留在自己的方
向,但是,只要有一双眼睛正对着自己,符华就觉得身上落上了什么东西,让自
己浑身不适地开始颤抖着,想要蜷缩成一团。
「你没办法忽视掉那些视线,对吗?明明知道他们什么都看不见,却无法忘
记。」舰长含住符华的耳垂,感受着那小小的耳朵开始发热起来,燃烧的血液沸
腾流过。
「但是你更加没办法否定的是,这种感觉虽然让你感觉到不适,但还没有到
厌恶的程度。」舰长游移着的手掌再一次从符华的衣裳里移开,顺着符华的香肩
而扶住她的胴体。
「你甚至感觉到兴奋,这种明知道不可能被发现,却害怕着被发现的紧张感。」
舰长的声音开始低沉且充满着磁性。
舰长说的并没有错,符华没有露出的爱好,但这种刺激感确实让身体时刻保
持着最高程度的敏感,男人的抽插每一次都比以前更加具有效果地迫使着她的心
脏跃动着,让肾上腺素更加疯狂地流淌过每一寸肌肤。
「好好品尝一下吧,华,现在进入到你的身体里的我的肉棒,给你的感觉是
什么样子的。」
舰长玩味地笑着,挺动着腰肢更加强力地在少女的肉穴里不安分起来。
肉壁随着男人肉棒地经过,原本平滑地地方皱起,所有的褶皱被相互挤压着,
摩擦着,然后,随着男人逐渐离开着自己的身体,褶皱被拉开,肉腔开始变形着
伸开,每一寸,每一分,都进被摊开,包裹着男人的膨胀地鳌首,在被肉杆拉平
后,被那粗糙的乌龟脑袋粗鲁地划过。
而那龟首每一次进入自己深入的时候,总是毫不留情地像撞钟一样靠近着内
壁的尽头,给自己一下又一下如火焰爆裂开来的强烈快感。
这种感觉自己很清楚,但在此时此地,自己的身体在这样的情景下更加地敏
感,每一次冲击,感觉都是那样的清晰,清楚着感受着身体的快感让每一丝时间
都是那样的漫长,却又只是发生在那样短暂的瞬间。
远转周天的经脉都在享受着通达着全身的快感,因为身体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