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放您下来啊。」
玛塔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让龙马有机会回答她的问题。
「呼…呼呃呃……呼呼……不知为何……我的确有令咒……但那对……」
被痒感击溃的龙马耷拉着脑袋,敌不过自己敏感肉体的他在获得说话权力的
那一刻就将秘密和盘托出了。
「嗯,很好。」
「但那对特异点中的你们无法起效……我不认为这对你来说有什么价值,玛
塔小姐。」
「呵呵呵,不对……我不会让您白白受苦哦,这有违我的原则。您是被抑制
力唤出的从者,还被赋予了一定Ruler的权限……但很可惜,相比真正的Ruler
还是欠缺了一点。」
「真正的Ruler?那……?」
「想必您不知道……现在在这岛的外面进行的仪式,乃是圣杯战争的大型亚
种哦,规模可能会有几十上百名从者那么多,这都是托了先生的福……啊,
或许他也是靠着什么东西才能做到的吧,嗯哼。」
龙马抬起了头,潮红出汗的脸上写满了
惊诧与讶异。
「呼呵,原来如此……既然有如此众多的从者降临,圣杯却没将令咒给予相
应的Ruler,转而以我顶替…恐怕它是因你们背后那威胁人理的异端产生了问题
吧。」
「嗯,就是这样。您本来的职责应当是监督这场圣杯战争,因为欠缺Ruler
力量的缘故,您身上的令咒也只能对您所属的真之七骑奏效……啊,我记得您也
是一名侦探吧?洞察力可真强……」
「啊哈……谢谢你告诉我圣杯战争和令咒的事情,但请别挖苦我了,玛塔小
姐,我…呃我……呜呵呵…呜别…别…已经…已经够丢人了……」
哭笑不得的男人一瞬间又被捏住了右足大趾,这倒并非是女人有心折磨,她
只是想再感受一下捏住男人软肋后那份有些诱人的征服感。
「您不用自责……我知道您的召唤地正好出现在他们的包围中,这是
先生提前计划好的计谋…其意就是利用信息(情报)的不对等,先发制人。所以
到目前为止的事情都完全怪不得您哦。」
玛塔温柔地点了点龙马的足掌,一双妙目微微眯起,神情竟带有些宠溺之意。
「哦呃…他还真是不能小看……虽然本尊并不擅长战斗,手下强力的从者也
并不多,但就凭借聪慧的大脑抢占先机,一转劣势为优势…能有这份缜密,在下
输得不冤……」
「嗯嗯,我也这么觉得,只是那位先生不怎么爱理我呢,宁可和Cster喝酒
也不和我多说一句话……果然是因为我太没用了……」
说话间女人面上又换了一副愁容,眼中诱人的光彩随即黯淡了下去,也不知
她是逢场作趣还是真的失落。
「玛塔小姐不用苦恼哦,我想他一定认为你是至关重要的帮手,为了避免你
们理念冲突带来的麻烦,才会减少交流吧?嗯啊?呃咿呼呼呼……?」
那足尖的手指不打一声招呼就爬上了袜底,然后横一道竖一道地勾滑起来。
龙马一双棉袜暴露在空气中已久,湿糯的触感随着汗水蒸发变得有些板结,不过
那略微蓬松的手感倒也别有风味,以至于让女人的口气在抚摸后也变得轻佻了许
多……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
diyibanZhu#Gmail.
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龙马先生总是这样温柔,明明我刚刚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现在居然会
关心我这样不像话,还是敌人的女人,唔……难道说您,喜欢被我这样,嗯?」
「呜呜呼呼呵呵住手呵……我一点也不…呃呃呵呵呵哈哈哈哈……」
「好啦,好啦,不用急着否定哦……要不要猜一猜,接下来我会要求您做什
么呢?」
手指离开了足底,转而滑回了足尖,一直深入趾缝将白袜勒出了四道小沟。
女人欣赏着这两只雪白幼兽的变化,露出了有些俏皮的坏笑。
「是想…唔呃哈哈哈先停一下!呼呼……让我交出令咒吗?以此获得对七骑
的绝对优势……」
「啊啦,就是这样。既然您已经猜中那就方便多了。虽然我很想再和您玩一
会儿,但真的不能让印象变得更糟呢……话说龙马先生,迦勒底那边也有一个
『我』吧?假如今后我们能在同一战线时玩这种游戏,那我一定会征得您的同意
……啊啊,又忘记正事了,转接令咒我这里就能做哦,越早做完就能越早自由。」
「恕我拒绝。」
龙马闭上眼睛,平静的回绝了这基本由不得他的要求。
「嗯?我不认为您的双足会支持这个回答哦?呵呵……」
女人望着那双已经揉捏多时的双足,交相搓动的手指又开始撩逗起足尖与足
掌之间圆滑的轮廓,男人那侧翻颤抖的足底刚好可以让她看到那一方覆盖着纯白
丝线的可爱足心。
「哈哈哈哈哈哈呃呃…确实在呜呜呃呃呃逞强呢……」
「真的有必要再坚持下去吗?您想守护的人已经倒戈(离开),现在的您再
苦苦坚持也毫无价值,至多能让我痛痛快快娱乐一番而已……哦不,该不会…您
和我一样有点享受这游戏了?这样是不对的哦,对你我都是。」
她停下了手指的动作,微笑着看向镜子中早已大汗淋漓的男人,从那仍旧打
颤的面部肌肉可以看出搔痒的余波还残留在他体内。
「啊,怎么会…该怎么说呢……维持世界运转的人理守护者可不止我一人,
就算为了不辜负他们的心血我也不能屈服于自己的身体……嗨呀,或许当初阿龙
小姐惩戒我的时候就该好好练习一下耐痒之法。而且我觉得被你搔痒或许也是我
应得的报应,我没能保护好与我生死与共的阿龙小姐,所以理应被施加她对我用
过的惩罚……」
龙马停顿下来以津液润润喉咙,又继续往下讲道:「反正令咒这件事不行,
原则上的问题怎么说都不行。呜……还有,必须要承认,你搔痒的手法在不激烈
时确实让我有点…享受?啊啊这好羞耻……总之玛塔小姐,还请原谅我的执着,
我不会把令咒交给你。」
「您就为了抵消本不该有的罪恶感,所以把现在的困境当作惩罚嘛……而且
连觉得舒服都事情也不瞒着我……或许这就是您吧,无论是对那位小姐的爱,对
他人的坦诚,还是这份对肩上所承担之物的责任心……真希望能和您做同伴……
可是…现在不行呢…唔姆~」
「啊啊呃呃呃呃??这………怎么会是?呼呃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