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重新抬起身子,脚下的机器刚刚停下,身后的皮鞭又再次呼啸着招呼上来,在其娇艳欲滴的臀肉上肆意妄为。
就在这前有狼后有虎的绝望境遇中,腓特烈大帝迎来了第四天的“日出”…………“看起来你精神不错呢。”罗恩关上了机器的开关,结束了这一段漫长的煎熬。
“……”腓特烈大帝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眼前的粉发魔女,哪怕干涩的喉咙刺痛难忍、无法发声,她也要用自己的行动展现自己作为铁血战列舰的坚韧不屈。罗恩倒是对她无谓的反抗毫无兴趣,倒不如说,这正是她要想要摧毁的东西——她要亲手粉碎任何对指挥官有非分之想的人的意志!
“嘭!”随着绞盘突然的放松,腓特烈大帝狠狠摔在了地上,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不过这已经是一种解脱了,毕竟这是她三天以来第一次回到地面,这种坚实的触感一时竟还有些陌生。
“来吧,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好好把营养液喝下去~”罗恩走到腓特烈大帝身后,用两指勾住肛塞的底座,轻轻地将其拉出。
倒不是因为担心弄疼她,而是罗恩想清楚地观看腓特烈大帝因为自己可爱的肛门被别人一点点羞耻地翻起、露出淫秽不堪的红嫩肠肉时,脸上那羞愧与无奈的神情……啊~光是想想,罗恩的股间就已经湿润了~腓特烈大帝的屁穴又一次被她人无情地翻弄开来,但她脸上却没有出现一星半点羞涩的红晕,反而露出了一副奸计得逞的冷笑。
“!”当罗恩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只见腓特烈大帝的臀肉一阵猛缩,在一阵滑稽的空气压缩声中,一股淡蓝色的激流从她的菊穴中喷射而出,径直滋在罗恩脸上,打湿了她原本挂满微笑的面庞。
“呵……呵呵……”趴在地上的腓特烈大帝有气无力地冷笑着,这小小的反击无疑是她这几天来最开心的一件事了。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那一管营养液的确是给她的身体提供了急需的水分与营养物质。不过……也仅此而已了。
罗恩的脸色已然阴沉下来,握拳的机械手咯咯作响,微微眯起的眼睛里流露出汹涌骇人的杀意。“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要给你一点终生难忘的教训了!”
说着,罗恩就狠狠地掰开腓特烈大帝两瓣已经淤肿成青紫色的臀肉,将自己的右手对准臀缝中早已充血浮肿的肛门,用尽全力刺了进去!
“唔!!!!!!!!!!!!”剧烈的疼痛让腓特烈大帝当即眼球上翻、白沫直吐,差点昏死过去。
但罗恩当然不会就此罢手,深入直肠的手臂迅速抽插起来,口中还不住地谩骂着:“你看看你这个下舰的样子,明明还是个处女,肛门就被开发成这个样子,连手臂都可以轻易吞下!肠肉都被翻出来那么多次,连深处的颜色都被别人看得一清二楚,还有什么秘密可言么?还有一点点尊严么?……你这样的舰女人还想得到指挥官的倾心?你怎么不去撒泡尿看看自己这淫乱得就像一条母狗的样子配不配!”
“唔啊!……不……呜……”腓特烈大帝痛苦地哀嚎着,根本无力、也无法反驳她的话语。
有时候,摧毁一个人的尊严,精神上的否定比肉体上的施暴要管用上百倍。
“看看,小穴竟然湿了,你是有多喜欢被草菊花啊?你这个淫乱的婊子!”
罗恩的结实的手臂和之前灌入深处液体完全不同,那种坚实的满足感刺激着腓特烈大帝的每一寸肠肉,棱角分明拳头剐蹭深处的肉壁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全新体验,再加上一旁污言秽语的心理暗示,让已经被干得有些神志不清的她逐渐堕落。
“呜啊!!!……”伴随着罗恩深入结肠的一拳,腓特烈大帝爆发出一声压抑悲惨的呻吟,全身肌肉都颤抖着痉挛起来,一股春潮倏地从其股间喷出——她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达到了自己有生以来的最高潮。
罗恩从冷笑着从腓特烈大帝的菊花中将手臂抽出,有些厌恶地甩了甩粘在手上的肠液,轻蔑地看着这一时半会连屁眼儿都合不上的可怜虫。“竟然被人用拳头肛交高潮,你还真是个不知羞耻的淫虫啊,还是个处女屁穴淫虫!”
