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那些小玩具,她突然产生了一个新的想法。
身后的动作停下了,这让胡德有些疑惑,但她没法回去看,只能盯着墙面
胡思想。就在她发呆的时候一个像是塞子一样的东西,突然被塞进她的内裤,
然后塞进了她的里。
「呜额…这个东西…」
塞子的直径大概有四五厘米,长度六七厘米,已经算是很大了。外部似乎要
比塞进去的部分大一圈,让塞子不至于完全进,又可以被内裤抵住不滑落。
「这是防止胡德你发洪的呢~」新雾拿板子拍了拍塞子,像是钉钉子一样,
「让它塞住你的小
,这样一滴水都不会流出来哦?」
不,这不是什么好事,胡德想要抗议,但板子又再次落下,她不得不继续数
数。
如果不数或者数错,在塞着塞子的况下,板子打在那里的话,恐怕就不是
刚才勉强能忍住的程度了。
然而胡德高估了自己的忍耐程度,又或许是低估了新雾的耐心。渐渐地,抽
在上的板子都快麻木,小
里似乎能听见那么点水声晃
的声音,胡德一个
愣神,就数错了个数。
「啪!」
新雾像是一直在找这个机会,胡德一出错,板子立马就打在了蚌上,不但
打中了蒂还将塞子拍得更紧了些。
这下,是真的能听见那么一声水声,仿佛胡德的小是一个水壶。
「新雾…请你放…」
「不可能哦~」新雾打断了胡德的话,将板子随手一丢,换成了鞭子,「接
下来还有很多时间呢。」
跟小皮鞭不太一样,这根鞭子显然要长得多,鞭身也没那么光滑,反而有些
粗糙,完全可以想象到如果抽在细的
上,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
有时候,看不见反而是更恐怖的。胡德看不见后面的况,但她能听见。她
分明听到板子落地的声音,却没见新雾将这些绳子解开,似乎又拿起了别的东西。
很快,她不好的预感就奏响了。
「啊啊额好…啊痛…!」鞭子不轻不重地抽在了她的上,横着那么一下,
直接将两边打中,如果力道再重点,说不定这一鞭子会直接抽在唇上。
「数数要继续噢?」
新雾就喜欢看着她这个样子,手上的鞭子舞来舞去,在面前的上抽出一
条条鞭痕,带着些许血腥。
但是非常漂亮。
大概是新雾觉得过程慢了点,她将塞子拔了出来直接塞了颗跳单进去,然后
又在蒂处贴了颗跳蛋,大概开关后就把塞子再次塞了回去。
「唔啊…额啊…」
胡德不自然地呻吟出声,她一边觉得羞耻侮辱,一边又没法抵抗住阵阵快感,
甚至连呻吟都快要抑制不住,丢脸地叫出来。
腹部的「咕噜」声明显变大了些,胡德也能感觉到自己小里的跳
蛋不单单
是贴着壁在四处滑动,更多地是被什么东西裹起来,在里面
漾。
原本只是这样就已经很难忍耐,但鞭子还是照常落在了上,力度没有之
前那么重但是速度加快了起来,鞭子也换成了带凸起的类型。
「恩?继续呀~」新雾见胡德又忘了数数,直接三下抽到了唇上,停也不
停,丝毫不给胡德反应的机会,就继续朝上抽。
等胡德断断续续接上数的个数时,已经有十几次鞭子抽在了她唇上,甚至
有些地方已经皮。
甚至让她耻辱地高了一次。
「新…雾,放,放开我…」胡德说话的气息微小,就连挣扎的力气都折腾地
差不多了,除了能让架子上的铁链飒飒作响就没别的作用。
「还早着呢,胡德你别急啊~」新雾像是没有怜香惜玉的念似的,就连胡
德的部已经
皮出血,她手里的鞭子也没停下来。
胡德早就放弃了继续数数,她再努力保持清醒来数,也会时不时出错,最后
脆直接放弃,任由鞭子抽在
唇蚌
上,咿咿呜呜地呻吟。
痛感已经麻木了,胡德能感觉到胸部正好贴近地面,隔着内衣不断因身
体的抖动而摩擦地面,早就充血立起,现在甚至有些沙沙作痛。
不过,她还是感受到了快感。虽然现在更多地痛楚,但身体感受到的快感直
接出卖了她,让她痉挛高,直接
吹。
小里因为她大量的
水早就不堪重负,而外面又被塞子堵了起来,只能朝
里走,水直接倒灌进子宫里,让她的小腹微微鼓了起来。
血水滴落到胡德自己的脚上,新雾看抽打得差不多了,胡德也已经没有力气
挣扎离开,于是松了捆绑的绳子,将胡德放了下来。
「呜啊………额…」胡德嘴里还在迷糊地呻吟着,跳蛋没停,一直在她的敏
感点附近和蒂上不断徘徊震动,停下的只是鞭子而已,对于身体敏感的胡德来
说,仅仅是这么两颗跳蛋就可以让她停不下来。
没有了束缚之后,胡德反而整个都瘫在了地上,唯独将
部高高翘起,像
是欢迎别进
。之前还能是被迫摆出那样的姿态,现在的她哪还看得出淑
应
有的礼仪举动,完全是母狗的姿态。
恩,或许不能说得这么样重。
新雾将胡德抱到了床上。床的上方固定了一根杆子,上面早就套好了皮套。
新雾将胡德一放上去,就让她背靠床,举起双手用皮套将其固定了起来。
上面还有两个皮套铐子,中间的链接用的是铁链,没有任何柔韧也不能伸
缩。胡德觉得不太对,想要侧身,但她现在浑身上下都没什么力气,只能被这样
控制在原地,连脚都抬不起来。
新雾用魔方治疗了胡德,随着光芒消失,胡德身上的皮外伤便消失得无影无
踪,体力也略回复了一些。
但也只是能让胡德有那么点立起可以把脚抬起来,依旧反抗不了新雾。
皮套铐子被新雾放了下来,长度刚好到胡德的胸部下围处,不是很长。她直
接抬起胡德的双脚,把脚腕铐在了皮铐里,松软的羊毛紧贴着皮肤,让皮肤不至
于在挣扎或者长时间压挂中受伤。
但这样的话,胡德的双腿只能大字型打开,脚腕抬到了肩部左右的高度,内
衣被新雾用剪刀剪掉后,后和小
都直接展露出来,连塞子一吸一松的样子都
能看得清清楚楚。
胡德还没缓过来,新雾任跳蛋那样,将灌肠器拿来简单清洗了下胡德的肠道,
然后用塞子塞了起来。
从旁边来看,胡德跟一瓶红酒一样,只不过是塞了两个塞子。
新雾把塞在胡德小上的塞子取了