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枪螺旋形的外壳开始转动,里内发出积蓄力量的白光,可摩根的面纱之下
却依旧毫无惧色,甚至还能看到意味深长的讽笑。
「你放心好了,我还没在这里做过那种事情,没有你为王的土地,祸乱起来
太没意思啦~」
她伸出印有令咒的右手,在Lncer面前一晃。
「但是妹妹啊……有你现世的现在就不同啦,我作为你的死对头……」
Lncer惊讶之余,心中如电闪般陡然清醒。对宿敌的憎恨与愤怒让她忽视了
最重要的一点——摩根已经是Lncer的御主,作为从者可无法反抗御主的力量。
如果她只想要折磨自己,那还罢了,但是……
「呃——」
「非常想看到你这高洁的骑士王被迫摧毁无辜的城市,站在废墟上泪流满面,
悔愧不已的样子啊~」
摩根奸笑着说出了Lncer不敢想下去的最坏可能。
「什么?!你——!」
Lncer睁大了双眼,用力挺出手中的圣枪。那锋锐无匹的枪头只
消再下沉寸
许便会结束恶人的生命,如果能在她对自己下手之前做到的话就……
可惜,为时已晚。
「以令咒命令你,Lncer,对着这座城市最大限度解放宝具!」
三道令咒的纹路脱离皮肤,化为三支赤色的光箭射进Lncer的胸口,直入灵
核。
「不要——!」
城堡的大门在魔术下自动打开,只要Lncer调转圣枪的方向,林下繁华的都
市就将在本应神圣的光辉中万劫不复。
「库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就是这样,我的王啊,快去吧,这可是要用
一整座城池的生命来庆祝我们姊妹重逢呢~」
摩根拨开Lncer的圣枪揉了揉下颌,发出刺耳如锥的枭笑,癫狂的模样与先
前仙姬般的女子判若两人。
「怎么……呜…可能…绝不会……!」
Lncer咬紧牙关,用力将圣枪插入脚下,再弯下腰来以整个身体压制住不听
使唤的双手。她攥住枪柄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汗出如浆,却是怎么也无力夺回被
令咒所控制的肢体,只能眼睁睁看着枪尖刺进地面的点痕逐渐变成直线,再一寸
又一寸地向门外逃去。
「啊啦~一千五百年前你就是这副模样呢……咬破自己的手指,咬破自己的
嘴唇,竭尽全力地反抗自己的身体,连眼睛都憋的像树莓那样鲜红……最后还是
将你的[枪]释放在我身上了啊~所以,不要在做无谓的挣扎了啊,亚瑟。
「你再怎么抵抗结果也不会改变,比起在痛苦难当后投降还不如一开始就服
从于我,把什么骑士之王的架子全都丢掉,像那时一样做个听话的好妹妹……」
摩根摘下头冠上那层薄纱,以便更清楚地观赏Lncer受辱的姿态。
「你——!呜呜……」
嘲讽揭开了Lncer最为耻辱的疮疤,自己在咒术下沦陷的那晚正是不列颠悲
剧的开始,为女巫所窃取的种子生根发芽,结出国破家亡,尸横遍野的恶果。而
今这邪恶的女巫竟想让那时的惨状重现于此,还是经由自己的双手……这双本应
为抑止力拯救人理的手。
她想驳斥,甚至是咒骂,可只要一分心,令咒的强制力就会充满自己的身体,
蓄势待发的圣枪就将拔锚。此刻纵使Lncer心有万般的羞愤与不甘,也只能化为
齿缝间含混不清的呻吟。
Lncer是具备高对魔力的从者,常见二三流的咒术对她一无所损,即使是一
道令咒也绝不至对御主的无理要求听之任之。但三道令咒叠加的威力实在过于霸
道,任凭怎样的从者也难以抗衡,像Lncer这样坚持至此已经十分不易。
「还能支撑吗?呵呵,比那时候要坚强得多啊……明明灵基已经被我弱化了
一个等级,居然还能反抗令咒。嗯~这样也是很有趣的呢~」
「呼呃!」
气喘吁吁的Lncer被这揶揄夹带的信息分了神,险些一个趔趄跪倒在地,她
顾不上思考摩根话中「弱化」的含义,只是镇定心神以做出最后的抵抗。可一脸
邪笑的摩根现在已像欲跨骏马的骑手那样站在她身后,朝她被铠甲覆盖的后背伸
出了右手……
「消失吧~」
摩根曲起食指,轻轻弹在Lncer的背甲上。
「什…么?…啊!」
Lncer银色的铠甲在金光中粉碎,露出了已经被汗液浸湿的里衣,染成淡蓝
的麻布粘附在皮肤之上,勾勒出Lncer丰满而不臃肿,俊美而不虬扎的身体曲线。
「不要浪费魔力哦,这些碍事的铠甲该卸下了……而且,呵呵呵……我也要
享受一番了,亚瑟啊,对不服从御主的从者就要进行惩罚,哪怕你是王也不能例
外哦~」
摩根这话倒也没说错,Lncer的铠甲乃是魔力编织而成,而抵抗令咒对魔力
的消耗十分剧烈,若将其卸除或许还能多坚持几分。
不过这事既然是她所做出,那定然不是为了助自己一臂之力。
「你!呜……做什么……?」
未知的阴谋让Lncer心生怯意,这阴险的女巫……她到底要做什么?
「为操劳过度的王缓解疲乏啊,我的妹妹,呵呵……」
Lncer绷紧的腰部蓦地传来一阵酥麻,惊得她险些没能压住蠢蠢欲动的圣枪。
「呼呜!你……住手……!」
是摩根走到Lncer的身侧,伸手抚弄了一把她那湿软温热的腰肢。
奸计得逞的女巫并拢左手五指,如?鱼般紧贴着衣物滑向Lncer的腹部,在
丝滑的衣料上来回擦揉。每当手掌开始移动那布帛下的肉体便不由自主地颤抖退
避,特别是触碰腰缘和肚脐时搏动尤其剧烈
,自然没能逃过女巫的眼睛成了重点
照顾对象。
「吭……停下…呃呜呜……」
腰腹间的麻痒令Lncer方寸大乱,她生前亲赴的疆场不计其数,受伤流血是
家常便饭,因而对于疼痛的忍耐力远超常人。可这孩童搔痒的把戏自登上王位以
来便再没经历,自然不曾产生过耐性,毕竟有哪一位圆桌骑士胆敢用手亵污王的
贵体呢。
Lncer的处境越发艰难,被找出的弱点使痒感一阵强似一阵,滑动摩擦着的
手掌每移一寸都如火上浇油般难熬。这磨人的感觉不只是分散心神还让她难以定
身站稳,不停震颤的手臂带动着圣枪在地上划出歪歪扭扭的痕迹。
「王怎么还是愁容满面呢?请露出笑容吧,我的妹妹,否则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