腓特烈大帝喘着粗气,脸上的泪水与涕水难堪地混杂在一起,连反驳都气力都没有了……或者是,已经连反驳的理由都没有了,因为罗恩说的就是事实。
被淋湿的罗恩也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兴趣,搬动拉杆再次将腓特烈大帝吊起,只不过这次是头朝下。
一个水槽被推到腓特烈大帝头顶,里面满满当当的清水很明显不是端来给她解渴的。
“你现在要是向我道歉,而且低声下气地祈求我的话,说不定我会把间隔调长一点哦~”罗恩冷笑着俯视着被倒吊起来的腓特烈大帝,盛气凌人的语气中毫不掩饰自己满满的恶意。
“……”腓特烈大帝咬着牙,一声不吭地进行着无意义的抵抗。
见她依旧油盐不进,罗恩也没有继续费口s舌,二话不说直接掀开裙子。不一会,一股热流就洋洋洒洒地浇在腓特烈大帝脸上,淡黄的液体有些倒灌如鼻腔中让她一阵闷咳,而更多的则是一路流淌,淌过其乌黑的长发,顺着她头顶上的犄角滴落到水槽之中。
惬意地小解完后,罗恩启动了一旁的计时器,然后就头也不回地关灯离开了密室。
又一次,腓特烈大帝被孤零零地抛弃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
当黑暗重新席卷而来之际,后穴的酥麻也逐渐消退,只留下无尽的刺痛。她竟然第一次感到了莫名的恐惧,罗恩的话语不断在耳旁回响,那种身不由己的无力感缓慢地蚕食着她内心中最后的一道防线。她开始感到害怕,害怕自己真的有淫乱的本性……害怕自己无法坚持下去……害怕自己会离挚爱越来越远……害怕……自己真的配不上那个人……“滴!”计时器的蜂鸣打断了腓特烈大帝的胡思乱想,身上的锚链骤然放松,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一头扎进还散发着丝丝尿骚味的水槽中。
“唔!咕噜咕噜……咕噜咕噜……”猝不及防的她被猛灌了几大口水,身体本能地呼气试图排出涌入的液体,但却将本就不多的氧气白白浪费。很快,绝望的窒息感就淹没了腓特烈大帝的脑海,胸口如同被烈焰灼烧一般闷痛,痛苦的挣扎也只是在激起了片片水花而已。
好痛苦……无法呼吸……谁来……谁来救救我……就在其即将失去意识之际,计时器再度响起,这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蜂鸣声在此时却宛若天籁。绞盘重新运转,将这可怜的家伙短暂地拖离了苦海。
“咳咳!哈啊……咳!……哈啊……哈啊……”被重新拖起的腓特烈大帝已经没有了一丝丝矜持,张着嘴大口大口地贪婪吸噬着宝贵的空气,以此缓解肺部的闷痛。
但还没等她缓过气来,计时器又再度响起,重新将其埋头水槽之中。
计时器的设定似乎是随机的,让腓特烈大帝根本预料不到下一次响起会是何时,只得一直胆战心惊地等待着,随时准备迎接下一次的酷刑,没有一丝丝喘息的机会。这种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让本就饥寒交迫的她更加难以忍受,几欲昏死过去,但她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分神……因为她知道,这一睡,将是永眠…………第五天?可能吧,没有人在乎。
罗恩蹲下身子,看着被倒吊了整整一晚、眼中布满血丝的腓特烈大帝,冷笑着问道:“怎么样?昨晚睡得还好么?”
“咳……咳……”腓特烈大帝的眼神中已经完全没有了以往的锐气,空洞且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