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终于发现,自己竟然在迎合着二秃子的姦淫。
心中明知不该,却管不住已经动作的身体,左婉儿想要极力控制,扭腰摆臀的动作却是更加的顺畅。
“不可以…不要再动了…不……哦…太……太美了,受不了了…呜…”
左婉儿心中的抗拒,随着高峰的到来,成为徒然,下身剧烈的颤抖着,早已鬆脱的阴关终于开启,浓浓的阴精随之排出,左婉儿亦攀上了高潮的顶峰。
在左婉儿泄出了阴精时候,二秃子停下了抽动,肉棒顶着花心阳精喷射而出。
尚在高潮馀韵之中的左婉儿,感觉到花心隐隐有功力在运行,从肉棒上吸着对方的精气,突然冲向丹田,与丹田内因为药的缘故沉寂在丹田之中的功力相融合,自己的功力,竟然恢复了,还有些许的提升,可是,心中却无喜悦之情。
过了半天,二秃子才射完,退出了肉棒,这次射了很久,肉棒依然硬如铁,肉眼完全可以看出来比以前又粗大了一圈。
又把左婉儿翻回正面。
二秃子双眼注视着左婉儿,不发一语。
在对方的目光注视之下,左婉儿虽然不害怕的与其对视,但是方才自己确实是达到了高潮,加上之前竟然有放纵的想法,对视了一会,左婉儿眼中的朦胧更甚,愤怒之意却是大减,这次,竟然主动的转开了视线,避开了对视。
“啊~~~”
左婉儿才刚偏过头,二秃子的肉棒又再次插入,一样是那样的深,那样的充实。
“呼~~你真的是太棒了,这么美丽的样貌,又这么姣好的身段,再加上紧緻的肌肤,真是极品啊!能干上这极品的小穴,就是马上死也愿意。”
左婉儿耳中听着二秃子的讚美,心中却无喜悦的感觉,只觉得莫名的悲哀。
但是,酸软的身躯依旧无法抗拒,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左婉儿竟然觉得,方才已经够强烈的吸引感,现在却是更加的明显。
这种体内真气的融合感觉,不只带动了她的肉体,同时也在勾动着她的心灵,随着再次流遍全身的快感,左婉儿失去了抗拒的力气,只任同快感袭遍全身,挑动起自身的情慾。
“哦~~~唔~~唉~~~”
比之前更强烈的快感,快速的累积着,这次来得实在太过强烈,太过突然,也太过迅速,尚未意识到什么,嘴中便以自然的流泄出荒淫的声响。
左婉儿发现自己呻吟出声,立刻紧闭起朱唇,咬紧着牙关。
二秃子抬起左婉儿的纤纤玉腿,置于双肩,下身再次快速的挺动,比方才还要更强烈的吸力瞬间传来,肉棒的尖端摩擦、抵着花心旋转着。
二秃子的冲击越来越勐,带着左婉儿轻飘飘的飞起,腾云驾雾般,越飞越高,直达九天之外。
“啊!…唔…”
二秃子在极速抽动中,突然静止,肉棒狠狠的紧抵左婉儿的花心,一动也不动。
受到冲击的左婉儿,尚在云端遨游,顿时张口呻吟出声,二秃子却于此时,大口一张,吻上了左婉儿的玉润朱唇,粗s舌瞬间窍开紧闭的门扉,入侵口内。
过了好一会,才察觉到情况,回过神来的左婉儿,伸出双手,正要推向二秃子的双肩,抗拒的时候,二秃子已然放开双唇,开始更勐烈的下一轮抽送。
“啊~~~哦~~~”
二秃子突然的抽插,带来的感觉,再一次使左婉儿不禁呻吟出声,原本被塞住的檀口,却被二秃子即时的放开,使得圣洁又淫荡的音符,自然的在空气之中迴荡着。
二秃子这次不再作弄左婉儿,集中精神,腰部狂动,瞬间强大精气竟然旋转起来,直达花心,透过花心,亦直达左婉儿的心神。
“啊!……好……美……极…了,到…了。唔……好棒……”
原本偶尔在心中响起的声响,却在不经意间出了口,左婉儿纤腰狂扭,雪臀上顶,方才本欲推开二秃子,放在肩膀的双手,却下滑到后背,紧紧抱住。
修长的玉腿上蹬,随即扣在二秃子的后腰,二秃子亦适时的压下干小的身躯,紧紧的搂住身下玉人,同时再次大嘴一张,狂吻着左婉微张的双唇。
左婉儿阴精再次狂泄,心神飘忽之际,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流冲击着自己的花心,原来在一整轮姦淫之下,整整射了很长时间的二秃子,又被左婉儿的媚态所影响,喷洒出了阳精。
恍恍惚惚中,左婉儿忘了身上之人,是姦淫自己的二秃子,是自己最讨厌的猥琐的小人,连续两次高潮的她,面对二秃的索吻,并无抗拒,反而献出丁香小s舌,与其遣卷缠绵。
一小会儿后,左婉一下把二秃子从自己身上扔了下去,二秃子躺在地上,身子看起来乾瘦了许多,肉棒也像一个小虫子,还在往外喷着清水一样的精液,二秃子面带着幸福的微笑,而心脏不知道停止跳动有多长时间了。
可能这就是他最嚮往的归宿吧。
“怎么,还不起来,还想等更多的人来干你吗?晚了,已经没有活人了。”
吕冠的声音响起,并从门外进来。
“啊,臭相公,你怎么不来救我?”
左婉儿下意识遮住身子,看了看进来的吕冠,又把手拿开了。
问道:“船娘救出来了?”
“救出来了,已经接到山下了。”
吕冠一边说,一边温柔的给婉儿穿衣服,时不是的逗弄那两个可爱的大白兔,左婉儿的脸更加的明艳起来。
“臭相公,不知道来救我,竟知道欺负我。”
“你自己不愿意反抗,我怎么救你。”
“人家不是中了药没力气了吗?”
“在你主动摇着屁股主动让他干你的时候,你不是已经恢复力气了吗?”
“坏相公,人家武功还没恢复,还是反抗不了啊。”
“可他第一次射的时候,精气被你吸收,后来你就恢复功力了呀?你还不是又让他把你搬正面,狠狠的把你操了一顿啊。”
“臭相公,坏相公。”
“哎,相公,你说我怎么又恢复功力了?”
左婉儿被吕冠呈公主抱,抱在怀裡,婉儿搂着吕冠的脖子,看丰吕冠的脸,问道。
“还不是你那亲爹,我那亲老仗人。”
原来,左婉儿的亲生父亲把功力都传给婉儿之后,在婉儿的花心也埋下了一种功力,在关键的时候可以自保。
在婉儿受到药使功力全部失去的时候,在花心裡留下的功力就像在的河床里的石头,平时看不见等河水干了就显现出来了。
当二秃子插进去的时候,功法开始自动运转,吸收二秃子的精气来壮大自己,这就是为什么二秃子会大脑缺氧,而且有死也值得的心态,都是受此功法的引导。
本来这功是可以消除体内的药物的,但是婉儿不会运功,从而便宜了二秃子,如果不是婉儿亲爹的功法都是採补的功法,那二秃子就不会死,就能白白操完从容离开了,但是没有如果。
“原来是这样,早知道就应该缠住宝光和尚了,採补了这个老和尚。”
“你这丫头胃口真不小,该走了,不然朝廷的人就该来了。”
说完,吕冠抱着婉儿,向山下掠去。
山下,“相公放我下来吧,我早就恢复了。让姐妹们看见不好。”
婉儿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